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0-06-08 18:52 59
电话是吴宇衡打来的,他约四海中午见面。四海很奇怪吴宇衡怎么会约自己,难道相隔这么多天他才想到要解释那一夜的风流吗?但四海此时正想着办法要离开这对久别重逢的老情人,所以便立即应承了下来。吴宇衡问四海所在的位置,竟然离“水岸名城”不远,于是他试探着建议道:要不还来我家吧。
石亮和何川见四海要走都竭力挽留,说中午一块儿出去吃顿团圆饭。四海说事情很重要,自己必须得去一趟。最后石亮只好让步说等事情办完就马上回来,团圆饭改到晚上再吃。四海满口答应着,可他走出宾馆后还在纳闷着这两个人的团圆饭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吴宇衡炒了两个菜,他给四海和自己的杯子里都倒上了果汁。由于餐桌上少了爱抬杠的石亮,所以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吴宇衡清了清喉咙,直接切入正题道:“你可能会觉得我有些小题大做,但那天的事儿确实一直困扰着我,尤其是早上起床时看到你的那个样子我还以为被你……那个了呢。”
“**吗?”四海用餐巾纸擦了擦油汪汪的嘴,喝了一口果汁,恶作剧般地看着吴宇衡。
吴宇衡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其实作为同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我感觉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被一个小孩子给做了有些太吃亏、太荒唐了,而且我很看重这种**方式,认为它必须建立在两个人相爱的基础上——是不是有些病态呀?”
四海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继续忙活着手里的筷子。
“但我又感觉很奇怪,为什么自己没有一丁点儿那种……被**过的感觉呢,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喝多了、身体麻木了呢,但这几天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直到今天早上我出差回来看见卧室里的那打避孕套我才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所以特意找你来再核实一下。”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你快讲讲,我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四海饶有兴趣地追问道。
“那天晚上石亮去接电话,你就在卧室里开始****服,脱得精光才上床,我就问你为什么这样,你说你习惯裸睡,我就开玩笑说裸睡可以但别弄脏了我的床,正好床头柜上有一打避孕套,我就扯下了一个给你,现在我也想不起来是谁帮你戴上的了,反正区别也不是很大,但现在基本可以肯定一点:套里的东西是你自己弄出来的,比如说梦遗……”
四海扑哧一声乐了起来,虽然他也感觉吴宇衡的分析很有道理,但整件事还是有些过于滑稽了,他笑够了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于是苦着脸问道:“这么说你没吃亏,是我吃亏喽!不光被你看到,还可能被你摸到了呢……”
吴宇衡边优雅地吃着菜边反问道:“那你以为你干了一个又丑又土的老男人你就不吃亏了吗?”
当四海听到吴宇衡说自己是老男人时突然想起他的那杆“老**”来,不由得臊红了脸,低下头吃着东西不再言语了。
吴宇衡见四海不说话还以为是自己惹他不高兴了呢,忙讨好道:“如果你真觉得吃亏,那就找个机会我让你看、让你摸,等哪天我梦遗了也戴着套子让你参观,这样总行了吧?”
“呸!为老不尊!”四海笑骂着,心情却一下子好了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