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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又跑进来一个警察,小声唤:“队长,消息走漏!那群人跑路了,怎么办……”
打头那个警察脸色由青转白,Brant正拉着他,破口大骂:“破警察!老子要告你!啊呕……”吐了人家一身,那警察的脸色当即又由白转黑。
其余警察失声怪叫:“队长……”
场面混乱异常,姜续从地上慢悠悠爬起来,有条不紊地穿好衣服,点起一支烟,礼貌地问:“警察叔叔,我可以走了么?”
初武店里马上要打烊了,姜续靠在店门口,冒个头进来,虚弱地唤声:“小武……”
哈!自己找上门来了?!!初武冲过去捏住他的脖子摇晃:“姜续!你还有胆回来!”
姜续被晃了几下,更加翻江倒海的反胃,哇地一声全吐了出来。
初武愣了,紧张地搂住姜续,拍拍他的脸,“喂!你怎么了?”
姜续腿脚一软,滩在初武怀里动不了了,心里大喊:Brant!你小子厉害,还真把老子放倒了……
初武把姜续扛回去,丢进浴室,宰鱼似的洗洗刷刷。姜小猪在地上扭动,湿漉漉地抱住初武抽泣,“呜呜……我不舒服……”
“你这么喝酒不死人才怪!不舒服!不舒服算是便宜你了。”初武拎起从姜续身上扒下来的白内裤,质问道:“这是谁的内裤?”
小猪伸手捞了一把,“我的。”
“你的?你今天明明是穿灰色的!”初武眉毛倒竖。
小猪呜咽:“我,我……”脚一瞪,眼一闭,装死。
初武没法子,把小猪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用被单一裹,扔到床上。
姜续勾着他的脖子,嗫嚅:“刚吐完,好饿……”
初武无奈,下楼去熬了半锅稀粥,端上来摆姜续面前。姜续蠕动着枕上初武的腿,张大嘴巴:“啊……”
初武悲伤地仰天长叹:“为什么世界上有这种人啊!”起身把姜续从腿上抖下来,进浴室冲凉去了。
姜续只好撑起身子,吃了几口,精神来了,打开电视边看边吃。
初武洗完澡出来,见姜续已经没事人一样了,怒从中来:“你刚才那难受样是装出来的吧?”
姜续把碗往床头柜一丢,歪着脖子倒下,又哼唧起来。
初武冷哼:“装吧。”
姜续不是装的,他想起刚才悲惨的艳遇,呻吟得更大声了。饱暖思淫欲,姜续在床上滚动了几下,又犯贱了,上面吃饱了,下面还饿得很。郑初武本身就是一只多肥的母鸡啊,姜黄鼠狼两眼放绿光,幽幽地盯着老母鸡。
老母鸡刚洗完澡,赤裸着上半身坐在床沿看电视,精壮的背部散发强烈的雄性气息。
黄鼠狼吞口口水,蹑手蹑脚凑上前。
老母鸡察觉动静,回头见黄鼠狼目光不善,顿时警觉,问:“你怎么了?不是刚刚才吃了夜宵么?”
黄鼠狼哀怨地把爪子搭到老母鸡胸口上,“我难受。”
初武不买账,捏着他的爪子丢到一边,“到楼下跑个八千米就不难受了。”
黄鼠狼哽咽着蹭过来,靠近初武的耳朵吹暖气,嗲声唤道:“初武……”手指捏捏初武的耳垂,顺着耳根,摸到脖子,摸到后背,滑到对方的腰上,转到小腹,一路摸下去。
初武身上发热,在姜续就要摸到火种的时候及时握住那爪子,闷声闷气地问:“你还想坐月子吗?”
黄鼠狼赔笑,媚态不改,小声嘀咕:“你听话一点就没事了……不然我们再试试?”
初武啼笑皆非:“人再贱也得有点分寸吧?滚!”
姜续不依不饶地抱着他,“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想做?你是不是男人啊?”
初武翻白眼:“这句话应该我问吧?眼巴巴的要让人上,你是不是男人啊?”
