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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孽武汉
2017-12-03 12:1:6 来源:网络 编辑:知雨 作者: 点击: 评论:查看评论 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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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没有迟到,我到的时候,飞飞和香平刚刚把餐馆大门关上,那个铃子象影子一样跟在香平身边。我和飞飞终于成全了香平,那个铃子显然没有实现她结婚时才把初夜(铃子是不是真的初夜只有香平知道)给香平的承诺,败在香平的花言巧语和英俊外貌之下,把他从男孩变成了男人,宿舍成了她和香平的乐园,他们每天都在温柔乡里颠凤倒鸾。意乱情迷的人总是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何况香平一直就是那种我行我素的人,飞飞锁门的时候,他们居然就在大路边亲热起来,大庭广众之下搞出一些如胶似漆的亲热动作来,连过路的人都侧目相看,我和飞飞看了心里也是毛乱毛乱的。

我就警告香平和铃子,"你们收敛点,好不好,别人还以为这里在拍激情电影呢。" "怕么事沙,你们武汉蛮多年轻人都这样,也不是我们一个,是不是啊,铃子?"香平说着,还冲铃子一个吻。

这时马路上一盏路灯熄了,我就对他们说:"你们是不怕,可是我们怕,我们怕被别人当成了电灯泡,你们看,这不是有一个电灯泡消失了吗?"这句话把三个人都逗得狂笑,我接着说:"如果你们执意要做出这样一些影响我们这个整体形象的动作来,我将代表本次活动领导小组取消你们的参加此次火风筝行动计划的资格,罚你们去宿舍温乡里闭门思过。"香平这时笑着推开了铃子,然后把左手放在脑门上,很夸张地敬了个礼,"YES,SIR!"他那搞怪的样子,也逗得我们大笑起来。

放火风筝的事,飞飞早就对我说过,不过昨天是我提议放的,因为我也听妈妈说过,只要对着火风筝许下愿望,火风筝飞上天去,就能把这个愿望带到天上去,让老天爷知道后,那时这个愿望就会实现了,我不知道这个传说是真是假,但是我相信我天堂的妈妈如果接到火风筝的愿望,一定会帮助我实现的,她在天堂的灵魂会支持这个与众不同的儿子的。我昨天说起我想明天去江滩放火风筝的时候,飞飞很赞成,晚上他还亲手扎了一个火风筝。其实这个火风筝原理就和那个孔明灯相同,利用火燃烧时的热气流带着那个火风筝飞上天。点灯前,我们四个人围着火风筝闭上眼睛默默许下愿望。许愿前,我看了看旁边的飞飞,这个我愿意用生命乃至一切交换的男孩,他轻闭双目,棱角分明的脸上多了些柔和,他正在虔诚地向老天爷许下他的愿望,我无法得知他的愿望是什么,但我真切的希望他的愿望和我一样:愿我们能够平平安安、顺顺利利一起走过未来的日子。香平和铃子那两个活宝却显然没有把这个我认为十分神圣的许愿活动放在心上,嘻嘻哈哈地一直在闹。江边的风很大,打火机很难点着火风筝的动力系统,我们四个人围成一团,组成了人墙阻止着江风,飞飞和我努力了几次,也没有点燃,我们越是心急就越点不燃,倒是性急的香平一把抢过我手上的打火机,一下就点燃了,但是火风筝刚刚升起来的时候就被江风吹得烧着了,成了名副其实的火风筝,残骸落在冰冷的江水里,火风筝落下的速度很快,仿佛比它升腾的速度快了几百倍,那落下的残骸在空中燃烧着,划破了夜空,那一瞬,给这个黑暗无比的夜空留下了最后一抹鲜艳的光明,一头栽入江中。我流泪了,无声的泪划过脸颊,滴落在江边的泥土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划破夜空的那一瞬美丽十分动人,以至于香平和铃子看得兴奋地叫起来,香平甚至还模仿着飞机坠落的声音,仿佛那火风筝从来就没有承载过他们什么,他们只是这一瞬风景的观光客,也许他们压根就没想把这个事当事。如果他们只是观光客,那他们真是不虚此行,火风筝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顽强地燃烧,只至被江水完全吞噬了生命。

