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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与子旋的第十次谈话)
走出子旋的屋子,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莫名地伤痛起来,街道上的风有些凉,而我却觉得这风让自己清醒了许多。
几天后,我又如约来到子旋的屋子。子旋依旧是那婉约,那么楚楚,惹人怜爱。
烛光下,一身白彬的子旋坐在对面,温润的茶散发着香气,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变得很梦幻。我品着香茗,盯着子旋,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把今天的气氛营造成这个样子,也许与今天我们的谈话有关。
子旋一声长叹之后,即开始了接着诉说上次的故事。
第二天,子旋醒来,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但不知道是为什么成这样?
就推醒还在睡觉的秦山。他翻身说:“干什么呀,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子旋恼了,大声说:“出事了,你还不起来。”
秦山一听,急忙坐了起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子旋说:“什么事,你看我这是怎么了?”
秦山低着一看子旋坚挺如铁的男根,当时也十分震惊,忙说:“赶快去医院呀。”
说着,就穿内衣、穿外套,俨然着急的样子。
看着秦山这样,本来子旋心中闪出的念头:我成这样是秦山做了手脚吗?
可是,看到秦山一脸无辜的样子,他的念头就打消了。
也随着秦山穿内衣、穿外套。
到医院,秦山忙着挂号、找科室,子旋就站在走廊上等着。
好不容易轮着子旋看病,医生问他什么病?
子旋不好意思说。秦山就替他说了。
医生说:“你们都出去,我给他检查一下。”
秦山走出了医生办公室,站在过道里心里是很担心。这种担心有两个原因,一是担心子旋的身体损了。二是担心自己做的事情被败露。他站地过道里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好容易等到医生把门打开,让他进去。
秦山进了医生的门,子旋从里面走出来,秦山看到子旋一脸泪水,心头猛地紧了一下。
医生一脸严肃地对秦山说:“你坐,刚才我检查了你朋友的男根,已经残废,我想,这一点你应该最清楚,是什么原因。能不能告诉我原因,如果你相信我的话。”
医生带着一种鼓励的眼神盯着秦山,秦山抬起头正好看着这种眼神,他的心头一下子觉得自己愧对子旋,泪水就不自主地流了下来。他在泪眼中向医生诉说了自己与子旋的情感故事,……
医生深深地被他们的故事打动,可是他非常惋惜地说:“这么感人的故事,这么相恋的人,为什么会采取这种过极的办法解决,没有更好的办法吗?现在什么都晚了,子旋的**已残了,也就是说他永远不能再行房事,听说他马上就要结婚了,这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你做了一件让你自己永远后悔一生的事情。行了,你走吧,你朋友在外面等你,好好高量一下,看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走出医生办公室,秦山后悔,后悔做出对不起子旋的事情。
过道上,子旋正在垂泪。秦山过去扶他的时候,他竟然愤愤地看着秦山,然后说:“没有想到,秦山你这么狠,我一辈子也不会谅解你。我们法院见。”
说着,子旋就跑出一医院。
秦山对于子旋的每一句话都记在了心里,他知道惟有这样才能补救对子旋的伤害,他想怎么样都行,反正没有他,自己的世界都是一片黑暗,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
想到这些,秦山心中倒轻松了许多。
回到屋子,子旋并没有回来。
秦山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他知道属于自己的自由时间不多了。
行李、衣物,装了两大包。坐在床板上,他给家人打电话,说是最近要内地去,走得匆忙,宿舍有一些东西,家人有时间过来拿一下,钥匙放在门口的脚垫下。
一切都收拾好了,秦山环视着这间小屋,自己与子旋生活了十年的屋子,一件件东西,一个个小摆设都是他与子旋从超市里买回来的,现在这些似乎都离自己那么远。泪水不自主地在脸上滑落,秦山在心里默念着:别了,带给我无限温暖的小屋,别了,我的同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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