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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孽武汉
2017-12-03 12:1:6 来源:网络 编辑:知雨 作者: 点击: 评论:查看评论 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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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笑得开心的样子,饶有兴趣地对我说:"好,你讲吧。" "东北那旮旯住着一只老虎和一只变色龙,这天老虎去偷蜂蜜,结果被蜜蜂扎了满是刺回来,被这只变色龙看见了,变色龙说:'看把他扎得象个狮子一样,幸亏我没去,不然我就变色狼了。'"这个笑话尽管我有说有做,可我们俩都没有笑,他一把扳过我肩膀,扶着我:"小峰,你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做生意时多个心眼,听到没有?"听到这里,不争气的泪水还是下来了。

"各位旅客请注意,开往大连的K37次列车马上就要出发了,请送站的乘客马上下车。"车就要出发了,就要和他一起驶离这座城市,尽管太多不舍,我还是走下车来,他隔着车窗向我挥手致意,然后一只手在自己的眼睛前面凌空揉了揉,他在嘲笑我哭,这时列车缓缓驶离站台,我向前跑了几步,让我再看看你吧,飞飞,一声汽笛惊得我骤然止步,该分别的已经分别过了,我何必如此伤感,他又不是不能回来,我也不是不能去看他,何必如此,这不是生离死别,只不过是送送他而已,我尽力安慰着自己,望着逐渐远去列车,我甚至还想挤出一点笑意,可是我的泪却不听我的使唤,我的意志不听我的使唤,只到列车开出很远很远,我却还在站台伫立,良久,良久……
三十六

暮春的风吹遍了这座城市的每个角落,江南的春本来就是这么草长莺飞、郁郁葱葱、春机盎然的,但飞飞走了以后的这座城市空荡荡的,我却丝毫察觉不到春意。虽然我们也经常电话联系,可是毫无情感的电波怎么能够传递我的爱,又怎么能够让我感受到实实在在的爱。我机器般地生活在这个城市里,完全失去了激情,没有飞飞的日子居然是这般无趣,我真的没有料到,早知道是这样,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让飞飞离开我的。那家建筑公司的款项依然是毫无消息,我被迫停止了对他们的供货,现在看来我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虽然是赚钱,可那全部是帐,没有现金周转,我把车退了,我也实现养不起了,一个月4000块,有钱时还不觉得怎样,真正没有钱的时候,1块钱都好的,倒是周厂长还算讲义气,虽然大批量地压缩了我的供货规模,可是我在他仓库的存货他还没有追究,使得我的生活还不至于窘迫,他的展期货款被我无限期地拖延着,他也没怎么催我,我想可能是姐夫在中间帮了我的忙,第一次做生意,居然把生意做成这个样子,真是让人心烦,我便有了重操旧业的想法,那样我又可以和我亲爱的飞飞在一起了,但是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回收资金,实在不行就通过法律手段算了。事业和感情上的不顺利,使我的性格有些焦燥起来,连大哥上次来电话问我和小丽的事也被我用几句硬话顶了回去,之后大哥一直没有电话过来了。每天白天无所事事,除了毫无意义地到那家建筑公司去催催款,听听他们那些如同放屁的应酬话外,什么事情也没有,人倒是清闲下来,可是没有人和我一起分享这种清闲,那么这种清闲对我来说就是受罪,以往就算飞飞不在我身边,还有香平,还有小老板,还有林老板他们,说说笑笑,一天就过了,现在白天黑夜都让我觉得十分漫长,特别是夜晚,那长夜难熬的夜晚,我一次次从迷离的梦中醒来,又一次次在回味与飞飞的温存,一次次地用手,一次次地在痛苦中寻找性的高潮。后来我每天不敢早睡,每次都是在外游荡到深夜才敢回家。这天我又到江滩去寻找往日的回味,坐在我和飞飞曾经对坐过的"浪漫一生"酒吧门口,体验暮春的风划过脸庞的感觉,一如他温柔的双手,正亲昵地揪着我的脸,要上一杯清茶,闭上眼睛,想象他就在我的对面坐着,正在接受我的道歉,想象他正握住我的双手,想象他的笑脸,不觉陶醉在这和喣的春风里。想到动情处,我便想给他打电话,诉说这离别心绪,传递这刻骨相思,表达这千转柔肠。"您所拨打的用户,因故停止使用。"最是冰冷而无情的声音,透过电波传递过来,我的心一下就凉了,大连的飞飞,我最亲爱的人,你怎么了?你在大连怎么了,是手中拮据,还是你忘记充值了,我的心一下子就飞向那个遥远的城市。可是我现在还没有能力去那座城市,我手中的钱也不多,我决定今夜独自买醉。

