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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10 10:37我想,他或许就是个GAY,天生的,不然他不会这么快就明白我的意思的,毕竟我和他表白时也没有太露骨,我只请求他做我的朋友,永不离开我。
也就一刻钟的功夫,他出来了,腰间系着一条雪白的浴巾走出来,浑身上下冒着湿热的热气,他健康白皙的臂膀上镶嵌着小粒儿的水珠在暗红的灯光下象一颗颗闪亮的珍珠闪着耀眼亮丽的光泽,他上身呈弓形弯下去,趴沙发沿上,浴巾轻轻滑落。
我几乎不能把持地恶狼样扑向他,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他。
他光滑的身体颤抖着,他直起身子,慢慢转过头来,视线只停在我的胸前,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他一直没看我,他的喉结松开又收紧,“西林哥,你愿意怎样?都拿去吧?”
酒意来袭,楚东坡头前欲裂,他两只手死死抵在太阳穴上,嘴唇咬出了血印,他舔到咸咸的味道……他双臂努力支撑着,想划拉过莫西林手边的直壁杯,莫西林示意侍应生再来一杯,他拍拍楚东坡的肩,“你知道吗?那天晚上,我看着马前子视死如归的表情,听他那绝决的声音,我的心都碎了。
美酒入喉,瞬间被冰封,缓缓流入胃中,似有熊熊烈焰在燃烧,平素海量的楚东坡,醉得一踏糊涂。
他却清醒得到听到自己的心,在莫西林如梦如幻如醉如痴的讲述中,山崩地裂,滚石纷纷而下。眼前交叠着透明的直壁杯,和莫西林重影的脸。
“我心痛如焚,我长长的叹了口气,给他盖上毯子……
我想我已经够卑鄙的了,我不能再让他有被逼无奈卖身的感觉,我要让他堂堂正正心甘情愿地做我的人。
我领他去另一个房间,让他看我给他打点的行装,生活用品学习用品全装一大大的旅行包里,衣櫉里挂着的全是品牌的衣服,春夏秋冬一应俱全。
我注意到他的眼眶湿了。当时他还是个孩子,对这些个衣服品牌一概不知,他只挑了几件看上去大众化的装包里。
那年秋天,有着天高云淡,有着白云飘飘的下午,我开车风风光光把他送进了警官学校。
当然,我的身份是他表哥。临别时,我有万分的不舍,我留给了一部手机,要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可他执意不要,说用学校的IP电话就可以。
从此时后我这个城市有一了个家,一个我和马前子的家,记得他第一次回家,是开学一个月后,国度节放假。
我已经整整一个月都没有看到他了,警官学校真是个锻炼人的好地方。望着站在门口的马前子,我惊怔住了,瘦弱单薄的他不见了,他晒黑了,胳膊腿的都粗壮起来,也高了,本来有些白的皮肤变成了古铜色,散发着阳光的味道。
他一脸灿烂的笑容,象一朵美丽的菊花绽开了一满屋。
“莫先生,你们的故事很美……很动人,铜墙铁壁无坚可摧,真的很抱歉,天太晚了,老婆还在家等我,欲事后事如何,下回……下回分解!”酒醉的一抹红从脖子一直扩散到楚东坡的脸,他扬起他招牌式的醉后纯美笑容,他歪斜着站起来,手边的酒杯应声掉地板上。
莫西林忙拉住楚东坡把他按坐在椅子上,“楚警官,咱们难得凑一起,你这么先撤,可是不够就兄弟,别让我以为你真的对马前子有意思?”
“哈哈!”楚东坡狂笑着,脸上的表情已扭曲,他抓起莫西林手边的半杯酒仰头灌下,咬着牙说,“莫先生多想了,我们……不过是革命战友同事兄弟,我楚东坡是个爷们儿,我做人做事,有底线有原则,我绝不会动别人碗时的奶酪,摘别人墙头的红杏。”
“呵呵!楚先生,这话说得有趣得很,我私下里认为您不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所以也不存在动别人碗里的奶酪,摘红杏这一说。您说对不对?”莫西林不放过楚东坡任何一个表情,也不放过他任何一句话柄,他怀揣着爱情而来,决胜楚东坡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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