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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实录
◆被男同事拉住手
骚扰我的这位同学,今年24岁,人很老实但性格内向,对人情世故似乎不大弄得清楚。从学校毕业后,我俩碰巧进了同一家公司,我因此成了他唯一的朋友和倾诉对象。
除了他那种过度的依赖给我带来压力,我俩最初的交往还算正常。但渐渐地,我发觉他的话题总是有意无意地集中在那些方面。比如,单独相处的时候,他会一脸兴奋地跟我说他是如何一边打那些无聊的信息电话一边“自我满足”,并且描述每一个细节和心理感受。
起初我还把这当作笑话来听,没当回事儿。但次数实在太多了,我就委婉地告诉他,“这让我觉得很无聊,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谁知他竟一反常态地严肃起来,突然跟我提到小时候曾被女性“欺负”的遭遇,并说从此他就十分厌恶女性,反而容易对男性产生好感。然后,他突然拉着我的手,说他“想跟我发展”。
◆骚扰电话每晚打来
我惊呆了,赶紧甩开他,逃走了。我开始有意躲避他,他也变得更加内向,有时在单位一天不说一句话,工作表现也一塌糊涂。去年春节前,他终于“混不下去”,离开了公司。我如以为从此不必再受他的骚扰。
但是我错了。我开始每天晚上接到他的电话,电话内容全都是关于他如何在公车上“干坏事”、如何给不认识的人打骚扰电话、看了什么淫秽光盘……不管我如何打断他,他都自顾自地往下说,我若挂断电话,他就再打来。
有的时候,他会情绪低落地跟我说,家里人知道他这样,已经不管他了。我只能冷冷地对他说“不要再给我打这种电话”。每到这个时候,他都哭得像个孩子。
◆“黄短信”依然骚扰我
过年的时候,他没有再打电话给我,却开始给我发短信,内容依然那么无聊下流。我没有回信给他,只是默默地把短信删掉。现在他偶尔还会给我发这样的短信,但已经很少了。我没有再和他联系,也不知道他生活得怎么样,但我心里确实很挂念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帮他。
专家建议
南京都市心理咨询中心主任周正猷分析认为,曹先生很可能是遭遇了来自“同性恋”者的“性骚扰”。而这种情况他们咨询中心遇到过“很多”。
周正猷建议,遭遇来自同性的“性骚扰”时,最好的办法是尽量“疏远”。如果对方的行为还没有严重到“性侵害”,可以在适当的时候让对方明白“对这种事自己毫无兴趣”,并且“非常反感”;但如果已经构成对自己的“性侵害”,则应该立刻诉诸法律。
对于那位“骚扰者”,周正猷判断很可能是心理变态者,最好能找心理医生甄别一下到底是不是“同性恋”、或者“双性恋”者,然后再根据具体情况给予正确的帮助。“自己对自己行为的歧视”是他对自己“骚扰”行为感到矛盾和痛苦的根源,周正猷认为这大可不必,正视它然后战胜它应该是最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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