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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2-05 11:04正当我俩兴奋的往小亭子走时,远远看到队里通信员陈桦过来催我们回去,说是教导员从刘干事那儿得知了我被选上的消息相当喜悦,温好了酒等我们呢。特日顿觉十分扫兴,我也有些失落,小两口儿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亲热一下就被打散了,也不好说什么,客套几句加快脚步往回走。
队里已经熄灯了,我俩跟着小陈径直进了教导员卧室。
嗬!好丰盛。虽然地方不大,放上一张圆桌、围上一圈儿椅子就占去大半个屋子,可是凉菜热菜颇精致华丽。再加上我们教导员一家是纯正重庆人,川味儿十足,什么腊肉、腊肠佐炒的蒜薹、鲜白菜、芹菜,牛肉干儿、豆腐干儿,泡椒鸡爪子,油炸花生米,凉拌梅菜,麻辣豆腐丝,电锅里嫂子还在忙着煮面——乳黄的面条同嫩绿的油麦和清白的蛋花混在一起沸腾翻滚,热气腾腾的跟过年似的喜庆。桌脚旁满满一箱燕京罐儿啤,我操,口水决堤了!
见我们进来,教导员高兴的引我俩入席,我俩是第一次陪领导吃饭,紧张拘谨兴奋自豪都有。正位坐了教导员,旁边留着嫂子的空位,左右分别是陈桦和文书杨轩,外手边儿坐了我跟特日,不见教导员的小儿子牛牛,估计早早的睡了。席间人们七嘴八舌的说笑,我和陈桦倒是不胜酒力,没下4罐儿就面红耳赤,折腾到大半夜才散了。
我跟特日回去洗了漱钻了被窝,不一会儿收到他一条儿短信,说是今天特扫兴没跟我亲热成,说是以后一定让我彻底成为他的人什么的醉话。我草草回了句我早晚是你的人便催他睡了。听特日响起了喊声我才把心放下,怕他半夜真会借着酒劲儿乱来,让同学见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我头晕的厉害,却奇怪反而小小的失眠了,不由得寻思起贺子恒最近怎么样了……
年终,年度文化课和军事课都临近收尾,课时不怎么紧张,无非是复习备考罢了,倒是准备新年晚会成了“大事”。每天下午后两节课和晚自习都调整为各队准备节目参加排练彩排时间,自由空间大了不少,人们也早早的进入过年的兴奋状态了。我跟特日也因为排练节目在一起嚯嚯的时间多了很多,一有机会就玩儿亲亲,尽管偷偷摸摸的还挺特么刺激。
正式演出前有3次彩排,第一次是宣传科遴选敲定节目,第二次是按程序走场敲定舞美音响配合方案,第三次就是请首长审定后做小范围调整,最后就等着元旦上台了。
很快节目成形了,迎来了第一次彩排。这天吃完晚饭各队带队领导、演员、保障人员神马早早的就赶到礼堂,准备上台接受“检阅”。
天气有些冷,我们都穿了大衣。各队按序列一个个上台展示自己的节目,我们则坐在台下窝在座位上候着,还有的在礼堂大厅忙着熟悉台词、动作,或队领导提着要求。
我跟特日选了个角落并排坐着,他斜歪着身子头枕在我肩膀上,说三道四着台上的节目这样那样的毛病、演员这样那样的水平凹,我兀自听他说着。一晃过去2个小时了,节目太多了,还没轮到我们队,大家懒懒的都有了睡意。我也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一只冰凉的手钻过我的大衣,穿过裤腰探进了两腿之间。我一激灵醒了神儿,一看特日,色咪咪笑嘻嘻的冲我傻笑呢,我冲他撅了撅嘴又闭上了眼。他见我默许可来了劲,一手罩住我还松软的弟弟开始揉搓。都是血气方刚,没过几秒就涨的发疼了。他便握住开始小动作的撸起来。一会儿捏捏**,一会儿套套枪杆儿,一会儿搓搓枪头,弄得我好几次差点儿走了火儿。我半眯着眼瞟他,他的另一只手早伸自己宝贝那儿套弄开了,也是满面潮红粗粗喘着气。突然感到座位一阵震颤,操,这小子射内裤里了。我睁开眼戏谑他,说他恶心死了。他却傻笑着掏出沾满牛奶的手佯装要往我脸上图,我一把推开他,嗔道:“赶紧洗了去,恶心巴拉的!”
“日,敢说我恶心,”特日皱着眉头假怒道:“下次射你身体里,射你嘴里,哼!”
“滚,赶紧洗去。”
“嘿嘿,遵命,老婆大人!”
终于快轮到我们了。这时却听到刘干事念起了一个熟悉的名字:“X队的贺子恒,做准备,这个完了是你的独唱!”
我跟特日都是一愣,他要唱歌?会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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