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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81年6月5日,美国疾控中心第一次发出了关于囊性肺炎(肺炎的一种)的警报,这种疾病在一小群同性恋者中间发生。那时候大家可能还没有意识到,这就是HIV/AIDS瘟疫的宣战。
加州洛杉矶大学的33岁免疫学者Michael Gottlieb参与了第一起囊性肺炎的治疗,患者是一名31岁的男同性恋者。
他说:“当时我们会定期诊断患者。我们也没有治疗药物。最初我们根本不知道这是传染性病毒。”
在1982年,美国疾控中心确定此疾病为AIDS,即我们所说的获得性免疫缺乏综合症,但是诱因始终是个谜。1983年,此疾病病毒终于被分离确认出来:HIV,即人体免疫缺损病毒。
当时并无治愈方案。患者很快死亡。今天,随着抗病毒药物发展,以及对病毒突飞猛进的了解,被感染HIV的美国人可以活长达数十年。
药物通常有很强的副作用,给人体带来极大损伤。但是这些药物同样也帮助了感染者,使他们能够比早期患者多活数年。
“最初的抗病毒治疗是1987年发现的。它给他们带来了一线希望。”Gottlieb说。据他描述,这些药物能够使病毒在体内丧失复制能力。
“1996年,蛋白酶类抗化剂和鸡尾酒治疗法改变了HIV的预诊。这个诊断方案需要医护人员一丝不苟地认真处理,因为即使这样,药物中也存在大量对人体有害的成为,大多数会给人体造成永久性伤害。早期治疗中,很多幸存者都受此折磨。”
Jim Chud是一名感染者中的幸存者。他今年53岁,也是一名艾滋病人权益维护者。他在20岁那年感染了艾滋病,当时他是一名耶鲁大学的运动员,并且是一名双性恋者。Chud说他直到1977年才觉得身体不适。他过着双重生活:有一个稳定的女友,但是周末就去纽约的浴室寻欢作乐。
直到1985年,Chud都住在华盛顿。看着他的一些患者朋友逐渐死于艾滋病,他义不容辞地参与了HIV试验。在1989年他的艾滋病症状全面爆发。“我当时觉得我死定了,我活不过30岁了。”他说。
他志愿参加药物试验。国家健康中心给他提供的药物AZT和DDC使他瘫痪了四个月。他的脊髓和脖子上被动过30个大大小小的手术。
在1999年,Chud的鼻窦被真菌感染,进而扩散到脑部。他还要服用更多的有毒的药物和接受6个手术。在过去几年中,他服用过12种不同的抗病毒药物。今天他身患残疾,除了服用HIV药物,他还需要服用其他药物来对抗病痛、感染、以及抑郁。
他担心HIV不被重视。“还是有人死去,还是有人认为发生率很小。还是有人认为这并不是一个大问题。孩子们没有正确的渠道认识这个病种,它并未被正确对待。”
Cleve Jones从未轻视这个疾病。他今年55岁,是一个人权维护者。他也是NAMES项目AIDS Memorial Quilt的创办人。AIDS对黑人社区来说已经是顽疾之一。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在1987-79年的冬天感染上病毒的。他在加州的旧金山居住,是一名同志运动的领导者,在1985年HIV检测问世后,他参与检测并被诊断为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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