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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不同意就算了。”
“行。”勉强同意。
我们围坐在大屋床上玩了起来。几把下来他就脱得剩条小裤衩了,虽然家里不算冷可毕竟是冬天,他居然出汗了。
我一边出牌,一边欣赏着美色。他刚刚18岁,胳膊腿细长,皮肤白净细嫩,长得本来就俊俏,羞红了脸,尖尖的鼻子渗出了汗。他要不是我小舅子,恐怕早就是我的盘中餐了。一不留神,他赢了,我倒输了。没关系,我还有四件呢。
他很聪颖,很快掌握了技巧,没想到率先脱光的是龙飞。龙飞是经过风雨的人,大大方方地脱光了。内弟反而羞得无地自容,越发让我坚定了信念,一定要把他拿下。
内弟已得心应手,龙飞也已经穿上了衣服,小纪却只剩一条内裤了。我和他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也同意了,不然就是他脱光。内弟又剩一条小裤衩了,眼看快出完牌了,他知道在劫难逃,扔下牌就往小屋跑,我和龙飞拔起就追。内弟一慌把我买的凤梨碰倒了,扶起一看摔断一株。
看到我的脸,内弟吓得快哭了:“对不起,姐夫,对不起,姐夫。我赔你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我脱。”
他自己脱光了,赤条条的站在我面前,也不躲不闪了。他长得十分匀称,城市的孩子,没爱过苦,养尊处优,比起小纪稍显单薄。是啊,又是一种美,不次于身边这两位。可是,我没心情品味,那个花是有象征意义的,不是再买一盆就能弥补的。
小纪把我推了出来,让龙飞陪我,他把小屋门关上,给内弟穿上裤衩说:“没事,他对这盆花下了不少功夫,你别怪他生气。”
“哥哥,我没生姐夫的气,只要他不生气就行。”还是带着哭腔。
“好了,一会你去给他再道个歉就没事了。”
“嗯”
小纪出来对我说:“别这样,我们有的是时间,真在乎这一天哪?该啥命是啥命,真是不行了,还能赖到他头上?”
小纪说的话只有我们俩听得懂,龙飞根本不知道。他说:“就是,哥哥都说赔了你还不高兴,”又附在我耳根说,“以后老公想扎我几次就扎几次。”
想想小纪说得对,真要是有一天龙飞走了,那是天意,怪不到内弟身上。我卖给龙飞个面子,说:“好,就听你的。”
我推开小屋门,内弟还穿着那条小裤衩,乖乖地坐在床边,看见我进来一下子站了起来。
我说:“对不起,姐夫刚才不该那样,是姐夫不好。”
他一下扑到我身上,哽咽地说:“我知道姐夫不喜欢我,我也不知道哪做错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改。”
我能告诉他吗?其实他真的没有错,只因为他是我内弟,我不能打他的主意,所以无缘无故拿他出气。
“姐夫真的很喜欢你,以后姐夫会把你当亲弟弟的,相信姐夫好吗?”
“相信”他破涕为笑。
自从BF抛弃了我,我把动情视为可耻,玩世不恭地对待一切。有了龙飞、特别是小纪的爱的滋润,我渐渐地复苏了未眠的良知。
我对大家说,时候不早了,龙飞和小纪到小屋睡,我和内弟到大屋,并对小纪投过来的目光做了肯定的回答,他放心地和龙飞睡去了。
内弟受宠若惊,赶紧帮我脱衣服,铺床。人也真是,他爹妈和他姑姑对他那么好,从来没给他们做过什么。我拿他开心,给他气受,稍给点脸就高兴成这样。
躺在床上,内弟对我说:“姐夫,你是不是真的因为喜欢我才这样待我的?”
“是,你其实很乖。”
他向我靠了靠,头几乎和我挨住了,放低声音笑眯眯地说:“我知道,你老想摸我的小鸡鸡,我不让你就生气了。”
他在考验我的忍受能力!刚下定的决心就快让他瓦解了。
“是啊,姐夫逗你玩呢。以后姐夫不逗你了,再也不摸了。”
“谢谢姐夫。我就怕你摸我的小鸡鸡,我爸爸和妈妈也没摸过我。其他地方你想摸哪都行。”
哎哟,我快让他给逼疯了。
“好了,睡吧。以后姐夫哪也不摸了,明天姐夫领你们打电动。”
“谢谢姐夫。”他含着笑睡着了。
我辗转反侧,不断地抗拒着内心的渴望,又对自已能做到这一步感到骄傲。嗅闻着身边散发着诱人的青春的气息,面对触手可及的娇好少年,我始终没动一动。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2005年的端午节。
小纪经常是笑容满面,没人的时候我们就打情骂俏。我和小纪不用说话,相互能够理解,就他那话为贵的,也说了多少话。
小董在拚命地追一个女孩。
龙飞技术大有长进,已经能处理一般常见故障。不觉得就比我长的高了,身体也结实了,开始有纯男人的味了,不过还是那么纯真可爱。和他做爱,更有激情。其实他已经不疼了,有时在我插的他时候,我们能同时达到高潮,但是他还是不会轻易让我得手。怪事。
今天晚上我值班,下午从我妈家拿来一袋棕子给老张他们几个带来。家里包的无论是口感、质量还是意义都比买的好。这天正好是个星期六,人们都利用难得的机会上街去了。小纪说和龙飞3、4点就能回来。我在办公室里上网,李干、杨天永、刘少华这三只狼和黄金牙等6、7个人陆续回来了,队长也让司机早点收车回家过节。
一走进修理班的院子李干就喊上了:“梁-咂-,弟兄们回来了,领你洗澡去。”
为了表示和我的关系越来越近,他们开始叫我梁子,拉长了音就成了“梁咂”了。几个月的时间从最初的李干一人到现在的全部,就是龙飞也叫我梁子。说也没用:“那叫什么?领导?多土啊。叫老公?你要敢答应我就敢叫。”
到后来我投降。也可能是我总是没大没小吧。他们说,开始还觉得我文绉绉的像个人,现在怎么觉得比他们还损。还说我刚来那会是狗戴帽子装人呢。所以,司机们喝酒、打牌、洗桑拿都要叫我。喝酒能装醉、打牌能偷奸、洗澡有时就难了,不光是按摩,就是搓澡时我也有时会出丑。
记得来车队之前在辽宁出差,有个比较大的浴场,那个搓澡工大约30来岁吧,长得特别精神,我的下面起了反应。等翻过身后,他站在我前面的时候我抓了他一把,他也没躲,也没其他反应。事后很后悔,早知他没反应,就该抓住不放。
我和龙飞讲过这件事,问他:“会不会是你爸呀?现在想起来还真觉得你们有点像,也是扬州人。”
龙飞回家过年时居然问他爸爸:“爸,你是不是让一个人抓过鸡鸡?”
“小孩子家说什么呢!”
“你说么,是不是?”
“你再说我可打你了。”
“问一问也不说,你告诉我不就行了么。”
他爸爸觉得自己的儿子真是个孩子,无奈地说:“这种工作什么人也遇,抓一下的多了,有人趁不注意连裤衩也往下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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