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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持给我配了个欢喜冤家小雅,我们俩老掐,思菡一遍遍嘱咐我俩在台上别吵起来。那架势好像小雅是她闺女,要嫁给我似的。
小雅第一次穿晚礼,美得给我转了个圈看看,结果演砸了,差点踩到裙摆趴地上。
我托着下巴摇摇头,——小雅,你的那也太平了,根本撑不起这裙子来,没味道。
小雅开始瞪眼,可我根本没在意她的情绪,——电视上不是有广告卖那个……那个什么来着……你应该买个那个带上。
我一边说一边双手扣成碗装在胸前比划,就是想不起那贴在奶上的玩意叫什么。
小雅脸都要绿了:——要你管!老娘!……人家愿意。
最后故作淑女的样子简直令人作呕。
成子的头发是那个娘娘给做的,我对他接受这样的奇葩在自己头上乱搞表示鄙视,他却说这是给那人一个欣赏真正男人的机会,我呸!
活动的主题是“花样年华”,一上场,经过预选的20名选手一个个歪瓜裂枣,依我看就方成还算周正些,也对不起“花样”这个主题。
现场来了各个选手组织的亲友团,一时间现场好不热闹,我虽甚少参与现场,可也有不少听众闻名而来想一睹究竟。人家听到亲友团喊自己名字都笑吟吟地招手回应,我也有反应,只不过是一听一群人喊我,吓得差点躲进厕所里。
好死不死方成对自己真是没有个正确的认识,选了一首《海阔天空》,我想象了一下破锣嗓子唱到高潮扯着脖子像只被扒毛的鸡就不寒而栗。
终于等到这小子上场,他走路有点一反常态,故意大步流星,就那小短腿也不怕扯着蛋!
“吱!~”一声突如其来的啸叫高分贝响彻整个礼堂,令人来不及堵上耳朵。这个没有经验的兔崽子上台时光顾着装逼,话筒对着了音响,产生啸叫。那声音尖利挠心,像小时候老师的粉笔划黑板或是金属桌子腿划过地面。全场近千人突然变成了一种姿势,收肩、缩脖、夹臂、弓腰,活像受了刺激的王八缩进壳里。至于表情,自行脑补挪威画家爱德华·蒙克的名作《呐喊》,简单点就是女的像痛经,男的像蛋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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