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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人知道你在做Mb吗?”
“不知道,他们不可能知道”,“他们绝对接受不了的。”只要手头有钱,他就向家里寄,“四年里,我给家里寄了五万块”,说到这个,他有点骄傲。
安静的Luke
相比小周,Luke是个老实得多的男孩,安静,黑T恤,脖子上挂着个亮晶晶的饰物。在英语课练习会话的间隙,他鼓足了勇气,羞涩但认真地问坐在一旁的记者:“请问一下,这句英文怎么读?”
来自陕西农村的Luke去年下半年才踏进这个圈子。此前他在南京的一家饭馆已做到了领班的位子。“老板对我特别特别好,很看中我的能力”,但在浴室的一次经历,改变了一切。
对放弃工作做Mb,Luke追悔莫及。“如果当时坚持做下去,而不做Mb,我现在工作会好很多。”Luke说他一直有个梦想,要做“很大很大的生意”,“就和海尔的张瑞敏一样”,让别人都羡慕。
现在,Luke和Mb朋友们住在一起,三个人挤在十几平方米的小房间。这段时间Luke的“生意”不太好,“只能吃饱饭吧”。
Luke很认真地告诉记者,他一定会找份别的工作做的,“有房有车,能够过很优越很安静的生活”。这个梦,多少有点虚幻。
“模范学生” Lover
在一堆Mb中,Lover是个很扎眼的男孩,高高帅帅。在Mb中,他也是惟一一个每堂英语课准时到达的“模范学生”。在来上课的Mb中,他学历最高,读到大专。他还有一份正当的职业——在上海一家医疗器械公司做销售工作,“工资很低,每个月只有一千多”。
半年前,Lover从西安来到了上海。他自称是个双性恋者。在学校读书时,曾有过一个女朋友。“当我女朋友知道后,她说能够包容我,只是希望我能改。
”来上海后,两人最终分手了。
Lover并不太喜欢和其他的Mb来往。这是个目标明确、知道自己要什么的男孩,他喜欢去淮海路一带的酒吧和老外打交道。他特别羡慕上海本地的Mb可以用熟练的英语和外国人交流,现在,他正在努力地学习英语,“我要学到高级水准”。
他曾问记者是否能够帮助他,“我对娱乐行业蛮感兴趣的”。
刚到上海的时候,Lover曾和别人挤在一个每月400多元的房子里。而现在他已经和别人合租了一个干净的、每月1500块的两室一厅。每个月他能积下4000多块钱。
“上海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现在,我感觉自己的梦想在一步步实现。”
同性恋在西方
在许多未开化或半开化的民族中,同性恋曾是一种社会风俗。自基督教成为罗马国教以来,西方社会对同性恋进行严厉的惩罚和打击,这一现象直到19世纪才开始改变。
国外对同性恋也有歧视,而且曾是相当激烈的。希特勒曾想要消灭所有的同性恋者,对他们进行了毁灭性杀害。以前的教会也大力打击同性恋,认为同性恋是可耻的,是不伦、违反教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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