沿着江滩的小路,我准备去吉庆街那个芳芳菜馆,迎面一个人高声向我打招呼:"江哥,你怎么在这里啊?"我定睛一看,是小老板,"哦,石头,你怎么在这里?"我在这里不奇怪,他在这里就有点奇怪了,他家在蔡甸,又不在市内。

"我们在这里'嗨',我一个朋友在这里做事,我们来捧个场。"小老板说。

"么事'嗨'啊?"我问了一句。

"不会吧,这'玩味'(意思就是经常在外面玩)的江哥,不会连么事叫嗨都不晓得吧,你想不想见识一下。"说完就是一副淫贱的笑容。"嗨就是为自己寻找快乐,用酒精来麻醉自己。英文叫HAPPY."从那以后,我几乎每天都和小老板一起麻醉着自己,后来我知道小老板没有在蔡甸做餐馆以后,总在这里嗨。我也只有在麻醉中才会短暂地解脱,只有在麻醉中,我才会学会忘却。

飞飞就象蒸发了一样,和武汉完全没有了联系,他老爸还是守着那洼鱼塘,我也不敢去他家,甚至连电话也不好打,我生怕给他们造成一种我是去逼债的误会,他也有好几个月没有和我联系了,连香平都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我试着帮他充值,可是充好后,依然提示关机,打电话王青,王青也不知道他的去向,飞飞,你在那里怎么了,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这样一个还在武汉为你苦苦等候的人,你是不是忘记了那段刻骨铭心的情?6月底的样子,我终于从那家建筑公司结到一笔款,除了还清朋友和二姐的借款以外,还有1万元,我毫不犹豫地奔向大连,在火车站附近地地下商场里我找到王青,他告诉我,原来飞飞在老虎滩附近一家餐馆里打工,现在不知到哪里去了?说这话时他象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也没有在意。果然在那家酒店里,老板告诉我,那个李飞已经离开这里有一二个月了,算算时间,正在我已经联系不上他的时候,我当时急得差点哭了,飞飞,你到底怎么了?你到底在哪里?晚上王青把我带到俄罗斯城去玩,他问我,找飞飞到底有什么事?是的,我找飞飞到底有什么事,其实什么事也没有,就是我不放心,我就是想看看他,想看看他瘦了没有?还是不是象原来那样忧郁?在孤单的时候是不是也如同我想他一样想着我?我无言以答,因为在外人面前,我无权这样关心他,我对他好,就要让他在外人面前堂堂正正地做人。其实这个王青当时一定是知道怎么和飞飞联系的,只是因为这时的飞飞已不是往日的飞飞了。

王青对我还是热情的,他花两天时间陪我到旅顺港、老虎滩、金沙滩等大连名胜风景区玩了玩,可是没有飞飞的大连如同没有飞飞的武汉一样,风景全是黑白的,没有一丝颜色。两天后,我满怀失望怏怏而回。回到了无生机的武汉,我沉沦了,我不敢去江滩,不敢去浪漫一生酒吧,不敢去吉庆街,不敢去汉阳,不敢听江汉关的钟声,不敢想象东湖的夜,甚至不敢回家,这些地方都有他的影子,那段时间闭上眼睛就是他那种忧郁而又棱角分明的脸,我真是后悔鼓励他去了大连,在那个我不得不回的家,我跪在床边、沙发边、躺在床上,想象和他交媾的每个细节,一次次痛苦地用手着,我的飞飞哟,我快要为你发狂了,你知道吗?整个2005年,我为你狂。

