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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攻爱上攻(十一)
2014-08-23 21:40:21 来源: 编辑:江南 作者: 点击: 评论:查看评论 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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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9-04 10:00刚刚打开门,一阵小旋风刮了进来,伴随着地板上“咚咚咚”的奔跑声,旋风又刮进了厨房。

 

“kiss me……”嘟起红润的小嘴,小妞迫不及待地向正在煲鸭汤的郝童仰起了小脸。

按小妞的标准,亲脸是绝对不过关的。郝童笑着,沾了沾有点冰凉的粉亮亮的唇瓣。

“哟呵”小妞扭脸就跑,亲的很是仓促,挣脱着肩膀上的书包。上了一年级,盼星星,盼月亮地盼来了周末,着实不容易。

“你跑什么?”郝童挥舞着勺子,一眼瞥见接过凌空飞来书包的方博年,还带着雪天的寒气。

“我要嘘嘘,来不及了。”小妞飞身进卫生间,看都不看臭脸的猪爹地。

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唇,郝童等在厨房。

方博年走进厨房,没精打采地碰了碰,算是亲过了。

“大的小的都这么敷衍我,看来是好久没执行家法了。”郝童斜睨着眼,故作不满地说。

脱掉大衣,抖落上面的雪花,方博年轻皱双眉,不见一丝愉悦。

郝童忍笑,调试着灶火:“又被老师捉去促膝长谈了?今天是什么性质?”

“扰乱课堂纪律,擅自调换座位。”方博年说的有气无力的。

品了一口鸭汤,郝童不解:“她扰乱什么了?干嘛要换座位?”

“谁知道?问也是白问,就一句‘我高兴’”,方博年眉头不展。

“刚上学的孩子自觉性、约束力都差,何况她在美国长大,肯定不适应这边的学校,你得和她多谈谈。”

走到客厅的方博年又返回厨房:“谈谈?我都快把嘴皮子谈薄了,从上学第一天打男同学,到今天,一天一个状况,我妈就知道惯着,一个星期累积的问题,都丢给我,我倒被老师三天两头的请到学校里挨训……”

看着牢骚满腹的方博年,郝童忽然笑了:“是吗?你的嘴皮子原来是谈薄的?”

方博年不说话了,眯眼审度着,戳了戳橘色围裙下的胸口,颇有些慵懒:“你以为是怎么薄的?”

郝童拨开那手,笑而不答,切着手里的土豆丝。

瞟了瞟无人的客厅,忽然一探手从背后搂住躲闪不及的郝童,吻着诱人的耳根,低声轻问:“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耸起肩,蹭蹭发痒的耳根,低头笑问:“什么事?”

“可不可以不要总穿这么艳的围裙?还摆着这么酷的姿势?”

“……”手中的刀停了,警惕地看向身后的那双色迷迷的眼。

果然,方博年的声音更小了:“这件围裙设计的不好,太长了……”

“短的那是肚兜。”

“是吗?难怪!这么有感觉。”

“啊!”咣当一声,刀险些落地。围裙下,两腿紧紧夹住偷袭的手。

下边偷袭失败,嘴上同时侵犯,成功了,郝童的耳垂被狠狠地嘬了一口。

小妞在家居然还敢这么动手动脚的,真是色胆包天,不教训一下是不行了。心中有剑,手中亦有剑,回摸过去,略施小惩,方博年受痛,嗯了一声,老实了。

“谋杀亲夫。”老家伙低声抗议着。

回看一眼,抓着刀,寒光闪闪:“你说什么?”

原则问题,坚决不退让,一字一顿:“谋、杀、亲、夫。”

同样是原则问题,同样要振夫纲:“谁是谁的夫?”

某人又迷起了眼睛,另一个也不示弱,回瞄着。

爆点,一触即发!

“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成这样!”方博年一手扶在门框上,一手叉腰,眼中的小火苗腾腾跳跃。

小狐狸坏坏地贴近,压低嗓音道:“本着夫道与人道主义双重精神,你不是挺爽的吗?”