姜续嬉皮笑脸地回答:“我不是行了吧?来嘛~”
“不来啦,滚!”
“来嘛~~来嘛~~~”
“走开啊!你这变态!”
姜续把初武按倒,嘴角含笑,“不然我们换种玩法。”
初武局促不安地扯过身边的被子挡住下半身,被姜续拦住。初武微怒:“喂!姜续!别给脸不要脸!”
姜续乐翻了,嘲笑他:“你都有反应了还装什么清高啊?乖一点嘛……我们不玩危险的,你放心……”说着,拉下初武的裤子,俯**含住了对方的欲望。
初武的头皮炸了一下,那种奇妙而又刺激的陌生快感瞬间把他的理智击败了。初武发现自己陷入一个很被动的漩涡,他被姜续看透了,其实他深心里在等对方**他,可是自尊又不断拒绝对方,很矛盾,很纠结,甚至有一点恐惧。
姜续的唇舌技术可以毫不谦虚地自称是高手了,初武喘息声变粗,他用手指穿过姜续的细软的短发,看着姜续潮红的唇吞吐不停,那色情的场面让他几乎不能自持了。初武突然有种很强烈的冲动,他想捏住姜续的下巴,然后狠狠吻上那张性感的唇,把对方压在自己身下,不要口交这种形式的,他想做爱,想到姜续的身体里去。
容不得他多想,这种陌生的方式让他的快感来得过于迅猛,几分钟就泄了,初武合了合眼,精神几欲虚脱。
“恭喜,你早泄!”姜续毫不在意地抹了一把唇边的液体,亢奋地扒开自己身上的被单,“来来,换你啦!”
初武尴尬无比,半天没有动作。
姜续又靠近一点,拍拍他的脑袋,“喂!快点!”
初武说:“我不会。”
姜续愣了愣,“不是吧?你耍赖皮?”
初武都要哭了:“我们好像没说好什么吧?是你自愿的。”
姜续不高兴了:“我神经病啊?我这么有奉献精神无偿给你口交啊?你脑抽了吧!”
初武心里嘀咕:你本来就是神经病!
姜续不耐烦地推推他,催道:“喂!喂!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吧?自己爽完了就不顾别人了?”
初武哭丧着脸:“我真的不会……”
姜续给他一个爆栗,“学!嘴巴张开!”
初武理亏,只好硬着头皮,张开嘴巴舔了姜续一下。
姜续按着他的脑袋,强行捅进对方嘴里,骂骂咧咧的:“喂,不是这样,哎呀,不能咬,喂,轻一点……嗯……对了,就是这样……喂,猪啊!就是刚才那样!不许咬……哎呀痛死了————”
鸡飞狗跳之后,姜续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把小鸟晾在空气里,冲初武磨牙,一字一字地骂:“王!八!蛋!”
初武窘迫地把被子给他盖上,小声说:“都和你说我不是故意咬你的了。”
姜续嚎叫:“你就是故意的!”
初武:“我都道歉了。”
姜续:“道歉顶个屁!你也给我咬一下!”
初武:“神经病啊!不许扒我裤子!你变态!”
姜续抱住枕头痛哭流涕:“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小三出现初武坚信懒惰这个毛病也会传染,以前他每天早上六点多就起床了,自从有姜续这猪拖累,早上不到八点醒不来,赖个床,洗脸刷牙磨蹭一会儿,下楼的时间是一天比一天晚。
这天早上快十一点了还不见初武,赵默拿竹竿戳三楼的窗户,敲了一阵,呐喊:“小老板,几点了?你起不起啊?”
初武被吵醒后,使劲把姜续的腿从肚子上抬下来,姜续侧身勾住他的脖子,唧咕一句:“别理他……”
初武好笑:“我不开店你吃什么?走开!”
姜续闭着眼睛,抱住不肯松手,腿软绵绵地和初武的腿缠在一起,挪动着把脸埋进初武的肩窝里撒娇道:“小鸡鸡还疼,给我揉一……”
初武没等对方把后一个“揉”字说出来,就一脚把他踹下床,然后愤然起身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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