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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3-25 21:34我想的不错,甜甜找我果然是谈公司的问题。甜甜想问我买下公司。
我说无所谓,都可以随她的心意甜甜悻悻的说算我明知,要不然就带走全部员工和客户独立开业让我去见鬼。
我说是呀我真的想去见鬼,但愿那鬼是小亮。
甜甜是个干练的女人,没多久我就把手上所有的股份都转让到了甜甜的手上。对我来说钱真的无所谓,何况这些年公司确实给我带来了不少收入。我有工作,即使没有任何公司收入我医院的收入也足以养活我自己。所以我也懒得在价格上和甜甜讨价还价。
办完一切手续我打算回温州了,毕竟整天住在酒店里很不舒服,走出去那熟悉的街道和建筑又时刻把和小亮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拉回我的记忆。思念真的好痛,痛彻心扉,痛不欲生!临走之前打算见见朋友和同学,索性就一起约出来了。
我在上海没什么朋友的,就一个玩的好的同学,深得老师赏识留校后一直发展的顺风顺水,当年我们共同竞争留校名额,可惜我在那个关键时刻出了救人不成反成被告的事。不然我现在可能也和他一样风光的生活在上海。还有一个朋友就是我在上海的健身教练汉森。我们约在俏江南见面。汉森早到起身和我打招呼,我们热情的抱了一下,有力的臂膀宽阔的胸膛让人感觉无比温暖和安全。我的同学比较忙说要迟到一会。我们两个叫了喝的聊天。我和汉森联系很少,但是感情却很深厚。每次见面都特别开心。他永远活的那么乐观那么积极向上。一个在上海打拼的健身教练凭借自己的努力在上海建立了自己的私人健身会所。在运动科学方面的造诣不比运动医学科的医生差,他让我懂得只要目标明确坚持不懈愿望就会逐渐变成现实。
我的同学到了,我给他们互相介绍,两个人相见甚欢,毕竟和我能成为朋友的人都是脾气秉性互相投合的人,大家在一起其乐融融让我感觉心里温暖了很多。
同学问我哪阵风把我吹来上海的我说来处理一些事情。
他说就不能来看看他我说这次另外的目的就是看你他说我虚伪汉森说要罚我酒我说为啥,他说我的心里没有他就不能有空来看看他我说你们这两个男人真是小气我问同学最近怎样,他说很忙但却充实,去年去了美国一趟,回来开展了新技术新项目,成就感溢于言表。
汉森也不差,私人会所定位很高端,服务的不是高官就是显贵要么就是明星人脉那是相当的广阔。
酒过三巡大家脸上都有了红光。汉森突然问我有没有去见见小亮我说甜甜不让我去,我也没脸见他汉森说我应该去见见他。
我说怎么见,阴阳两隔除非是在梦里。
汉森惊讶的看着我,问我说的什么我说你还不知道吗,上次震惊全国的火车追尾事故,小亮就在车上,遇难了。
汉森说我说什么呢,小亮活的好好的,怎么能说小亮死了,只是受伤而已我的头翁的一下,仿佛酒醉的感觉,天旋地转你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汉森镇定的告诉我,小亮是在那列火车上,但是只是受伤,并没有遇难。臂丛神经拉伤,在请汉森做康复训练治疗呢。
我就奇怪了,那为什么小亮不联系我呢,甜甜为何要跟我说小亮死了。
汉森说他不知道原因了,或许是因为自己现在残疾了觉得自卑没脸见人吧,汉森还告诉我小亮的心情却是很差,好像家庭也出现了问题。已经和甜甜离婚了。
我立刻拨了小亮电话,电话接通了,接电话的是甜甜。她骂我不要脸人都死了还敢打电话来。我质问他小亮呢,她迟疑了一下意识到我已经知道了小亮还活着。然后冷冷的告诉我让我自己去地狱找吧。
汉森陪我一起去小亮家里。小亮现在和父母住在一起住。小亮的父母不在家,小亮的奶奶颤颤巍巍的来开门,老人家由于中风后遗症左半边身体行动蹒跚。当我看见小亮的时候我们四目相对竟无语凝噎。小亮和我已经三年没见了,三年后的小亮老了许多,脸上已经没了青春的光华,眼角的皱纹深似掌纹头发也白了好多。我冲过去抱住小亮,小亮的肩膀开始抽动起来眼泪不住的流淌。而我则开始大笑,狂笑,小亮还活着,活生生的活着。这是怎样的场景呀。汉森后来跟我说他当时不知所措,两个人一个哭一个笑搞得自己仿佛置身精神病院。汉森还有别的客户需要去接待离开了,我和小亮四目相对执手相望。小亮的两只手都瘫痪了,出事的时候小亮顺手抓住了行李架,两只悬挂在半空中的手挽救了小亮的性命可是长时间的悬挂却导致臂丛神经拉伤,两只手肌力只有一级。通俗的说就是两只手臂基本上处于瘫痪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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