似乎戳中了某人的软肋,嘴笨的人自然敌不过灵巧的舌,无赖本性再度爆发:“操”字脱口而出。

郝童很宽容地笑了,老家伙气鼓鼓的样子,还真是诱人一操而后快。

笑容忽然凝固,看向门口,方博年立刻转身,小妞不知什么时候,幽灵般地站在身后,抱着汤姆,呆呆地望着两个调情的人,真不晓得什么时候出现的。

稚嫩的声音朗朗响起:“Are you gay?”!!!!!!!!

这,是一个问题,一个来自6岁多孩子的问题!

刚才还欲火焚心的两人都被钉在了原地。刹那间,同时看向对方,眼里的质问一模一样:谁教的?

虽然在小妞面前,俩人刻意保持一定距离,亲密的动作更是谨慎,但日子久了,紧绷的弦也渐渐松懈了,偶尔的小动作,小妞多也习以为常,更何况,爹地和童童哥共睡一房。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理所应当。

两个大人只作孩子还小,慢慢会了解的,多少带了点自欺欺人的糊弄。

一个孩子,一个世界,时而视作不见,时而却突发奇想,这次,小宇宙爆发,长期的量变,引发了质变,要学新知了,毕竟别的小朋友身边是爹地和妈咪,而不是相拥的爹地和童童哥。小孩子的成长,有时,就在一瞬间。

“Are you gay?”明亮的大眼睛净如水晶,一闪一闪地盯住被隔空穴的两人:“hurry up please!”

已经很久没听小妞说英文了,这个时候,选择这个语种,倒真透出几分小孩子的诡诈,或许,她压根不懂中文该如何表达。

方博年蹭蹭鼻尖,指头在郝童和小妞之间两点一线,摆明了将疑难杂症推给了另一位。

郝童整好围裙,重新切起土豆丝,边切边斟酌着开口:“今天……呃……听爹地说,老师又找你麻烦了?为什么?”

小妞横看爹地一眼,嘟嘟囔囔不知再说什么,显然不愿再提学校里的事情。

阵地转移。

方博年悄悄竖起了大拇指。郝童装作不见,只是问:“为什么要和同学换座位?说说你的想法。”

小妞抱着汤姆转身欲走,郝童的声音拉的长长地:“方晓童同学,请留步。”

方博年不禁笑了笑,看向自己的男孩,眼中,温情一片。

声音小得像蚊子,小妞不情愿地开口:“那个男生好臭,我要吐了。”

大人彼此交流一下眼神,郝童放下刀,走到小妞面前,很认真地看着,一根手指勾起了小而翘的下巴:“很不舒服,对吗?”

小妞委屈地点点头。

郝童也点点头,又问:“那他……除了臭,还有什么是你不喜欢的?”

小妞想了想,摇了摇头。

“真的没有了?譬如,他学习很糟糕,总是欺负女生,你丢了橡皮他都不会借……”

小妞打断他:“不会啊,你忘记了?他学习很好的,帮女生打架,还借我橡皮考试……”

“噢……抱歉,原来是他……我想起来了,那他应该是你的好朋友了。”

小妞勉强点点头:“是啊,可他是臭的。”

“他为什么是臭的?”

“因为他妈妈不给他洗澡。”

“为什么不给他洗呢?”

“因为他妈妈不要他了,他爸爸也不要他了。”

“他很难过?”

“嗯,他很难过。”

“那……你难过吗?”

“我?我……有一点点,我看到他哭。”

“我知道,你一定会难过的,因为你是小天使。”

“是啊,我把送你给我的巧克力都给他吃了。”

“真的?”

“真的。”

郝童的眼睛闪闪发亮,亲了亲小妞的额头,轻声说:“所以你是天使,我和爹地都爱你,可你的朋友现在很需要你的帮助,你躲开,会使他更难过的,天使不会嫌弃自己的朋友,他也不会永远发臭的,相信我,克瑞丝。”

小妞深深凝望着郝童眼里的一片澄明,思索了片刻,点点头,哑哑地说:“好吧,那我道歉给他,再送他一个维尼熊,这样,成了吗?”

郝童笑而不语,小妞再度点点头:“好,我搬回去,但你得把爹地的香水给我。”

“OK,这个没问题,不过呢,据我所知,换座位应该是老师的权利,你说呢?”

