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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住在三元桥舒适的宾馆里,同出同进,别人一点也看不出什么异常。但我和一个女人这样怕就不行了。”显然,同性身份给了董性娱乐最大的方便。但是对于各自的女人来说,男人外出总是有些明明暗暗的牵挂。她们的电话会不合时宜地打到宾馆房间来,含情脉脉的两个男人会意地笑笑,撇下对方来应付自己的妻子。“她可能会撒娇会生气,你得哄着她,直到听见电话那端笑了,她就会满足地睡去,剩下的夜晚就是我们自己的了。”两个男人在远离他们生活之外的地方尽情享受与女人不同的快感。董在这个时候,完全沉浸在从《廊桥遗梦》里看到的那片风景中。
“对男人是肉欲的满足,对太太是精神的归依。”董认为他对妻子精神的依靠强于对同性的欲望。“在中国,不太可能从同性恋者身上得到这种归依的感觉。”他说。
现在,董最愿意谈的还是他和妻子之间的生活,这才是他认为不可逃脱的主流生活。“晚上我们一起看电视新闻,她会将她公司的事告诉我,我细致地听,给她建议。她靠在我的肩上。我们在性方面也很和谐。”但是在这可以看到的幸福之外,在那个美丽的女人永远不能到达的地方,董还是感到孤独。
“当**隐退,生活还原真相,恋爱刻意回避和掩盖的丑陋都显现出来,磨合与宽容是一种大智慧。这对同性恋也一样重要。”董将异性恋的规则和经验告诉他的同性恋朋友,他希望他们都快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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