他们果然是来观光的,放完火风筝不久,两人就不知踪影,黑夜给这对正在青春期的恋人提供了最好的背景和掩护,他们一定就在黑夜的某个角落,升华他们的爱情。因为我们警告过他们,他们不好意思在我们面前再亲热了,又心急难耐,只有避开我们独自行动了。我和飞飞在地灯的照射下在江边走着,嘴里谈的事却与爱情无关,他问我的生意,我问他的手艺,我想不是我们不懂爱情,而是在我们之间,那些爱情的词句已经是那么苍白,那么无力,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实实在在的生活。我没有把今天的事告诉他,因为我压根就没有准备和那个小丽交往下去,和她不会有什么开始和结束,她给我的感觉就象是和我一起走过饭的同桌一样,我和小丽自然没有成,不过那个小丽对我还是满意的,这个世界有人对你满意毕竟还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她对大嫂说我有男人的气慨[这可能是指飚车吧],又有男人的温柔[这可能是指会做饭吧],(老子还成了好男人的化身了,呵呵)车开得好,菜做得也好。可能她是真的喜欢上我了,还真把我的话当真了,苦学古诗词,第二次大嫂再安排我们约会时,她还和我头头是道地谈论着,我有点好笑。只是我对她没有什么感觉,我不忍心伤害这样一个无辜的女孩,我们之间根本没可能有爱,如果我们结婚,那么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只有性了,而失去了爱情支撑的性行为只会是一种空洞而无聊的过程,毫无快乐可言,不用说快乐,那简直就是受罪,活受罪,受活罪,与其到时候两个人都痛苦,不如现在就不在一起。

但是大哥他们却不这么看,为此大哥甚至还把我找去,推心置腹地和我谈了一次:"小峰,你年龄也不小了,我晓得象你们这种书读多了的人,都喜欢追求爱情,闹点虚的,可是你考虑问题要现实一点吧。"他这样说时,我真的吓出了一身冷泪,我真以为他晓得我和飞飞之间的事了,这个时候我想逃避是没有用的,只有自己把事都扛下来,减少对飞飞的伤害,就对视着他,硬梆梆地接了一句,"我喜欢这样的生活。" "你嫂子给你介绍的那个小丽么样不行,人是长得不怎么样,但是能干,按照你这个条件,能够找到她就不错了,真搞不懂你是么样想的?"听到这里我才长舒了一口气,我在和飞飞交往的这段时间里真的是有些神经过敏了,只要是沾得上边的事,第一想法就是往飞飞身上靠,其实大哥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我们的事,他只是就小丽的事向我施加压力。他接着说:"我和你嫂子也是这样开始的,结了婚以后就慢慢好了。"我有些吃惊地看着大哥,这是大哥第一次这样和我说话,第一次把我放在一个平等的位置上对话,甚至不惜拿自己打比方,他一定是为了妈妈的遗愿,可是你明白吗,你们明白我吗?我有我选择爱的方式吧,为什么你们一定要干扰我,一定要我选择你们的选择呢?大哥,我感谢你,但我决不会屈从你,我不能拿三个人的幸福来换一个简单的劝告。

"那个小丽对你感觉还行,你也莫再挑挑拣拣了,瓜田里摘瓜,越摘越差。你现在还算年轻,等你将来老了,哪个来照顾你?"大哥继续劝着我,我知道这是实情,这也许是我们这群人以后必须面对的将来,但是我们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我们就有勇气面对未来。大哥,你们能够尊重我吗,主流社会的人们,你们能够尊重我们吗?即使我们的前途一团漆黑,至少我们还有爱情的亮点,哪怕是如同火风筝的短暂的一瞬,也照亮过我们的黑暗,也炫丽过我们的人生,也温暖过我们的心灵。何况我们不能为了那不可预见的将来,牺牲还在延续的幸福。就算是我们挥霍青春也罢,只要我们还能等候命运的契机,就决不轻言放弃。

"大哥,我自己有分寸的。"我还不能公开我的心理,我还没有这个勇气,但我可以敷衍他。

"你就主动一点,多约她几次,说不定你们在交往中就产生感情了的。"大哥在传经送宝。好在小丽是他们公司的红旗业务员,工作忙,平空闲时间也不多,我应大哥大嫂的要求,还是勉勉强强地和她约了几次会以后,后来也就渐渐淡了下来。

