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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不过是说,W又和某某女孩某某粉丝某某玉米某某油条之类的人物有了╳╳,或W有可能要结婚有可能不结婚有可能和情人分手有可能和情人继续保持暖味又不暖味的关系,这些没有创意没有根据的胡编乱造的“权威报道”出自那些大小报的记者之舌,之前已经有红包孝敬过这些经济时代不可少的“知识分子”。
W的最新唱片反反复复地制作了十几次,投资商越来越没有自信,这让W的底气也越来越不足,似乎怀疑W已经老了。W有些烦躁起来,没有结束的烦躁。
一位歌迷突然打来电话,询问W和某某女大学生是不是真的要结婚,如果是真的她就不想活了,要去跳楼。这个头脑不清的歌迷的电话,让W的受伤的虚荣心得到了安慰。
没有人真正了解W的私生活。更不会有记者知道或报道W是一位GAY,——十足的百分之百的纯O。
W的情感是扭曲的也是受双重压制的。
W不能自由选择自己的爱人,更不能正视自己的性取向,他怕。他的恐慌症告诉他——他需要保持自己在歌坛的地位形象。他学会自我保护,苦笑着和绯闻妥协,并乐意接受,他狂欢般地来伪装自己的性取向,在酒会舞会场所,他像流氓又像君子般地和衣装艳丽的女人调情。
一只温柔的女性的手伸过来,或举着鲜花伸过来,如果隔着衣服,会让W很老练地接受,相互拥抱着在媒体面前亮出一张“金童玉女”般的合影。如果这只温柔的手继续温柔下去,解开W的衬衣纽扣拉开W的裤子拉链,——W会马上全身起鸡皮疙瘩。
瞧,W是多么正经的一位正人君子啊!他对爱情专一,他否定自己从来不像报上报道的那样:到处粘花惹草,或被某某女人赚到了便宜。
而W最痛苦的是,他只能是孤独的一个人,睡在一张双人床上,疲倦中再疲倦地意淫着一个并不存在的同性。这个影子般的男人一直在折磨着他的生活。在W的梦中,总有一场非常的爱情在等待着他,而他是迟到者,因为他骨子里比女人还软弱胆怯。
在梦中,总有一个高大的背影离他而去,他站在凄风苦雨中万般着急万般无奈地呼唤着那个弃他而去的无情的背影,他的声音只有自己能够听到,他的声音像似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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