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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男人(6) ……
“晓易,你喜欢张腾什么?”
半夜躺在床上的时候,宋建平问我。关了灯,一片漆黑,我回头去看他的表情,什么也没看到。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又要问这个问题。
宋建平似乎轻笑了一下,摸过来从后面把我搂在怀里。他身上睡得很热,我后背贴他前胸,热出一身汗来。
“你干吗问这个?”我不舒服的往外缩,他使劲搂了一把。
“我就是问问,你别怕。”他说。
我于是呆在他怀里不动,想了想:“张腾有一件很薄的黑色羽绒服。每年下大雪都穿那件。他说他东北人,不怕冻。我记得刚认识他的时候,冬天出门他每次都把我的手放到他口袋里捂着。很暖和。”
很暖和,也很安心。
“就这样?”宋建平乐了,轻声笑出来,手在我的睡裤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
“也许就这样吧。”我轻喘着气儿回答。
宋建平笑着笑着突然伸手把我使劲往怀里一搂,然后冲着我的脖子就是一口咬下去。
我惨叫一声。
“以后不准想着他。”宋建平说。
我痛得直发抖,伸手去揉,却被宋建屏抓住,压在怀里。
“你刚不是说只是问问吗?”我倒抽着冷气问他。
“嗯。我随便问问,你就随便答答嘛。何必那么认真?”宋建平又成了往常的宋建平,声音柔缓,平和的腔调里带着一丝优越感十足的戏弄。
我被他的阴晴不定弄得差点上火,憋在胸口,半天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睡吧。”他后来亲亲我的背,低声说。接着不一会儿,他的呼吸就变得平稳缓慢,偶尔发出轻微的鼾声。
只是他依旧从背后抱着我,把我的手抓在我的怀里压着。让我没办法动弹。我完全没有睡意,听着他的呼吸声,我想大概他像所有的中年男人一样,不仅仅会发福,而且会睡得像猪。
我试着想想宋建平挺着啤酒肚,顶着地中海的样子。
顿时心情愉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早晨起来的时候,我借机跟宋建平说起我打算继续教瑜伽的时候,宋建平挖苦我还想当私家教练。
我跟他说有一个他这样的学生就够受的了。
“我天天这样呆着,闲得要死。”我说。
宋建平看着报纸,喝着豆浆,不慌不忙的翻了几页,没理我。直到他把面前的鸡蛋、面包都吃光了,才笑着抬头说:“我又没说不行。你别这么紧张,弄得我好像非法拘禁似的。”
可不是非法拘禁吗?我心里想,没敢说出来。
于是宋建平走后,我跟之前几家常联系的健身房打了电话,正好有一家新开了两个时段的瑜珈还在排教练,我就爽快的应了下来。
看看开课的日期。
第一次就是这周六。
其实我挺发愁如何跟许竞联系。
短信不敢发,怕被监视。电话不敢打,怕被窃听。QQ不敢用,怕被监控。EMAIL更不敢用,内容会被拦截。
宋建平的神通广大,让我杯弓蛇影。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到任何方式是安全的。
可是那天晚上我上完最后一节瑜珈课,其他人都走了,我在更衣室里换衣服的时候,被许竞一把抱住,压在储物柜上猛亲的时候,我确实被吓了一跳。
“你怎么来了?”我诧异的问他。
“你常去待客那几家健身房会提前通知到会员这周的代课教练是谁。”许竞说,“晓易,你真聪明。”他说着又靠上来。
“宋建平会知道。”我抵住他,“他神通广大。”
“你真以为他千里眼顺风耳?”许竞笑着说,“你当他孙悟空吗?你放心……”他似乎有备而来,凑过来已经扯掉我身上的浴巾,在我耳边吹气,“他绝对不会知道。”
“和谐1”:请看作者有话说我被许竞干到快没劲儿之前,突然觉得自己开始理解红杏出墙的意思了。
“如果被宋建平知道的话,他一定会往我后面灌硫酸。”我们两个赤身罗体躺在地上喘气的时候我说。
许竞被我逗笑了:“你太夸张了。他不会的。”
“是不会灌硫酸,还是不会知道?”我反问他。
许竞一笑。笑声从喉咙里出来的,带了很重的鼻音。壮硕的胸膛随之一颤。我不由自主凑过去舔他的□。他一把抓住我,咬牙低声道:“晓易,别玩火。不然你也别担心宋建平给你灌流酸,我先让你精尽人亡。”
作者有话要说:“和谐1”许竞脱了我的衣服,做足了宋建平不屑的前戏。被宋建平压抑许久的感觉猛然喷发。我们两个人在更衣室的长椅上就做了一次。
许竞一副很久没有得到过很好的发泄的表情,红着眼睛,把我往死里干。每一次深入都跟打桩机一般的牢实用力。死死的把我钉牢在他的身下。
我在他手里泄了两三次,疯了一般又哭又喊。
也许根本没那么爽。
但是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做 爱的感觉就跟穿着束缚衣一样的不自由。让这次分明带着偷情色彩的性 爱变得跟毒品一样迷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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