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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心宏联”在服务
吕途以自己为例说,他十几岁时,就发现自己有同性倾向。他在上大学期间还有一个伙伴,后来伙伴迫于家庭的压力结婚了,伙伴的离去使吕途伤心欲绝,同时家人的压力迫使吕途与刚刚相识3个月的女友结了婚,一年后,妻子为吕途生下了一个男孩。
成家立业后,吕途自觉有愧于妻子,他开始强制改变自己的性取向。“其实强制同性恋者改变性取向,是一种违反人性的做法,我们生来便带着同性恋的基因,让我们改变无异于让正常的男人不爱女人。”吕途说,所以他的强制改变性取向并未成功,对同性的渴望反而更加强烈,只要见到俊秀潇洒的男性,就会产生与对方亲近的想法,最终他再次回到了“同志”伙伴中间。就目前他所了解的长春5万多“同志”群体中,还没有一人能真正成功改变。
“现在人们总会将同性恋作为艾滋病的代名词,其实同性恋只是高危人群之一,同样也是艾滋病的受害者。”吕途说,“男同”成为艾滋病高危人群的原因是,同性恋具有多性伴的特点,又由于不存在怀孕可能,所以很少有人使用安全套。另外在发生性关系时安全套破裂等问题,增加了感染的可能性。吕途深知“同志”人群的痛苦,所以他在长春建立了“同志”人群帮助组织,来解决“同志”们的困难。
2006年,吕途创办了吉林省首家“同志之家办公室”——爱心宏联工作组。三年来,吕途每个月都会多次组织同性恋者进行性安全知识培训。
目前,参加培训的“同志”已达数千人,在“爱心宏联”服务的志愿者也有50余人。
“拉拉”群里缺“男性”
(拉拉一词来自于英语中的“Lesbian”,是中国女同性恋者通用的昵称,亦称拉子、女同志、女同性恋、蝴蝶。根据在同性关系中所扮演的角色的不同,拉拉的身份又分为“P”和“T”,“P”代表女性化的女同志,而“T”则代表男性化的女同志。)
凌风(化名)是长春市一所大学大四韩语专业的学生。平时喜欢穿宽松的衣服,记者采访那天,她穿了一件蓝色戴帽衫,深蓝色的牛仔裤,看起来酷气十足,利落的短发显得她更帅气。生活中,凌风并不觉得她与别人有什么不同,她的许多同学都知道她是同性恋。“高考那年我落榜了,复读的那一年真的很难熬,可就在那时,我的她出现了,她很会关心人,我渐渐地就对她产生了好感,而且一发不可收拾,以至于自此之后我就彻底喜欢上了女人。”
关于找女朋友的标准,凌风也有一番要求,“我喜欢那种穿着时尚,会打扮自己的女人,长相当然是越漂亮越好了,至于性格一定要好,懂得包容我的女人。”对于目前的情感生活,凌风倒是很享受,她对着室友说,“我有三个女朋友,每一个都有优点,但似乎都不是我最终要找的人生伴侣,我现在正想甩掉其中一个,之后再寻找更加适合自己的女人。”据了解,在年轻的“拉拉”队伍中,“男性”较少且受宠,“他们”都会有好几个女朋友,也有因此争风吃醋而闹矛盾或者打架斗殴的情况出现。
“我曾经尝试过喜欢男人,但最终我还是发现我喜欢的是女人。”凌风直言。不过为了过父母那一关,凌风现在正与一位男同性恋一起交往,“我们俩都有各自的目的,他有些欣赏我,我也不排斥他,而我们目前还都有伴侣,一旦受到家里的阻力,我俩会考虑办个仪式婚礼,共同在亲友面前走个过场,这样在父母面前也有个交代,然后再各自过各自的生活。”
游离两性间的双性恋
涵涵(化名)23岁,在校大学生。她和记者进行了QQ交流。为了说明她与其他女孩不一样,她拿出一幅画让记者看,画面上一个女孩依偎在另一个女孩肩膀上,两个人手拉手,笑得很甜。涵涵说:“这就是我的女朋友,她是我的最爱。”
对于她现在爱情的状态,涵涵觉得有些混沌,她说,“我其实并不确定我到底是不是一个纯粹的同性恋,因为我见到帅气的男人也会有心动的感觉,但见到对心思的女人也会有一种占有欲,那是一种无法控制的心态,所以我有时候会同时与异性交往,还会和喜欢的女孩住在一起。”
涵涵说,在同志群里,有不少双性恋者,他们游离在两性之间,有的出于生理需要,有的是图钱,还有的是在过渡选择,但最终会选择一性进行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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