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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6-08 18:44 40
我们从小就一起生活在华林市社会福利院,我比何川大9个月,他一直都叫我亮子哥。何川是个既懂事又听话的好孩子,特别招大人喜欢,我经常骂他是“马屁精”,可他从来也不生气。何川还有一个年纪很大的奶奶偶尔会来看他,这也让无亲无故的我心生嫉妒,那时候我经常抢他的食物、逼他给自己干活,甚至连“跑过马”的内裤都叫他给我洗,但他从来也没有抱怨过。
上了高中,何川成绩优异,而我成绩平平,我心里明白何川是自己学习的榜样,可我还是会因为嫉妒而讨厌他、不由自主地想欺负他。都说性格决定命运,我想我的性格中天生就有争强好胜的成分,正是这种性格帮助我获得了今天的一切,但同时也让我失去了他……
高考前,何川接到了奶奶的一封信,也可以说是遗言,因为老人家一周前就已经去逝了,何川看完信后整整两天没有说过一句话。有一天晚上我起夜时见他正裹着被坐在床上哭,我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当时我突然觉得他很可怜,我暗暗发誓自己再也不欺负他了。
1995年8月,何川接到了省城一所师范类重点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而我却连专科线都没上去,我这才意识到我们从此将分道扬镳、天各一方,再也不会有人像他那样叫我“亮子哥”了。17岁的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孤儿、什么叫孤独,没有父母亲人对我来说还可以接受,因为这里的孩子大家都一样,但如今即将失去朝夕相处的朋友、伙伴我却有些撑不下去了。
在何川临走的前一天,我的悲痛达到了顶峰,而何川竟然也流露出跟我一样的不舍与难过。那天晚上,何川对我说希望能和我睡在一起,就像我们小时候睡在一个被窝里一样。
我们依依不舍地搂抱在一起,何川倒在我怀里既像一只可爱的小动物,暖暖的,香香的,又像一块无瑕的美玉,晶莹剔透,令人爱惜。我们是在一个相对单纯、也相对闭塞的环境里长大的,所以我们根本不清楚该做些什么来取悦对方的身体,我只是感觉一阵阵地眩晕,身体发热,那里胀得难受,但很快就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奇怪的是那天晚上我们两个人差不多同时梦遗了。当我感觉到那里流出东西来时迷迷糊糊地想找些纸来擦干净,一睁眼却看见何川正光溜溜地坐在床上用内裤抿着小腹。我轻轻咳了一声把他吓了一跳,我说顺便帮我也擦擦吧,他红着脸把内裤递给我。我脱下了自己粘湿的内裤扔在地上,然后用他的内裤仔细地擦着**,擦着擦着我竟然博企了,而且还越擦越舒服——我终于学会了**,就当着何川的面……
(我17岁才学会**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白痴?但如果没有我何川那个小呆瓜也许要等到27岁才能知道除了梦遗以外还有其它的**方法吧。)
我告诉何川这样做很舒服让他也试一试,他不肯,但两只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我的**,我便腾出一只手来抓住他微微翘起的小弟弟,帮他弄,过了一会儿他也不再害羞了,主动伸手过来换下了我的手。我们互相帮助着射了精,那种奇妙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随后,我们相拥着瘫倒在床上,我伏在他耳边说:“带我一起走,好吗?”何川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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