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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一直不联系我是因为她吗?”(我突然间有了一丝歇斯底里的情绪)
“……是啊,每天和她通电话通很晚,几乎成了她的习惯,再想想咱们俩发生的那些事情,我觉得更加不能原谅自己,我应该是为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吧。但我这次和你坦白,是想告诉你,我们俩不能分开,长时间的远离你让我很不习惯,原谅我吧!”(J的话再直接不过了,可我还是很乱,我试图理清楚自己的思绪。)
“可是……”
“可是什么?你以后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好吗?”
“不是这个问题,我在想你和X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我一边说着这个话一边急切的想知道J对X如今的态度到底是什么。)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呀,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对她根本不来电,我这次回来找你,其实之前有些事情已经和她说清楚了。”
“什么?!什么事情和她说清楚,你不要吓我……!”(一听见J这么说,我竟担心起他会不会向X坦白我跟他的事,一阵纠结的情绪立即涌上心头)
“不是不是!你听我说,你别误会我了。”
“……你说”
“是这样的,有一次和X打电话,她突然就对我表白了,我当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实在太突然了。过了几天,等我想清楚过后,我就回绝她了,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我完全不了解她,更何况我和她平时也只是晚上打打电话而已,在学校我没有深入和她接触,况且和她打电话也不是我本意,她好象很要强,觉得我应该接受她,于是那几天我明显感觉到她的情绪,因为她仍然会给我打电话,只是时间变短,我确实不知道要和她说什么,她自己应该也很沮丧,说实话,我觉得挺对不起她的。再后来,她也就不会天天打电话给我了,到现在就属于时不时有什么问题打过来问问我,作业呀什么的,感觉也蛮牵强的,唉……”
“那……那她一定难过死了,这该怎么办呀,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开心还是不开心,反正突然之间觉得左右为难就对了)
“你想那么多干嘛呀,我不是说了吗,既然都说清楚了,你就别担心了,时间久了自然也就好了,我就是想和你说清楚,我们那么久不联系其实是有原因的,我心里也不好受。”
“我明白,我现在只是觉得很纠结,我很了解X的个性,她对你肯定是真心的,不然以她的性格她永远也不可能主动跟你表白,她下了多少决心又吃了多少苦头,真是难以想象,一定是你把她憋到底了,她一定知道你不会有开口的那一天,所以才决定自己主动的。”
“可是……你知道我对她没有特别的感觉,你让我怎么主动啊,而且她每天打电话过来,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差别……我……唉,真是的!”
“所以我才纠结啊,一般人也就算了,反正你都拒绝了。问题就是,对方我认识而且还关系要好,我和你又这样,我很难抑制那种罪恶感……”(我们的对话愈加纠结起来)
“我明白你的感受,所以我想了很久要不要告诉你,要是我不告诉你,这事情不就一直莫名其妙下去了吗!”
……
一阵沉默,我似乎这才顿悟过来,J说的不错,要是他不告诉我,我可能还会纠结于其他的问题,可为什么偏偏是X呀,真是觉得情绪愈发的复杂起来,有欣慰有震惊还有爱情与友情并进的困扰,我甚至觉得这种戏剧性的一幕不应该发生在我这样一个高中学生身上!
不知道这个沉默持续了多久,我也不记得自己到底在思考什么,思想的包袱好象总是卸下一个又会再生一个。后来J同学应该也知道我不开心,现在想想,是我的严肃让他担心了,可能他来跟我坦白这些事情本想是让我高兴的,结果反倒让我又陷入沉思,果然,他也试图岔开我的思路跟我说一些其他的事情好让我分心。有些时候想想,年少时青涩的爱情,似乎都会蒙上一层薄薄的苦涩感在上面,单纯的爱没有错,可是总会有接连不断的阻碍,不管是他人还是自己,又抑或者是思绪上厚厚的包袱难以释怀,很多时候或许并没有那么多烦恼,可在那个阶段好象担心的特别多,于是压抑的情绪便会油然而生。后来J同学故意和我说亲热的话才让我回过神来,之后我和J一起吃好晚饭就各自回家了。这一次见面似乎解决了很多问题,可又似乎增加了不少负荷,我只希望能够和J在一起,其他的一切也都只能暂时搁浅下来了。
很快,农历新年如期而至,没有什么特别的,节日气氛和往年一样。本来想说初中刚毕业,不会像去年那样抑制自己尽量乖乖待家里复习以及准备提前开学的初三毕业班补习那样苦闷,结果高中第一个学期的寒假作业也够折腾人的,确实很多,可有什么办法呢,学生还得以学业为重。在那个学生时代,我们除了玩,谈恋爱就是学习,没别的,这种简单的生活到如今是多少80后上班一族所怀念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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