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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这个男人还是那麽不信任他。
“你该解决下了,改天给你找个女人慰藉下怎麽样?”
话题的突然转变让刑江心里松了一口气,可等他咳嗽完他便明白了顾淮庭是在嘲笑他。
因为刚才顾淮庭的动作,他的身体起反应了。
妈的,的确是太久没解决了,为了今天和季非见面,最近几天夜里都忙得跟狗似的。
“不用了,顾先生。”
想归想,但顾淮庭要真给他找了个女人来很可能是为了让对方来套话,应付起来虽然简单,可是现在他懒得应付。
何况如果连做爱都想著要应付还有什麽快感可言,不如自己用手解决。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哦?难道你喜欢男人?”顾淮庭手一指沙发上那个刚要坐起来的男孩子,“那个给你怎麽样?耐操。”
刚坐起来的男孩子因为顾淮庭的话脸色有些僵硬,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坐起来。
刑江连看都没看那个男孩子,又恢复到一开始恭敬的姿态,“顾先生开玩笑了。”
明明知道自己连看见都会想吐,又怎麽会喜欢跟男人做。
“买了多少?”顾淮庭抓过睡袍批在身上,扎了扎带子。
“两罐。”刑江回答道。
“才买这点?!”
顾淮庭往阳台方向走,在落地窗前的滕椅上坐下,刑江也只好跟了过去。
“一个人喝刚好。”将袋子放在木制茶几上,站到他侧面。
“别喝这个了,去我架子上拿红酒来。”
顾怀庭搁著腿,随著他的动作睡袍下摆完全敞开了。
而他本人似乎也不在意,拍出一根烟塞进嘴里点燃。
“是。”微一低头,刑江往存放红酒的架子走去。
这什麽情况……难道他在婚礼上还没有喝够?
抱著这种想法,从架子上随便拿下一瓶,并取了开瓶器和一只酒杯走回顾淮庭侧身。
“打开吧。”顾淮庭飘了眼,低声吩咐著,“再去拿个杯子过来。”
“是。”刑江按照吩咐打开了红酒,又取了一个杯子来。
“坐下一起喝。”
虽然有点疑问,但推辞是多余的。
刑江拉过一张滕椅在他边上坐了下来,正对著阳台。
3.
来回走了两趟,欲望到也下去了不少,刑江拿起酒瓶给顾淮庭倒了一些,又在自己杯子里倒了一点。
先没有动自己杯子里的酒,刑江看著顾淮庭一口口喝著,有种沈闷的气氛弥漫在他们两人周围。
顾淮庭不说话,就这麽一口口喝。
“顾先生,我该走了。”刚才那个在沙发上的男孩子已经穿戴整齐,走到顾淮庭边上,语气柔软,带著点讨好的意思,双腿微微有些打颤。
顾淮庭不喜欢留人在身边过夜,做完之後立刻让别人走,昏过去的也不例外。
床单都会重新换过,而现在那张沙发又该让人清理很久了。
“刑江,把那边的钱包拿过来。”放下杯子,顾淮庭低声吩咐。
“是,顾先生。”刑江站起来,把放在客厅的钱包拿了过来。
顾淮庭接过,从里面抽出一叠现金,男孩子伸手接过,不知为什麽匆匆看了我一眼。
“不要多嘴。”轻描淡写的说著,却带著一种严酷的威慑力。
脚底有股寒意慢慢顺著小腿爬上来,男孩子点著头,四肢僵硬的往外走。
因为害怕加上刚才激烈的性爱,所以走得跌跌撞撞,在门口绊了一下,摔在玄关。
刑江动了动,刚想往那边走,就被顾淮庭拦了下来。
“让他去。”
“是。”刑江点了点头,不一会就看见有两个保镖把那个男孩子架出去了。
也对,婚礼已经结束,那麽该回来的守备自然也跟著回来了。
“怎麽不喝?”顾淮庭的眼光落到刑江身上,带著一些玩味的意思。
“嗯。”
刑江本来是想等欲望全都下去以後再喝,可眼下也只有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怎麽样?”看他喝了一口就皱起了眉头,顾淮庭笑了。
“我不会喝红酒,不太懂。”刑江摇摇头,将他觉得十分难喝的东西咽了下去。
这酒应该很贵吧,但是说句实在的,他宁愿喝他自己买来的啤酒。
喝起来也爽快。
