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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够了没有?我和他已经结束了。你的目的达到了你还想怎么样?”面对马晴的无礼,我真不知道该作出如何的反应了。一切都是徒劳。
“结束?你们现在还偷偷摸摸的来往不是吗?如果结束了他怎么到现在会和我分床睡?他会不和我说话?那天在商场又怎么会遇到?你真当我是白痴吗?你和一个女人争男人,你还知不知道羞耻?你20几年真的白活了!现在又来骗人家小姑娘,拿人家小姑娘当你们的挡箭牌!可耻之极!……”马晴不停的说着,我已经无心听她说什么,我最担心的是江阳。都是我的错!我怎么能让她来承担我的错!她是无辜的。
“她说的是真的吗?”江阳流着泪望着我,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唇。
“你听我解释!”我抓住江阳的手,用乞求的眼光看着她。
“她说的是真的吗?”江阳又大声的问到。我没有回答,低下了头。
“当然是真的!难道我还能冤枉他?”马晴在旁边添油加醋,露出让人厌恶的神情。
“够了!”说完,江阳甩开我的手,推开人群大步的朝远处跑去。我没有追江阳,因为我知道很多事情,解释是没有用的。也许让她自己平静一下会更好吧。我看着马晴,多么美丽的脸蛋儿,现在却变得如此的狰狞。虽然化很浓的妆,但是还是掩饰不住青春已逝的痕迹,淡淡的鱼尾纹已经爬上了她的脸庞。多美的女人啊……我看着马晴,笑了。我低下头笑着。马晴看我笑了,她也着实的有些吃惊,以为我是不是精神失控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笑,只是我很想笑。笑我自己的曲折,笑马晴的愚蠢和可怜。我们都是可怜的人,相煎何太急呢?
“马阿姨,你骂的很对!不过,你很可怜,甚至滑稽。我为你感到心痛。好了,骂够了的话,我就不奉陪了。你的目的也达到了?”我笑着对马晴说。想到刚刚她说叔从和他在一起就未和她一起同住过,我心里有一丝丝的快感。女人啊,你们断送了自己的幸福,却永远都被蒙在鼓里。
马晴看我反常的样子,没有再说话。我转过身,对围观的不明真相的群众,说:“得了,兄弟们,看够了没事儿就散了吧。”围观的人看我这么说,也不好意思起来,三三两两的算散伙了。
此时我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受,这回,可能一切真的都该结束了,我也真的该离开这里了。
我不知道马晴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是大家坏,才是真的坏吗?她胜利吗?可能女人的世界少的就是成全吧。我打算离开这个城市了,至于去哪,我还没有想好。人生不就是一个旅程吗?哪里都不是终点,哪里也都不是启点,只有生命停止那一刻起,起点回到终点,终点回到起点。这次马晴的发飙,并没有让我非常的痛苦,甚至让我有了一丝的解脱,可能是因为江阳吧。如果没有马晴,我可能永远都没有勇气告诉她真相。我也淡定了很多,是她给这场闹剧画上了句号,该结束的,就让它结束吧。也许回家,也许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开始我新的生活,或许那里会有另一段真正的属于我的感情。这里,我彻底的疲惫了。我活的累,爱的更累。
我给子墨打了电话。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和她说了,并和她说了句抱歉,让她失望了。很多事情结局总是叵测。子墨也算通情达理,对我说:“光,这个事情,你没有错。你也努力了,如果说你错了,那我也有错,开始我也不该赞同你和江阳交往。”
我和子墨说,算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就不去想孰对孰错了。子墨又问我说,你是不是该给江阳一个交代?我知道,子墨肯定会这么说,其实现在我心里放不下的,也就是江阳了,因为在感情上,我欠了她的债。
“子墨。我打算离开北京了。江阳,我不知道如何面对她,我给她写封信吧。我会把事情和她解释清楚。估计她现在也不想见到我。”我还是该和江阳说对不起的,至于原谅不原谅我,我也就不奢求什么了。
“那好吧。光,你想离开这里我觉得也可以,但是你想好去哪了吗?要不你还是回家吧,这样大家也不会太惦记你。”电话那边我听出子墨的无奈和关心。
“默默,谢谢你。去哪我没有决定。明天我们见个面吧,你帮我把信给江阳。我决定去哪之后,我会告诉你的。”
“那好吧。明天下午。我去你那。你自己别想太多了,江阳那边你放心,我会帮你解释的。”
“谢谢你。”说完我挂了电话。
我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家。今晚我就在这边住吧,也许这真的是最后一晚了,我心里想着。家里挺长时间没有住人,地板、茶几上已经蒙上了一层灰。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曾经那个温暖的港湾已经消失的不见踪影了。我拿了抹布,认真的打扫起来。这回是真的要离开了,所有的遗憾所有的不舍,就都留在这吧。我把自己的所有的衣服和所有的物品,都装进了行囊,什么都没有留下。这里属于我,但是这里又不属于我,走了,就别留下一丝痕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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