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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在治疗问世之前,我和病毒共同生活了10年。”
他是早期参与了多种药物的治疗试验,现在我们把它叫做混合疗法。但是当时药物并未起很长时间的作用。他说:“当时治疗还是非常初级。我总是看到一年,或者两三年之后的治疗和研究渠道,我知道无论是那种混合治疗,对我来说都是起作用的。”
今天,预诊已经非常先进了。当其他国家还在控制疾病的时候,在美国,确诊艾滋病并不意味着就被判了死刑。但是Jones说当初那些长期幸存者已经大多过世。“对我们来说又痛苦又高兴。我生命中已经没有年轻时那些朋友了。”
当Jones回头看看过去的30年,他看得见这场和病毒的战争走过的痕迹。“我始终相信有治愈方案。我也希望有疫苗出现。但是我们等待了太久,当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它也许仍然黑暗,并且不做回应。”
Phill Wilson致力于阻止艾滋病在黑人社区传染。他在1985年被确诊,之后加入了艾滋病志愿者阻止。今年他53岁,和他的同性伴侣住在洛杉矶。他觉得他是在1980年,当他24岁的时候被感染的。如同Chud和Jones一样,他也是洛杉矶早期参与抗病毒治疗的人群之一,他用了AZT,即早期对抗艾滋病毒的综合药物。
“你是否死掉并不是个问题。问题是你会什么时候死。我们知道AZT并不完美,但是当时目标就是活下去,直到有其他选择出现。”
他已经记不得未感染HIV的日子是怎样过来的了。
“当我被诊断出来的时候,能够活12个月就是长期幸存者了。大多数人6个月就死去。所以像我活得这么长已经很不容易了。”
病毒和药物对Wilson来说非常痛苦。三次他与死亡擦肩而过。有一次,医生告知他只有48小时的时间了。“很难描述在最艰难的时刻中遇到最糟糕的状况是怎样的。但是我认为,当你最早看到了死亡,你就不会恐惧。”
在1999年,Wilson创办了黑人艾滋学院。这是当时美国第一家仅仅为黑人服务的艾滋病机构。在2月,他被任命为HIV/AIDS理事会的会长。他继续在这项事业中努力工作着。
这个星期他去了奥地利维也纳,参加了第18届国际艾滋病会议,他始终为此努力。但是在时代的滚滚浪潮中,他也忍不住回忆过去。
“我们很痛苦,我们很快乐。有人不再被感染,有人被感染了但是不会发病,有人发病了但是不会死亡,这是很令人欣慰的。我为我活过的日子而欢呼,但是我同样也不能忘记那些先驱者。我不能忘记我第一个伴侣,还有成千上万为此病逝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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