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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同志》详细报道:两个男人成个家
2014-10-15 19:1:45 来源: 编辑: 作者: 点击: 评论:查看评论 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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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厂长有两个小姨子在厂里上班,姐妹两个和烨斌关系都非常好。他们相信烨斌的为人,所以无视烨斌离婚后乡亲们的胡言乱语。相处长了,姐妹两个竟然都悄悄地对他产生了感情。烨斌有所察觉,不想伤害她们,就向她们出柜了。妹妹悄悄地撤出了。姐姐仍旧痴情。那个厂长还特意制造了让小姨子和烨斌一夜单处的机会。烨斌知道这个女孩子是个单纯善良的姑娘,当女孩子借口害怕,要求相拥而眠的时候,烨斌爽快地答应了,不一会就酣然入睡。那女孩子死了心也伤透了心,最后决定草草嫁人。烨斌劝她嫁人要慎重,女孩子说:“除了你,我嫁谁都没有区别。”这两个女孩子离他而去之后,他平时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了。

     面对这一切,烨斌黯然神伤:俺不爱的人爱俺,俺爱的人却不能爱。同性恋圈子又那么乱,找不到自己理想中共度一生的人,我这一辈子将情寄何处?在两三年的时间里,他的情绪变得越来越消沉,对生活抱着过一天算一天的态度。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回家倒头就睡。到了发工资,根本没存钱的打算,而是请假到石家庄或北京,开个廉价宾馆,然后就满街溜达。他到城市并没有什么目的,仅仅像将窒息的鱼儿,过一段就要浮出水面换换气一样。偶尔,他也会走进网吧,打开自己的QQ,随便和什么人聊上两句。一天,网上遇到一个住在离烨斌几十里地的跑长途的司机,是个结了婚的同志。要求和烨斌交往,烨斌从懂得情感那一天起,就决定一定要找一个相亲相爱的人长相厮守共度一生。而他有家庭,所以拒绝了。那个人并不纠缠,只是互留了电话,偶尔在电话里聊聊。

     盛夏里的一天傍晚,烨斌突然接到那个人的电话,他在电话里哽咽说:“生活快把我逼疯了,我真他妈不想活了。”烨斌同病相怜,劝解了半天仍没结果。怕他出事,就和他相约到县城见个面。见面后,那个三十几岁的汉子失声痛哭,“我平时出去跑长途,风里来雨里去,吃不好睡不好,路况不好堵车时时甚至挨饿受冻。别人都有个盼头:到了家就好了。但是我呢?到了家仍旧是个烦。老婆对自己温存自己讨厌、拒绝,时间长了,老婆除了收去挣来的钱,根本不拿正眼看自己。衣食住行老婆不管不问,自己还是个烦。问问自己:我一年到头辛辛苦苦到底是为谁辛苦为谁忙?生活就像个无底的黑洞,看不到一点光亮,我活着到底有什么意思?”一边哭一边痛饮,醉得一塌糊涂。

    烨斌看到他就像看到了十年后的自己。比平时更深切地感到:一个同性恋生活不容易,一个已婚的同性恋,生活就更难了。对他充满了同情与爱怜。情不自禁地拥抱着他,两个人的泪流在了一起。

    自从那次分手以后,烨斌的心里开始有了一份牵挂。经常会给他打个电话,关心他的衣食住行,说上几句安慰的话。那个人也是个不善言辞的老实人。烨斌家的门前就是一条省道,那个人或者顺路或者故意绕道,路过时就给他打个电话,两个人就在路边见上一面,聊两句。

    转眼到了年底,有一天那个人的车又从门前过,告别时,恋恋不舍地对烨斌说:“我这趟只是一个人跑,你要是没事,就跟我跑一趟呗。”烨斌被他那期盼的眼神打动了,真的上了他的车。一路上把他的辛苦都看在眼里。卸完货返程时,在一个检查站,非要对他们罚款两万。烨斌不懂也不敢问。那个人不敢据理力争,只是苦苦哀求,眼里蓄满了泪水。最后还是被索去了八千元。车开动了很长时间,司机喃喃地说了一句:“我送给你礼物的想法又泡汤了。”紧接着是一声沉重的叹息。烨斌说:“我不要你的礼物,我只要你平安快乐就好。”

