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经过二栋一单元的房子,看到茂盛的月季,仿佛一点也没有变过。枝头的那朵,傲然的伸过窗前,让我变得紧张。
我觉得月季是恶毒的花,败了一次又一次,还是鲜艳的样子。我有点厌烦的看着它,往地上吐一口唾沫。
身上被爸抽打的伤口还没有全好,刚结了痂。中午天气闷热。我出门的时候闻到空气中干爽和热浪的味道,这些感觉象刚做的梦一样熟悉。我来到这个挂了白褂子和三角裤的窗口,用手扯下了这长长的月季花的枝条,花瓣片片飘落,我的手被扎出了血。
有手从后面抱住我,把我拖进了屋里。他把我按倒在床上,我看到他床上皱巴巴的被单,和一个麦莩枕头。我闻到他床上的汗味和一些湿热的香气,觉得背上热热的,他贴着我的身体,锁住我的手,问我来干什么。我感觉到他压在我身上的温热,什么东西抵着我,让我觉得兴奋和刺激。我说你是混蛋。他扯下我的裤子,我极力挣扎,骂他。他用力一巴掌打在我褪了裤子的屁股上,说这个下流蛋。就放了我的手。我拉起裤子,看他在旁边好笑地看我,便拼了劲和他撕扯,他一边笑着,没有真的动手,一边差点被我打败,我被他推出门,还使劲地踢着门框。他在门里说,以后来玩,逗你耍的。过了好久我才住手。
后来,我再也没有在中午出来游荡,我沉默得象个白痴,我从此习惯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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