他本就不是什麽公子哥,也没顾淮庭在公众场合下表现的那麽良好的教养。
“暴殄天物啊。”说是这麽说,顾淮庭却丝毫不在意的笑了。
“是。”刑江也微微笑了笑,低声应和著。
顾淮庭握著杯子转了转,看了他一眼,“有些东西总该学会,今後你要跟我一起参加酒会或者宴席。”
刑江心里一跳,像这样的场合以前都是另一个人负责陪在顾淮庭身边的,他虽然也会跟著去,但只是暗中保护,从来没有露过面。
“是,顾先生。”这麽说著,刑江又连续喝了两口,心里有点兴奋。
“再倒一点。”今天顾淮庭的心情似乎特别好,指了指他见底的酒杯。
刑江依言给他先倒了一点,然後又给自己加了一些。
接下来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外面的风刮著树叶,轻微的“沙沙”声挠动著刑江的心。
身体有些发热起来。
红酒果然比啤酒的劲儿大。
这麽想著,刑江将手握住酒杯,那冰凉的感觉稍稍让他觉得好受一点。
可是身体的燥热越来越激烈,渐渐刑江觉得连自己呼出的气都变得滚烫起来。
酒是凉的。
抱著这样的想法,猛得喝了一口。
许久未出声的顾淮庭突然笑了。
刑江有些莫名其妙的抬起头看著他,双腿无意识的动了动,一瞬间,脸变得尴尬又僵硬。
“不喝了?”
“顾先生……没事的话我先回房间了。”刑江深呼吸两口站起来,双手交叠放在前面,恭敬的弯下身体。
他当然知道是他喝下的酒里被下了药,可他不会愚蠢的去问顾淮庭为什麽或者问这麽做的用意,免得遭来更多不必要的事情。
顾淮庭没有出声,变换了一下坐姿。
拼命压制著体内翻腾的欲望,不著痕迹的拉了拉衣服下摆。
站在他边上的一分一秒都变成了一种煎熬,刑江觉得自己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了,赶忙闭了闭眼睛,提了提神,努力保持著清醒。
“难受?”顾淮庭开口了,并没有直接让他回去。
刁难的意思已经太明显了,刑江张了张口,低低说了一声“是。”
“要不要我帮你。”顾淮庭侧过头,视线从他的腿来到他勃起的下体,直直的看著。
看得刑江背脊一阵阵发麻。
挺直了背,刑江苦笑,“顾先生不要开玩笑。”
顾淮庭的视线终於从他的下体移开,移到脸上,有些嘲讽的笑了。
“回去吧。”
头一次觉得顾淮庭的声音简直是天籁,刑江说了声“谢谢顾先生”转身就往自己房间走,几乎是逃出了顾淮庭的视线。
顾淮庭好笑的看著因为下了一点药就敏感得不得了的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
即便是走得匆忙,他的脊梁一样挺得很直。
不知道是从什麽时候开始,顾淮庭对这个比他年纪还大一两岁的男人产生了欲望。
男人硬得没有一点弹性,即便是受伤也没有任何窘迫的表情,冷淡的好像流的是别人的血。
很多次故意在他面前做爱,就是为了要看他失态呕吐的样子。
但也希望哪天他可以接受同性之间的做爱不再呕吐。
可是两年过去了,他从一开始的吃惊到僵硬,再从僵硬到努力的漠视,总之没有变成他所希望的。而唯一不变的是他难看的脸色,一看就知道他是想吐,只是当著自己面又不好吐出来。
光是想著让这样一个强硬的男人在他身下呻吟承欢,就让顾淮庭觉得兴奋。
但是这样的事情还是要慢慢来,自己有的是时间。
等待的时间越漫长,得到的时候就越有满足感。
“叫个人上去帮他一把。”顾淮庭招来保镖吩咐道。
“是。”保镖一点头刚走了两步又走回来,“顾先生……”
“怎麽了?”
“是叫男的还是女的?”
“你说呢?”
被叫来的保镖紧张的捏了捏手,他知道刑江很排斥男人与男人做爱,可是老大的意思又那麽模棱两可。
“还是男人吧……”保镖自言自语的搭了一句,见顾淮庭没有要阻止的意思赶忙走远拨了电话。
4.
好不容易保持住形象走回自己房间,反手关上门,刑江低低呻吟一声就将身体弯下一些往床边走。
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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