和飞飞交往,我就激情多了,也快乐多了,和他在一起哪怕不说话,我都会感到幸福。我们顺其自然发展着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从不违背他的意愿,由此他的自信心增强了。有一次我到林老板那里去吃饭时,王师傅无意中说起,"小李的手艺现在是越来越好了啊。"这当然首先是王师傅在我的明示暗示下,重点在教他的结果,但更主要的是他自信心建立起来了,男人只要有自信就没有干不成的事。

我的生意还算顺利,到年底,我和周厂长谈的三个月展期货款差不多到期了,我只付了部分货款,周厂长也没有怎么逼我,我想姐夫的作用不小,我还无偿地借用了他们一个仓库,在这里我更是做起了大宗水泥业务,不但占据七里晴川市场,而且还开拓了这家建筑公司的其他几个工程项目,除了资金有点紧张外,还没有什么大的困难,到了2004年底,我在这家公司的水泥产品的市场保有量达到这家公司的40%以上,2005年的水泥月供货能力争取达到1000吨。
二十九

心目中最可留念的2004年就要过去了,这一年的最后一天,我在林林餐馆摆了几桌,招呼一下这家公司的一些项目经理和材料主管人员,这个主意是老付提出来的,我欣然同意了。马上就要春节了,我也要囤积资金,准备开年大战,需要和他们联络一下感情,我交给林老板2000元,让她晚上准备4桌酒席。

这一天是星期五,晚上来的人挺多,我是当然的主角,但是这个主角当得很是窝囊,因为我要找他们结帐,只有陪着小心陪他们喝酒。现在这年头真的穷人翻身把歌唱了,杨白劳是大爷,黄世仁是孙子,何况是建筑公司这样一群如狼似虎的杨白劳们,没有一盏省油的灯。口里叫得甜蜜蜜的,"江经理,来,我们兄弟伙的,喝一杯。"意思就是想看我出洋象。没办法,谁让我年前要找他们结帐呢?把四张桌的酒敬完后,我已是踉踉跄跄,不胜酒力了。接下来,我自己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因为那天我终于被喝醉了,醉得人事不省。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第一感觉是头好痛,胃难受,睁开眼一看,才知道我居然被送到医院来了,可能是我在床上的动静惊动了趴在我身边打盹的飞飞,他睡眼惺忪,看着我醒了,对我笑了笑,"你醒了,你怎么那苕咧,喝那多酒。"他一提酒,我的胃就开始翻起来,他看到我要吐,连忙从床下拿出盆来,我翻江倒海地吐了一回,人才开始慢慢清醒过来,"你今天吐了多少回,你晓不晓得?"飞飞有些戏谑地看着我,我有点不好意思,没想到2004年的最后一天居然是这样渡过的。"你今天喝得太多了,又是白酒,又是啤酒,那还有不醉的,再以后少喝一点。"他的关心无微不至,"唉,人在江湖,人不由己啊。"我说的是大实话,看到他皱了皱眉,我想这句话可能让他心里不舒服了,连忙转了个弯,"这还不是为了今后我不再叫你和香平'哥哥'而苦练杀敌本领吗?"这话倒是把他给逗乐了,"现在又活了,刚才我和香平把你送过来的时候,你象个死猪一样。跟你喝酒的都是一些什么人?把你喝这样子就都不管了,那还叫朋友吗?"飞飞显然对这些人十分不满,"他们是我生意上的客户,那是我的衣食父母啊,不能开罪他们,算了,不谈他们了。走,我们回家吧。"我酒还没有完全醒,却怎么也不愿意再在这个医院呆下去了,虽然我的头还有点痛,但是我一想到2005年我会从医院开始,太不吉利了,就嚷着要走,我一起来却是头晕目眩的,几乎就又要倒下,但我还是挣扎着站起来,飞飞一把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么样,怕不吉利?"现在这个飞飞对我那是真的了如指掌了。我冲他笑了笑,就在他的搀扶下告别了这家医院,告别了令人心痛,也令人心醉的200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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