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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28 09:01十、喂狗的排骨面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我就红着眼睛去我哥寝室,我原本以为我哥会没什么事,毕竟当场都没崩溃,但没想到,我看见我哥时他正蜷在床上萎靡不振。由于是考完了试,不少家远的同学不等发下成绩早就打包回家了,我哥寝室只剩下家持和我哥,而那个猪头家持可能是昨天玩H了,直接转了包宿,今天一早才回来,自然没有注意到我哥的萎靡。
听见有人推门,我哥睁开眼睛看了下,有点虚弱地对我说:“天儿来了,坐吧,我再睡会。”
我赶紧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我哥的额头,还好不太热,应该没发烧,可能是昨晚上冻着了吧,所以今天会不舒服。“哥,感冒了?要不要去卫生所?”
“我没事,躺躺就好。”
“恩,那你先休息吧。”说完我就回寝提着我的水瓶去打了壶热水,还顺便去卫生所开了点感冒药。
回到寝室,我倒了杯热水,拍拍我哥,我哥睁开眼,见是我就没有说话。我说:“哥,吃点药吧。”他没动,我却坚持举着杯子和药,过了一会儿,我哥无奈地摇摇头,苦笑着坐起来,接过热水和药,一口吞了下去。
“哥,别太当回事了,总有人会喜欢你的,相信我!”其实我想说的是“至少还有我喜欢你。”
“恩。”他的回答跟我的安慰一样无力。
看着我哥睡去,我只好离开,等到中午我特意去饭店给他买了碗排骨面,还给家持买了份盒饭,都是兄弟,不能太厚此薄彼对不对。我回到他们寝室时,他俩都还在睡着,家持的呼噜打得跟猪头一样响。于是我将两份饭轻轻放在了桌上,还找了条毛巾把装面条的饭盒包了起来,并在上面留了张条:面条是病号饭!家持不许吃!
下午我去火车站买票,我们这些省内的根本不用提前订票,而且学校的订票也不管我们些短途的,都是什么北京以远、株洲以远之类的,那时也没有电话订票和网络订票,只能自己去排队。
到了火车站,我估计着我哥也应该醒了,于是我找了个IC电话打给我哥寝室。完全出乎我的意料,电话刚响了一声就被接了起来,紧接着就听见我哥急迫的声音:“薇吗?”
“郝天!”我不免气横横地答道。
“啊……是天儿啊,有事吗?没事我挂了。”我估计着他是怕有人占线。
“吃面条了吗?”
“还没……”
“那喂狗吧!”我这个气啊,咣当一下挂断电话。
刚一转身才想起来,正事没问。我又不得不再次拨通电话,还是响一下就接了起来,不过这回我哥学乖了,礼貌地问了句:“哪位?”
“还是郝天!”
“天儿啊,有事就来我屋说呗,打电话干啥。”
“我在火车站,你买几号的票?几点的?”
“啊,这事啊,买后天上午的吧。”
“没座也行吗?”
“最好有座,实在不行晚点也行,你看着办吧。”
“得令!”
其实我早就算了,去大连和我回家的车次恰好都有一趟都在10点左右发车的,这样我就可以跟我哥一起去火车站等车了。买票还算顺利,两趟车都有票,我兴冲冲地回了学校。回到学校已经快4点,家持却已经回家了,他买的是下午3点的车票,我们正好差开了,没有拥抱分别,遗憾啊……不过,新学期开学伊始,家持就给了我一个狠狠的拥抱,还口口声声地说想死我这个家伙了。只不过,那个寒假我的心中也充满了思念,只可惜思念的不是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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