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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8-06 12:05到了医院,只听到我大呼小叫的,急症挂号的是我初中的女同学,我们曾经很老友,她结婚后才慢慢淡化彼此的友情。她一看到我又乐了:"怎么又是你呀?!又谁喝醉啦?"
之前有两次,都是半夜里我同事醉的不省人事都是我送来,偏偏都是她在,这次也是,我鬼叫着"挂号挂号"!她帮我挂了号,我没钱,我想起了住医院附近的同事(前两次醉酒送来的也是他),我打他电话没人接(可能已经睡觉了),我想起他爸爸的手机存在我手机上,我不管3721,打了他爸爸,让他马上带1000元到医院来。
我和车夫去抬风风,不想风风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喷到了我小腿上的伤口,医院里弥漫着我的惨叫……和他一起租房子的女生也赶到了,车夫要算钱,那几个女生眼巴巴的看着我,我大声吼着给多少给多少,打发了车夫。风风在病床上挂着盐水,我同学带我去处理了被风风弄脏的伤口,医生麻木的撕开纱布,药水清洗了一下,缝合处有点脏,快速的拿镊子夹来夹去,我感不到疼,但还是哇哇鬼叫着,故意让别人听到我不断的埋怨风风。
出来了,看到一个梅红衣服的瘦高身影,我同事赶到了,我激动的跑过去让他付钱,然后一个转身"啪"一声吸附在大厅的柱子上再次鬼叫着"怎么又是我送醉鬼来医院啊!我真倒霉"护士们偷偷发笑,那几个女孩子还是在发呆。
我同学暗示我,这几个女的在这里也没用,我对她们说先回去看看那个B店长,现在他们住的地方除了那个家伙可一个人也没有了。她们乖乖的回家了。我同事看的很乐,他说他终于知道他喝醉后我单独一人送他来医院的痛苦了。我"啊~~~~~~~~~~~"一声大叫,飞也似的跑进病房
果然,没人在身边照顾的风风已经吐得自己的左侧都是污物,手也乱动,插着针头的那只手已经有血流出来了,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了点点红斑,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我同事神智比较清楚,他叫护士过来,原来的那瓶挂完了,换一个,我才抬头看到头顶有4个吊瓶……护士说,换只手,我抬起风风的另一只手,看到护士拔下针头,很快就插进风风的手背,这次我不离开他了,紧紧的抓住插着针头的那只手,心疼的看着紧闭眼睛的风风。
我让我同事先走,他说没关系,和我一起照顾他,他问我,他醉的时候我是不是也这样照料他的,我笑着说更累!因为他会发酒疯,会拔了针头到处跑,我是追着他在医院里跑来跑去的,说的他很不好意思。
怕风风不舒服,我一只手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来回抚摩盐水会流通的静脉处,风风果然安静了很多,一直这么轻轻的抚摩着。
我同学乘空早进来看我,她说:"切,照料的跟女朋友似的"我说,要是我们这个样子,我们还有家人照料,他一个人在这里,亲人朋友都没有,我不照顾他谁照顾??我同学不语。我问,要不要把他衣服掀开把胸膛露出来,不知道他会不会很闷?我同学说没关系的,就走出去了。
我怜惜的看着风风,他还是一点知觉都没有,我一只手还是抓着他,另一只手在他胸膛来回运动,我问他:舒服一点吗?风风哼哼唧唧的表示认可,我继续运动他的胸膛和腹部,一边和我同事聊天。我同事问我和几个人喝呀喝成这样,我说我一人对他们两人,我同事也乐了,时间不知不觉过去,我突然感到自己的手感不对劲,手里有粒硬硬的突起,低头一看差点朝自己一耳光:不知道何时开始我的手局限在风风的胸部运动了,那一点硬硬的突起就是风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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