    分手后,好几天没了那人的音讯。烨斌不放心,打电话去问。回答说:“这两天在改造车,我把车斗又加长了两米,这样能多挣点。”烨斌明白这其中的含义。

     自从心中有了一份牵挂,烨斌的心里开始有了暖意,脸上有了笑容,回到家和母亲也有了话说。话题最后都落在了跑长途有多辛苦这上面。母亲的心都是敏感的,话虽然没有挑明,但是她看到了儿子的变化,看到儿子又开始变得鲜活了。母亲终于明白什么才是儿子的快乐。

     快过年了,路上已是滴水成冰。烨斌接到电话,说傍晚就装完货,从他门前路过。烨斌晚饭都吃不下,一趟趟地到公路上张望,即便回到屋里,也竖起耳朵听他是否在按喇叭呼唤自己。但是天都黑透了,还是没见到人影。打电话过去,说是走到半路,车况有些问题,又回去修理。但无论如何今晚是要出发的,年底了,车上装的是粉条。货催的急。

    烨斌等家里人都睡下,跑到厨房偷偷地炒花生。这是不敢让母亲知道的。那些花生是用来榨油供全家一年的食用。他又翻出了一条小棉被,把热花生包好,期望在寒冷的夜间带给他一丝温暖。

    快两点了,他们终于在公路旁会了面。那个人接过烨斌的东西说:“跟我去吧,三天就回来。”烨斌说:“我妈病了,等下次一定跟你去。”眼盯着他的车远去,渐渐的融进黑夜中。

     三天过去了,五天过去了,没有收到任何信息。打电话过去,没人接。再打电话过去,关机了。烨斌心里起了疑团:“他是不是又认识了新朋友,不理我了?”如热锅上的蚂蚁,坐卧不安。想起他为了让自己信任他,曾经把手机的密码告诉了自己,可以随时查他的电话记录。跑去查了,出发那日打给自己的电话,竟是最后一个通话记录。一种不安涌上心头。终于做出了一个最不愿做的决定:到他家里去看看!见到的是他面无表情的妻子。她说:“装粉条的车翻了,他被压死了。已经埋了三天了。”

     烨斌至今想不起来怎么回的家。

    回到家,不吃不喝不说话,就像个傻子。两天后当母亲好不容易问出缘由,安慰他的时候,烨斌才嚎啕大哭: “我们这种人有什么错?为什么我们的情感就得偷偷摸摸的见不得人?他这一辈子太苦了,有家不能回,有苦无处说。看看他,想想我自己,我这辈子就这样过下去么?妈妈,我生不如死呀!我恨,我恨我这辈子为什么是个同性恋!”接着就大病了一场。母亲很后悔,当初要是支持儿子和他好,要是那天让儿子跟他一起出车,也许事情就会是另外一个样子。母亲决心,如果今后儿子再遇到心爱的人,绝不再阻拦。儿子的快乐,才是母亲快乐的源泉。

    两年之后,烨斌心上的伤口才结了疤。一次上网,又结识了一个唐山的网友。烨斌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死去的朋友。他决定请他到家里来。这个人来了,在他家被待为上宾地住了一个星期。回去后却告知烨斌,自己是有BF的。从此就没了音讯。

     烨斌失望了,对生活彻底的失望了。他开始颓废。上班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家里的活也不干,几乎成了一个活死人。妈妈甚至暗中祈祷有一个能让儿子转变的男人出现。

     话说两头。

    新疆伊犁的农村有一个锡伯族的小伙子,他在乌鲁木齐的铁路上打工。高高壮壮,性情实在又温和,打工挣钱洗衣做饭,家里家外的活都是一把好手。是很多姑娘喜欢的类型。他算起来认真交往过的女朋友就有三个。前两个,都是要谈婚论嫁了,突然觉得即便和这个人在一起,仍旧感到孤独和寂寞。因此对婚后的生活感到恐惧,于是不了了之。

