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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孩子们不在跟前的时候,小纪拉着我的手:“我是第一次。”
“以后年年都象今天,天天过大年,好不好?”我附在他的耳根说,“叫老公。”
“老公。”他的声音象蚊子叫。
“大声点,听不见!”我厉声说。
“老公。”总算听见了。
“说五句肉麻的话给老公听,不然我大声喊:”纪常勇是我老婆‘“
他嘿嘿地笑,不住地点头,然后吭吃吭吃地说:“老公我爱你。”
“不肉麻”
“亲爱的老公我一辈子跟着你。”
“就算一句。”
“我好想让老公扎我。”他一边说一边笑得弯下了腰。
“嗯,这句还行,”我点下头接着说,“继续!”
“我真不知说什么了。”
“这句不算,换一句。”
“哈哈…”
“这句更不能算。”我始终不笑,逗得他更笑得直不起腰了。
他笑的缓过劲后憋足了劲亲了我一口,转身往家里跑。好大的胆子,他就不怕人看见?世界疯狂了,忧郁王子开心极了。
全家人有玩牌的,有打麻将的。我和小纪陪老爸和孩子们看电视。当《千手观音》亮相时,老爸嘘唏不已;当赵大叔和范伟的《功夫》登台时,小纪笑得前仰后合,立刻电视机前变成“非常6+7”了。
等看完春晚,妹夫送我和小纪回家。因为他们不让我玩,嫌我耍赖,连看都不让看,我要求回家。他们巴不得呢,我还巴不得呢!我和我的纪太太可以过一个祥和温馨的大年喽!
二十九冲完澡后我故意侧身装着睡着了。小纪轻轻地帮我脱下睡衣,然后含住了我早已展开翅膀的雄鹰。
他非常用心,只有口腔内软组织的接触,没有一丝牙齿的碰撞。他又恬我的门户、胴部、乳头、耳廓、眼睑、嘴唇,然后我们开始深情地、深情地接吻。并没有激烈的动作,没有任何语言的交流,那爱的甘露深深滋润着我们的心田,只有此时此刻才能明白爱与情的真正含义。
我和他们做爱,怎么舒服怎么来、怎么刺激怎么做。他却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想想我曾经所做的一切是那么的邪恶、那么的自私、那么的空洞、那么的苍白。
他坐在我的上面,然后我们两个通过一根销子的过盈配合,紧紧地联系在一起,随着缓缓的直线运动,我们爱的车轮滚滚向前。
由于动作缓、时间久,亢奋期持续的也长。因此,当到达巅峰的那一瞬间,直射得我的根部发紧、发痛,大脑一片空白。
我虽然很累,很想就这样躺着、闭上眼睛享受这温馨的瞬间,但还是想帮他完成我们第一个交子之夜的缠绵。他却紧紧地握住我的双手,执着地凝视着我。当我松劲后,他自己不断抚慰着那个涌动着甘露的源泉,直至洒满我隆起的肋骨和凹陷的腹中。他用手指蘸了一滴,抹在我干涩的唇间。
那一刻,我的内心全部是感动,无限的幸福。
自从我到车队以后,小纪就喜欢上我了。他性格内向,又极自尊,所以从未有所表示,内心却受尽了折磨。在我们戏弄龙飞的时候,他甚至想如果能得到我的爱恋,哪怕是换他也行。以他的个性,如果不是这样的思想左右,那天我们是不会得逞的,特别是我单独对他下手,本身就是暗示。我哪知道呢,还以为他也像龙飞只是不得已呢。
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他刻意将我灌醉,但适得其反。于是他痛苦万分,暗自垂泪。好在有龙飞的善解人意和小董的充分理解他想通了一件事,能够接纳他这样有不同趣向的人实在难得,况且龙飞未必也是这样的人,迟早我会归他所有。再则,他感觉我虽然放浪形骸却良心未眠,于是接受了现实。
他处处为我着想,尤其确认我和他有一样的趣向后更为我着急,生怕一不小心造成恶果。有时他也想,一旦我臭名远扬、声名狼藉以至无家可归时他会义无反顾地收容我。
为了减少由于工作造成的手部粗糙,他买了护肤霜,只是搽手,别人也不会起疑。所有这些都是为了我。
他并非对我的所作所为无动于衷,有时恨不得杀了我。只是,想想我就是这样的人,难以改变。还有,龙飞非常善良,没有丝毫恶意也无城府,对他又有所帮助,慢慢地发生了心里认同,以致完全接受。
当我还飞驰在爱的遐想时,小纪已擦净了所有的痕迹,趴在我的胸前呢喃:“谢谢你,我永远爱你。”
我抚着他的长发,温馨地笑着。
三十初八的早晨,我和小纪借妹夫的车接龙飞。我俩站在站台上,眺望着远处呼啸的列车兴奋不已,象小时候等候离别很久的妈妈。列车缓缓进站,我们开始向19号车箱狂奔。等车停稳、打开车门后,第一个出来的就是我盼望已久的龙飞。
一件杏黄色羽绒衣敞开着、露出雪白的高领羊绒衫,托着一张洋溢着欢快的笑脸,手里拎着一件大大的手提袋。小纪迅速接过袋子,龙飞就扑了过来。我紧紧地把他抱起来转圈,然后搂着他不住地亲吻着他绯红的脸蛋、额头和头发,激动不已。匆匆行走的过客都会放缓步伐,看着我们微笑,分享我们的幸福。
小纪笑着说:“回家再抱吧,这里冷。”
按照老婆大人的指示,我们直接去了岳母家。按响门铃,我老婆看到可爱的龙飞张开了双臂,龙飞扑了过去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龙飞甜甜脆脆地说:“阿姨好,过年好,我想你。”
“你也好,阿姨也想你。”
“行啦,别抱了,让我们也瞧瞧。”岳母笑眯眯地说。
“奶奶好!”又转向岳父,“爷爷过年好!”
两位老人一人拉着龙飞的一只手,十分爱怜。
“哥哥好。”他对内弟说。
表内弟早就听说八仙日龙飞要来,他能不来吗。真是烦人,好多事都坏在他手里。
“你好!”内弟显然很兴奋,又多了一个玩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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