公元2006年即将来临,我还在为那家建筑公司的水泥款奔波着,多少时日的催款,使我早已失去了耐心,每次我都要去吵闹一番,然后结个几千元,我被这种无休止的拖欠激怒了,坐在他们公司的清欠办公室一定要求见他们的总经理,要他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已经拖不起了,坐吃山空,每次结帐的钱都无法上新的项目,只能被动地等待,我已是身心皆疲了。正在我生着闷气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外地手机号闯入我的手机,"江哥,是我,飞飞。"我头脑一昏,这个无情义的家伙终于记起老子来了,我为你痛苦了一年,你在哪里逍遥快活?

可是我对着电话,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喂,江哥,你听到没有,喂,是不是信号不好?"我努力克制住心神,走出那家建筑公司,问他:"飞飞,你在哪里?" "我在东莞。"东莞,听到这里,我心一凉,一种结束的预感袭上心头,王丹就在东莞打工,他到底和她在一起了,但是这只是我的猜测,也许王丹还是和周川在一起呢?所以我没有问他,怕刺激了他,"你在武汉还好吧?"他很客套。

从四月份至今,将近一年了,我什么时候好过,为了苦守着一个爱字,我象苦行僧似的用手着,逃避着家人,逃避着现实,又一次次被现实无情的折磨着,我可能还好吗?刻骨的相思上半场在清醒的时候袭扰我,下半场在梦境中侵袭我,我可能还好吗?我发了狂似的喝酒,在酒制造的幻境中寻找哪怕是一丝丝爱的感觉,我可能还好吗?没有了你,我象一个弃妇,毫无廉耻地四处打听你的下落,还不敢和你的家人联系,我可能还好吗?我在电话这边双手紧紧攥住手机,好象生怕飞飞从此又一次消失,我无声饮泣,我为整个2005年的不幸在哭泣。

"江哥,你么样了啊?"电话那边又是一串问询。

"我还好,你咧?"我不想让我的情绪影响了他。

"我也还好,今年春节前我就回来,回来再和你联系。" "好。"我们之间那种被时间和空间阻隔了的生分油然而生,在电话里完全没有往日的激情,剩下的全是这种毫无生气的客套。但是我却又有了守望的激情,毕竟他还是和我联系了,他的心里还是有我的。

终于盼到了2006年的春节前夕,为了这个全新的开始,我没有按他的要求约在吉庆街,而是选择了一个相对有情调的餐馆,又特地找马经理租下那辆承载着我们许多爱情的富康车,马经理一听我要租那辆车,眼睛都笑得没有了,那辆车实际已经老了,多年的奔波使得它的性能不是太好,因而租它的人并不多,但车主好象还爱惜着它,重新大修后,还特地装了一套新音响。马经理没有说这车怎么好,只说这车的音响好,我问他有什么好碟子,他拿出一些嗨碟出来给我,"一天到晚都是嗨歌,听得心里发烦,还有么别的碟子没有?" "再有就是蛮老的碟子了,你要不要?" "你都放在车子里面,我一会下来拿车。"上楼我精心打扮了一下,甚至在脸上还薄薄地上了一层粉,我不能让2005年在我脸上刻下的忧郁吓坏了我亲爱的飞飞,梳理好以后,我下楼发动着那辆爱车,就去那家餐馆。他还没有来,不知为什么,我说去接他,他十分坚决地推辞了,算了,只要他来了,我们又可以开始了,这一次我一定不会让他再离开我,一定要让他留在武汉,或者我和他一起去另外一座城市开一家小小的餐馆,两个人长相厢守。我一边幸福的憧憬着,一边点好菜,静候他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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