    2010年九月,二十九岁的安玮和第三个女朋友终于决定明年过了春节就结婚。房子都已经买好。

     现在的年轻人,不会电脑不会上网的人真是不多了。安玮却是在结婚之前才买了他有生第一台电脑,他终于明白了别人常挂在嘴边的“百度”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刚学会上网的人都有一个着魔的过程。他学会了浏览,学会了网络游戏,还申请了一个QQ号,学会了网上聊天。几天的功夫就有不少人主动加他好友,把他兴奋的呀,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守在电脑前。

    其中有一个人跟他说了很多有关男男之间热辣的话,更是触动了他的心弦。他醒悟到,其实自己从小也是青睐男人的身体的。但是那时觉得是自己有问题,世界上只有自己是这样的,所以就深深埋入了心底。这个人的话引起了他无尽的幻想,他约见了这个网友,知道了世界上还有这样一个人群。一种新生活的幻想被激活了,于是再一次审视并取消了自己的婚约。

     世界上的缘分好像都是来自机缘巧合。

    很少上网的烨斌这天偶然打开了电脑,此时安玮正打算下线。如果一个晚上五分钟,或者另一个早下五分钟,他们也许就失之交臂今生永远天各一方。

    烨斌已经厌倦极了同志网友的聊天方式,但是和一个虚拟的陌生人聊天似乎又逃脱不了这个方式。他问安玮的背景资料:身高体重家住何方。安玮老老实实逐一回答。当烨斌问他:你是一还是零?安玮茫然了,反问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一,什么叫零?”烨斌高兴地发现安玮是个刚出道的人。这样的人一般都老实本分,还没学会骗人。烨斌要求视频。安韦第一眼看到烨斌的脸,就兴奋地说:“啊,这么帅!我喜欢你!”但是安玮却不是烨斌喜欢的那种帅气霸气的类型。但是也不讨厌。两个人成了QQ好友。

     经过一个多月的了解,烨斌对安玮的感觉越来越好,他的憨厚朴实让烨斌有了一种安全感。觉得他就是那个自己多年来要寻找的相伴终身的爱人。他发出邀请,请安玮到自己的家乡河北来。安玮很想来,但是他在单位只有十天的年假,来来往往的路上就要用去一周。他说:“我也很想见到你,你让我考虑考虑。”

    烨斌爱过,也失去过,如今寻寻觅觅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人,他决定再不能错过。没有和任何人商量,就去了省城,跑到火车站一看,伊犁的火车票只剩下了站票。他一趟车也不想再等,决心站也要站到伊犁去。

     买好票,离开车还有一个小时。他心情激动地给安玮打电话,报告这个好消息。拨通后听到:对不起,你拨打的手机已关机。他那颗滚烫的心就像火红的钢锭被浇上了一盆冷水,险些炸裂开来。怎么?难道又是个骗子?知道我要去了,就跟我玩消失?他不愿意相信这个判断,一遍遍地拨打手机,得到的回答都是一样的。开车前五分钟的时候,他问自己:我到底去不去呢?“去!他就是钻到地缝里,我也要把他给挖出来。我要好好教训他一下,让他下次再敢骗人!”车开动了,那颗心七上八下地。

    凌晨一点,他又一次拨打了电话,通了。那边传来了安玮沉稳的声音:“喂,怎么这么晚给我电话?”烨斌心里的火腾地爆发了,一阵吼叫:“这几个小时你干嘛去了?为什么关机?为什么不接我电话?知道我去伊犁,你怕了,你想玩消失是不是?是不是个男人?。。。。。。”安玮那边安静地听着,等他喊够了,憨憨地说:“对不起,刚才我手机欠费了,刚充上。你来伊犁?什么时候?我没听你说呀。真的么?你真的要来么?”这时烨斌才想起,自己本来想给安玮一个惊喜,并没跟他说自己要去。他知道自己冤枉对方了,同时像得到了失而复得的宝贝,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下来了。

    还有三天就能见到自己最心爱的人了,两个人不停地发着短信,那热辣的话语化成无线电波在空中织成了一道道绚丽的彩虹!

    烨斌在火车上站了三天三夜,居然没有感到疲劳。在火车站两人相拥的那一刻,他们已经无视一切,对方就是自己今生的唯一。

     烨斌在美丽的新疆呆了三天,居然只呆在安玮的家里没出去走走,因为他们觉得彼此就是最美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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