小妞叹了口气:“嗯,我也会和老师道歉的,你要陪我一起去学校,成吗?”

“这个更没问题,成交!”郝童的手掌主动击上小妞的巴掌,俩人都很满意。

方博年缓慢地切着剩余的土豆丝,看着女儿颠颠地跑开又冲向了电视机。

郝童回身一看,不禁道:“你要炸薯条吗?”

放下刀,方博年微微笑道:“不,我要吻你。”

嘁——推开某人的碍手碍脚,郝童压低嗓门:“还是想想如何回答她第一个问题吧。”

方博年的眉头又皱了起来,真是头疼啊!

冬日的薄雾均匀地笼上玻璃窗,淡蓝色的湿气氤氲在暖室中,透过窗隙隐约可见清晨的曙光。

一声情 色的喘息压抑不住地飘荡而出,汗水打湿发烫的身躯,滚珠般,在光滑健壮的背脊上滴落。

“有点紧,你放松些。”

“嘶……别TM废话了……呃啊……”

在上的人用实际行动惩戒了身下的人言语冒犯的焦躁,那根润挺毫不客气地长身而入,停了片刻,见身下的人急喘了几声,脸色渐缓,方才慢慢抽动起腰肢来。惬意地眯起了双眼,欣赏着叠合在一起微微拱起的健美身躯。一只手,肆意地抚摸上那充满弹性的脊背,年轻而美好。

不知何故,这一刻,方博年想起了骨肉相连这个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死相连,不离不弃。他喜欢这样的清晨,也喜欢身下这俱充满了诱惑而蓬勃的肉体,当那张坚毅略带温柔的脸扭转过来时,一双惺忪的眼睛发出幽幽的光晕,轻蹙的浓眉,几分固有的骄傲与隐忍,也掺杂着一丝放荡的快活。

那里的紧致与包容,让人抑制不住地甘愿被吸取灵魂,一翕一合,吐纳着,纵容着,结实的臀瓣显然也在兴奋地颤动着,努力迎合着怒首的昂然,双方都在灵与肉的缠裹中,激烈而癫狂。

仅仅撞击是不够的,方博年顽劣地抽出自己,在红润的开合处用另一种方式摩挲起来。晶亮的液体丝丝连连,发出悦耳的扑哧扑哧声。

“嗨——”瞬间的抽离感使郝童早已红润的双颊此时更加的情 色诱人,微微抗议中,腾出支撑的一只手,伸向后方,欲抓不得,被方博年反而缚住了,反剪其后,猛然一个挺身,俩人再度相连,郝童发出了轻微的呐喊:“啊——操——”

显然很受用做 爱时一向文明的郝童迸发出的脏话,方博年吻上了对方的背,以示安抚,沉浸在新一轮的撞击中,品味着来自下 体的超强快感。

这样的交 配,充满了征服与较量,这样的呻吟,激荡着欢愉与纵情。

“真是,给你喂的……呃……太好了。”郝童如是说。

“嗯呒……”模糊地应着,方博年的体内开始热血沸腾,奔流的江河急于寻到入海口。当喷薄的一瞬间,方博年甚至来不及完全抽出自己,粗壮的宝贝兴奋地抽打着,喷吐着,眼睁睁地看着浓白的液体花洒在高翘发亮的臀部上,顺着洁净的股沟缓缓流下,润满了那朵娇嫩的花心。

粗喘中,满意地拍打了几下带来无限快感的臀部,眼中一丝恋恋不舍。抽取纸巾,为仍弓背不动的郝童慢慢擦干净,淡淡的膻腥也让人回味不已。

一个翻身,郝童干净利落地扳倒了还在回味的某人,身下那根利器虎视眈眈,顶端涨红得发亮。

方博年一惊,欲要挣扎起身,在郝童一个平静的眼神下,极不情愿地松开了横在胸前的手臂。

郝童二话不说,重重落下一吻,展颜一笑:“得了,亲爱的,识时务者为俊杰。”

妈的,方博年暗问:都俊杰过几次了?再这么下去,早晚被颠覆夫权。

“等一下。”方博年看了看郝童急色的那东西,喘息着提醒:“你又没带套。”

“你从来不带。”

“你从来也没要求。”

“那是因为我怜恤老人家。”

“你——呒——”方博年的嘴再次被封锁,却不忘做最后的挣扎:“你给我带上……”

迟疑片刻,看了看方博年认真的表情,只好爬到床头,打开抽屉,完成了安全措施,丢掉包装纸,很是不满地横看老狐狸:“行了吗?”

