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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男人(7) ……
那天我是被宋建平从后车厢拿出来的雨衣套在头上进了屋子。
宋建平分明就是故意羞辱我。
我进了屋子,把那件半透明的一次性雨衣泄愤的扯成几片,在卧室里站了一会儿,才缓过气来开衣柜找衣服穿。
宋建平在后面低声笑。
接着他按住了我撑着衣柜的手。
“穿什么,这样多好看?”他在我耳朵旁边吹气。另外一只手,从我背上滑下去,勾着内裤一角往下一拉。
我闭着眼睛。
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愤怒多一点,还是战栗多一份。我克制着自己要去反抗他的年头。宋建平处处流露出来的无声的警告和威胁,并不是无害的示威。
接着他把我的手反抓在背后推到床上,压了上来。他把我两只手臂在背后拧着,往我脖子后面提。
“啊啊!”我皱着叫起来,“痛死了!”这样子的姿势,让我无法呼吸,上身被迫仰起,露出胸前的□。
他伸手过去蹭,边蹭边掐:“晓易,你知不知道自己柔韧度很好?”然后他就着我趴着的姿势,把我的双腿踢开,有力的用膝盖顶着,推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练瑜珈的,柔韧性就是好……怎么操都行……”他轻笑着说。然后毫不犹豫的进入了我,接着猛烈的动起来。这个姿势实在很痛苦。腰部在他的撞击下,好像要被揉断了似的。我一边呻吟,最终变成了哀求。
我知道哀求并不管用。
但是宋建平就喜欢看我这样。
他既然喜欢看,我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宋建平自那天给了我一个记忆犹新的教训后,过了几天就拿了一些表格给我填。我知道那是迁户口要用的东西。我没犹豫,他让我在哪儿填,我就填哪儿。
一个北京户口二十万,不要白不要。
这些表格填完之后,他交给了小刘——就是一直给他开奥迪的那个司机,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他的名字。
“你送这个给赵主任,顺便带屈老师去房子那边看看。”宋建平说。
小刘把我送到了珠市口附近的一个小区后,方才开车离开。我按照他说的房门号,找到那个地方的时候,有些傻眼。
这哪儿是什么经济适用房,分明就是一商业公寓。
房号是406.有个女销售已经在门口等着我。
没钥匙。开门用指纹。我试了一下,我的指纹竟然能开。
宋建平不知道是怎么整的。
里面不大,也就40来平,一室一厅,五脏俱全,装修完毕,拎包入住。
女销售跟在我后面,絮絮叨叨的跟我讲这个小区配套如何如何奢华,这房子如何如何保值,物业如何如何贴心……
我嗯嗯啊啊,心不在焉。
“屈先生还满意吧?”女销售殷勤的问我。
“挺不错的。”我偷偷瞥了一眼她的胸牌,销售部总经理。一个“部”字,一个“总”字,就已经和那些销售经理不是一个级别。
“那就好,那就好。”女销售笑眯眯,似乎松了口气。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那串夹在报纸信封里,各种资料齐全的汽车钥匙。
直接送到我这里。资料,档案,手续,全是直接和我交接。
跟宋建平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宋建平要我习惯。
我还真有些不习惯了。
回去的时候,宋建平还在办公,他问我房子行不行。
我说不错。
“那你过两天就搬过去吧。”他合了文档。
“这儿不能住了?”我问。
“老房子,终归不方便。”他冲我招招手,我走过去,他就把我搂在大腿上,手已经伸了进来。
“那你又买。我瞧珠市口那个小区也有四合院。你怎么没在那里买一套?怎么不买个别墅什么的?”我问。
“呵呵,这个你不懂。”他手指在我身上不老实的摸着,“北京城里只要是有些实权的,谁会去买那些地方。小胡同里,清净找个四合院,谁找的到?”
“就是要低调对吧?”我说。“低调你还包二奶?”
“传宗接代嘛。我爱人也是知道的。”他说。
“那我呢?”我问,“你老婆知道不?”
宋建平有趣的看我,似乎我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知道啊,她当然知道。”
我忍不住要佩服起他老婆有多圣人才能忍受他这德行。
“你年轻,还不能体会到。”宋建平把我使劲一抬,我顺势坐上了他的办公桌,他慢慢解着我衣服的扣子,“我爱人跟我没什么感情。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而且她觉得,一个功成名就的男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就好像一个茶壶,配一个茶杯,显得奇怪。配上一套茶杯,每个茶杯功用不同。这才叫一套茶具。”
我想到了“杯具、餐具、茶具”的故事。
忍不住笑了出来。
宋建平年纪比较大,不明白我笑什么。
“怎么,你觉得我这个茶壶配不上你这个杯子?”宋建平问我。
宋建平的老婆也许比他还变态。宋建平的人生真是个惨剧。只是我被宋建平收拾的这么厉害。我的人生还真TM算是悲剧了。
我本来只是低声在笑,被他一说,想到这个,顿时哈哈大笑。
他被我莫名其妙的笑声弄得不高兴,狠狠地咬了我一口。就压着我在书桌上干了起来。后来我哪里还记得杯具茶具的事情。被他折腾的很惨倒是真的。
他老婆是他平步青云的那个茶杯。
张雅丽是他传宗接代的那个茶杯。
而我则是他满足欲望的那个茶杯。
又过了两天,我听他的话,简单的搬了些衣服过去,就算是搬家了。
自那以后,他也不会天天来。
张雅丽是星期四。
我被安排到了星期三。
周五他是要回家陪老婆的。
我情不自禁的想:周一周二是谁?
“周一领导,周二下属。”他看了我一眼就知道我想什么。
于是,时间就如此这般往前推进。很快的,就从春天跳跃到了初夏。五一刚过的第一个周三,宋建平过来。
我们两个吃了饭,我出去买点东西。
才打开门,刚抬头。
张腾站在门外面,一副激动地表情看着我。
“晓——”他张口欲喊。
我顿时从里面猛地摔上门。
声音很大,宋建平从客厅探头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感觉自己浑身变得冰凉冰凉,稳了稳声音:“没有……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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