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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吕宽东跟大家不辞而别,所以他的东西都没有收拾。我只要有了空闲,就会望着吕宽东的办公桌发呆,他使用过的所有的东西都还在。每天早上,我都会仔细地擦拭一下,怅然若失地想,自己去培训了,以至出国了,这里还会有人来擦拭吗?而事实上,在我还没有离开部里的时候,刘可霖就打发人将吕宽东的东西用纸箱一装扔进了储藏间。
一个月后,我去了澳洲,将在那里工作两年。
两年的时间一定会在人的记忆中射录进很多的影象,对我来说自然都是关于澳洲的。野外作业,工作性质又决定大部分的工作量都是在冬季完成,所以我并没觉得跟在国内有什么不同。惟有让我感觉不虚此行的是在夏季休假期里,爱丽斯沙漠公园、科特斯诺海滩、巴罗河谷、蒙格湖什么的那些我曾经向往的地方倒是都去了,还留下了很多影象记录。
所以,澳洲的两年还是过得比较松弛。
结束赴外工作回到国内的时候,正是两年后东北亚的夏季,而澳洲的此时冬天还没有结束。几乎没有时差的问题,只是感觉在温度上有些不适应。但这也不是问题,不消一个星期我就从身体到心绪都彻底地回归了。
在家里休了半个月的所谓调整假,就重新走进了办公室。免不了大家起哄要我请客什么的。我也就在比较好的饭店请大家狠吃狠喝狠KTV了一把,弄得所有人都挺满意。
真正开始工作了。
还是原来的办公桌,一直为我留着。只是所有办公用品都放进了储藏间。储藏间里很乱,很多废弃或暂时不用的物品堆得垃圾似的。好容易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些东西,都一一倒腾出来,擦去了积了两年的灰尘。电脑调试好,把一些还用得着的资料整理出来。竟然发现有一些资料都是原来吕宽东弄的,都已经混杂在了一起。
在把吕宽东做的资料挑拣出来后,我不由自主地侧头看向原来吕宽东使用的办公桌,那里现在坐着的是一个新来的大学生。
我突然非常想知道吕宽东这两年的情况。于是就起身去了部长室,我想刘可霖不是跟吕宽东有什么“世交”的关系吗,应该知道一些他的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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