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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我原本以为自己就会这样走掉,可还是活了下来。
醒来的时候被告之需要呆一个月左右,竟然有种解脱感,可是没人照顾怎么办。
旁边的病友也不怎么管我,有时候要尿尿喊了好大声,他们中才有人好心地把尿壶递给我。
后来就直接把尿壶放在枕头边上了,可是吃饭,上大号都成了很大的问题。
我只好自己蹒跚着去上大号,东西也没胃口吃,饭是送过来了,可还真是牢饭,一点食欲都没有。
喜欢上一个人之后是会思念对方的,生病也不例外,躺在病床上,无所事事,百无聊奈,度分如年,满脑子想的还是A哥,原来思念一个人也是这么痛苦。
他在干什么呢,怎么过的,虽然明知道他几乎没有可能来探望照顾我,但还是会有些埋怨他为什么不来。
没想到几天后他还是来了,而且是和顺哥一齐进来,不过两个人也都成了病号,不禁感叹讲义气这个东西有时候还真能害人。
他们在吃饭的时候给我“报仇”,两人事先没有人任何沟通,却同样为了我站了起来,那天的场面很壮观,因为我的这件事还有他俩的出头引爆了集团之争,在多名狱警的暴力干预下才最终得以平静。
那天打我的人自然也被打得够呛,而A哥和顺哥一个左手被打折,一个被人用削尖的筷子捅了肚子。
为了防止在病房再发生战争,我们的“敌人”被分到了不同的病房。
以这样一种方式团聚,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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