“那个……我不喜欢从后面……”

“我知道。”

“还有……你能不能轻点?”

不耐地点点头,饥渴地俯身而上,方博年又拦阻道:“等等,我……想上趟厕所。”

重重地骑在了方博年的身上,亮晶晶的黑瞳看似清澈见底,而方博年却再明白不过,那里,诡异复杂的很,随时涌动着成千上万个心眼子。

“要不要再给您老冲杯咖啡,煎个荷包蛋?”郝童的声音有些暗哑,他,有些等不及了。老狐狸这个招数不是没有成功过,上一次就借尿遁,跑到楼下去吃早点,等再上楼时,自己早就等睡了。

方博年也晓得,这个招数真的用老了,失去了信用。

“你还可以把我打昏,用领带捆起我。”方博年狠狠地说,他,心眼其实不大。

郝童的唇已经迫不及待地吸住了对方的耳垂,含混低笑道:“你再不听话,我会考虑这么做的。”

肌肤贴烫中,方博年开始本能地微微发抖,不管做过几次,在即将来临的时刻,他都会胆颤。

说归说,细心而投入的舌吻,不断变换着角度与力度,口水浸透了彼此的唇齿,着了火的身体紧紧相偎,任何一条缝隙都让人无法忍耐。方博年僵直的身躯渐渐有了新的反应,软下的 男根很没骨气地再度招摇而起。不得不佩服小狐狸在此时还有如此的耐心和手段,顾及到对方的每一处细微的感受。都是男人,这,需要适度的放弃自我,那急促的气息已渐紊乱,近乎野兽般的低喘让人不安也心软。

“你进来吧。”方博年发出了无奈的邀请。寻看着那双震撼人心的眸子,致命的归宿。

心电感应,那双紫葡萄直射过来,近在咫尺,一眨不眨,深深凝眸,伴随着一声低语:“就这么爱下去,会死的。”

不言而喻,方博年相当享用这碗迷魂汤,喝得心甘情愿,刚要失笑,脸色一变,那里,已经探进一根手指,缓慢却深入。

皱起的双眉,强忍而脆弱的表情,混合出一种道不明的旖旎风光。郝童一时失神,沉浸而痴迷地望着身下的方博年,许多年前,当手持黄瓜,抚摩额头的方博年与柜门做英勇搏斗的时刻,就是这样一副勾人心魄的鬼样子,看似坚强,其实脆弱的好想让人一把搂进怀里,当然,不是爱抚,而是蹂躏,那样,会更加的爽快吧?

“你在看什么?”方博年望着关键时刻似乎有些走神的郝童。

“宿命!”郝童一笑,第二根手指的侵犯,顺利地打开了身下的扩张度。

一声闷哼,拦阻了还要询问的话语,方博年不适地一阵战抖,但也没有避开的意思,微微配合地将双腿曲起,调整着更佳的承受姿势,可嘴里仍耍着态度:“操,都说了,轻点。”

行动胜于一切的言语,忍耐终究有个底线,年轻的身体毕竟熬受不住这样的磨炼,老家伙的态度也的确惹人肝火。某个地方早已暴涨欲裂,快成仙了。

抽出手指,放弃继续前戏的折磨,忽视老狐狸瞬间投来的利眸,郝童扶着早已跳动不已的利器抵住了老狐狸微微张开的秘口,语调失声:“不行了,扛不住了。”

话音刚落,方博年立即感受到来自身下的奇异侵犯,虽不是第一次,仍然令人感到万分的陌生和刺激,滚烫如岩,坚硬如铁,那曾薄薄的橡胶膜似乎都要融化了。

紧贴的胸膛都激烈地起伏着,一时间,谁也没有动,从前戏到进入,仿佛经历一场小规模的争战,双方都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即便如此,郝童的掌心还是包裹住方博年因为后 庭被侵而软瘫下去的欲望,上下爱抚着,直到对方的身体传来阵阵的痉挛,那东西又开始分泌出润泽的液体。

