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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围上浴巾,跟了出去。
他走到床边,抽掉浴巾,坐下,然后对我笑了笑,说,过来。
之后各自冲澡,我穿上衣服,他从旅行箱里拿出一个信封,说,这是,给你的。我没有打开,说了一句,谢谢,便放在了包里。
他张开双臂,给了我一个拥抱。我拍了拍他的后背。
然后他给我开门,关门之前,又笑了笑,说,谢谢你,再见。
门关上的那时,我想,还好,也不是那么悲惨。
出了酒店的大门,门口的侍应生伸手招来一辆出租车,并为我打开车门。
我对他笑了笑,说,谢谢你。便上车去了。
夏夜的京城,满眼霓虹繁华似锦,我摇下车窗,夜风扑面而来,若老友的手,抚上我的脸,我的头发。
我喜欢在车上的时候,看窗外一闪即逝的风景,擦身而过的行人,像一段匆匆的缘起缘灭,一朵野昙的花开花谢,一缕清香的烟雾缭绕,一滴泪珠的倏然滑落。
发着呆的功夫,车已经停在了酒吧门口。
付了钱,下车,酒吧的门口,原来一起陪那个人日本人的小孩,还有另外一个人,在那里聊天玩耍,见我回来,便满面嬉笑,身体以夸张的姿势扭了过来,老远便喊,呦,回来了啊,玩的爽不?
我迎上去,说,没有那个,呵呵,还好。
另外那个人说,听说那个日本人不做那个的,果然是。对了,他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啊?
我说,有啊,他给了我几条内裤,说着便从包里拿出来。
他们两个人接过去打开,夸张地说道,哇,真好看啊,送给我一件吧?
我笑了笑,说,你们喜欢,拿去就好,反正我也不会穿。
他们也不客气,收了起来,言语中满是欢喜,感谢了我一番。
我摇摇手,便走进了酒吧,还有200块钱要交上去。
酒吧里仍然是灯火黯然的暧昧,外面座位上除了很少的几个酒吧里的想是没人点的少爷,还有一些三三两两喝着酒的客人。
而包间里不时有噪杂的唱歌声划拳声传来,我想,这里的生意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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