缓慢地抽 送没有多长时间,撞击已然进入加速的攻势。方博年知道,今天,他把他拖得太久了。

汗湿的额头,苍白的脸色,不一刻,红润如潮。压抑的闷哼随着充满节奏感的挺进急抽,开始渐变成断续地呻吟。脖颈、耳廓、双唇、下巴、胸膛……烙满精心呵护的吻。

目光碰撞,粘着,不忍错目,都将对方诱人的瞬间深深烙印在心底。

炙热的内壁和硬挺的穿刺,显然有什么东西隔阻了某种更加紧贴的快感。一犹豫,郝童迅速退出,一把撸下安全套,不等老狐狸有任何的反应,咆哮着挺进盛开怒放的花蕊深处。狂狷的欲望摧毁了一切的理智,除了呻吟与粗喘,登上最高一层的快感浪潮才是此时唯一的目的和渴求。

挺进更加的疯狂了,方博年再也抑制不住的喊了出来:“你他妈的弄死我算了。”老狐狸意识混乱,不知是褒奖还是抗议。

“我早就被你弄死了。”向来嘴上不吃亏的小狐狸,难得的妥协,这让被干的老人家心里顿时舒畅了许多。男人,无论如何,面子还是第一位的,方博年就是里子面子都要的烂男人。抬起头,即刻看到相连的部分犹如从未分开过的契合。到了这个时候,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反应之大,远远超过了郝童被上时的反应。不禁微微失落,却又无法抵挡生理上的超越。

“啊,真爽。”郝童发出了欢愉的赞叹。

“操。”某人还是觉得有失男人的几分尊严。

射了,自己居然在小狐狸的手心里先射了,这,又丢了几分。

还好,在小腹上开花的浑浊液体中,几个剧烈的激颤后,紧缩而痉挛的后 庭大大刺激了温泡其中的利器,摩擦出最后几星火,终于引爆了,喷勃而出,狂泻不已,射向了深不可测的体内,一瞬间的失控,带来短暂的眩晕,郝童俯身在方博年的胸前,任凭高 潮带来致命快感,抖动着,喘息着,渐渐松驰下来。

“妈的,你又射里面。”方博年抬起一条腿,轻轻踹了踹赖在身上的男孩。

“我喜欢。”这样的回答,理直气壮,年轻人的骄横与霸道。

年纪大了,到底是优势,还是劣势?一时间,方博年也说不清楚。

“我要去洗澡,你起来。”抚摩着汗湿而略带疲惫地身体,语气里多了一份温柔的爱哄。

“不要,你别动,再让我搂会儿。”撒娇,是不是也是年轻的专利?

脉脉无语,室内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米色的窗帘隐见外界的暗光。均匀缓慢的鼾声渐渐响起,方博年不禁一笑,轻轻拉过一旁的棉被,盖在筋疲力尽的郝童身上,就这么压着,好沉,就这么抱着,好安稳。年轻又怎样,不遗余力,姜,到什么时候,还是老的辣。

“你不要笑,等我睡醒了,一起去看骆月晨。”嘟囔着,又将自己在老狐狸身上摆放得更舒展些,嘴角边翘起一个弧度。这个时候,决不能睁眼,如果看到老狐狸此时的表情,那点睡意一定笑没了影儿。

又是一个周末。

厨房里的郝童将香气撩人的西红柿鸡蛋卤倒进精美的青瓷碗中,再配上几根碧绿的菜心,两三片鲜笋,啧,估计老狐狸的节食计划又要破产了。真是的,都这把年纪了,还那么在意体型,难道还要积攒花心的资本不成?怨念啊,怨念啊,这个男人怎么吃都不胖,连块赘肉都没有,真是天生的勾人命。

大门敞开,客厅里又传来小妞咚咚的乱跑声。

嘟起的小嘴照旧仓促一吻,不过这次却有点惶惶不安:“童童哥……”眼内一片乞怜。

嗯?不对劲啊。

抬眼向门口看去,果然,方博年手里拎着小妞的书包,脸色阴沉地站在客厅里,看来,这次的状况有些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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