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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程洛和身後的两人头也不会的离开球场,留下那三个输的眼红的家夥。
“站住!想走……没那麽容易!”带头的痞子一挥手,马上就有四五个人拦住了三人的去路。
“人没什麽本事,身边的狗倒不少。”程洛讥讽的轻笑。看这形势,打架是不可避免的了,正好他手痒痒,偏偏就有人送上门来让他打。
“敢赢本大爷,让本大爷丢面子。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他无赖的本性暴露无遗。“这样,只要你们跪下来说三声‘爷爷,我错了’,我就放过你们。否则……”
“输不起的家夥!”乔轩不等他说完,就当即打断。“程洛,看来今天是非打不可喽!
顿时,哀号声遍布整个球场,围观的众人的眼睛已经瞪得快有灯泡般大了。程洛和乔轩打架的姿态居然如打球般行云流水,轻松的穿梭在近十人当中。尤其是程洛,出手的动作既快又狠,俊美的脸上出现了愤怒的神情。他最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颜面受损,今天这个痞子屡次出言不逊,自然就惹火了他。
终於,一切打斗的声响嘎然而止,只余留下一干被打倒在地不能起身的众人杀猪般的号叫声。
而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带头痞子也被程洛一脚踩在了胸口上,躺在地上哎声求饶,“小……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就……就饶过小的这一回吧!”
程洛闻言,不但没有减轻脚上的力道,反而加重了,那个痞子想再求饶,却根本发不出声音来。乔轩赶忙上前拉住程洛,程洛发起狠来,非出人命不可。“算了程洛,他半条命都没了,你何必和他一般见识,我们还有事情要办呢。”
程洛乔轩三人驱车远去,留下发誓要报仇的一帮混混儿,和几个早被程洛迷得神魂颠倒的女生。1.“我说了,我是不会去那所鬼学校的!你人老了,不会连耳朵也出问题了吧!”蓝勖不耐的表情全都写在了脸上。
“我不是在问你的意愿,而是告诉你明天就去迪安报到,校长那儿我都交待好了!”坐在男人对面的是个六十上下的老人,虽然略显老态,但仍是精神烁烁,说话的语气坚定而不容反驳。
“你动作倒很快,连校长都说服了,那儿不是只收名流,什麽时候改收黑社会了?你一定费了不少力气!”蓝勖意有所指的轻蔑一笑。武力,这是老头子最常用的手段。
“这个用不著你操心,总之明天一早你就去给我报到,上不上课我不管,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别再惹事就好了!”迪安的校长很好赌,向他的一个高利贷借了不少钱,他告诉他如果让蓝勖入校,这笔账就一笔勾销,这种便宜事那个赌鬼怎麽会拒绝。
“我说过我不会去,没有人可以命令我!”蓝勖站起身准备走人。
“给我站住,你这个不孝子!”老人喝斥一声,声音竟有点颤抖。“现在这所学校有什麽好,你还嫌给我惹的事不够多吗?”
蓝勖坐回沙发,“我要是走了,秦暮会以为我怕了他!”对於招惹他的人他绝不能就这麽便宜了他。
“你已经把他打得断了好几根肋骨现在还在医院躺著,我和他父亲也算是有些交情。”秦暮的父亲与他做过几单生意,并无深交,那天他突然造访,正是为了这件事求他,希望可以让蓝勖转学,这点忙他还是会帮的,他也知道他那个儿子出手的狠劲儿,不是一般人可以受得了的。
“交情?那个胆小怕事的老头,还不是靠著你做生意。怪就要怪他生了个不中用的儿子,怕的话,就叫他儿子滚蛋,凭什麽叫我走!”他并不是个惹是生非的人,若不是那个败类不知天高高地厚的恶意挑衅,他是不会出手的,这会儿倒叫他走,简直是莫名其妙。
“不管怎麽样,这件事没得商量!”老人的彻底失去了耐性。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如果你今天叫我来是为了这件事,那根本就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蓝勖头也不会地走出了空荡荡的大厅。
老人疲倦的靠在沙发上,任谁都想不到这个看似普通的老人,就是黑道上赫赫有名的风云会会长蓝风云,几十年的时间他使风云会这个无名无势的小帮会,成为了黑道上最响亮的名字。他办事果敢狠辣,纵横驰骋几十年,还没有什麽人让他怕过!唯独这个独子让他头痛不已,他仇家众多,他管教他,无非就是不想让唯一的儿子受到伤害,可蓝勖我行我素的性格,根本连半句话都听不就去,简直就是他年轻时的翻版。
他拿起电话拨了一通电话,想了几声就有人接听,“凌风吗?”
叶凌风的父亲当年是蓝风云的最得力手下,二十年前为了救蓝风云而惨死,只留下当时只有七岁的幼子,蓝风云就把他留在身边,精心培养,当他是半个儿子,他也不像别人那样叫他会长,而是叫他蓝叔,也许是小的时候经历一场大的变故,叶凌风比起同龄的人要成熟的多,虽然看似文雅文和,但办起事来确是稳健老练,两年前,当蓝勖说要搬出去住,他知道拦也拦不住,看叶凌风大概是唯一一个和自己那个儿子合得来的人,就让他搬去和蓝勖同住,希望能借此约束一下自己那个无法无天的儿子。
踏上宝石蓝色的pagani zonda,蓝勖返回了自己的住处,因为极端厌恶受人约束,两年前,他就搬离了半山上守卫森严的风云会总部,当时,在他提出要搬出去住的时候,老头子很痛快地就答应了,他就觉得奇怪,一定有什麽阴谋,果不出他所料,老头子不但给他安排了一处豪华的别墅,更为他配置了一群保镖和佣人,美其名约是方便保护和照顾他,笑话,以他蓝勖得身手,一只手就能打赢那一群保镖,老头子这麽做,根本就是安插眼线想监视他,他当时就火了,还是在叶凌风的极力劝阻下,才勉强接受,他当时就放话,有人胆敢到老头子那儿透露任何他的事情,他就让这里所有的人给他陪葬,惧於他的威慑力,两年来相安无事,他也乐於天天有人都给他当免费沙包练拳。
黑著灯躺在床上,蓝勖揉揉额头,被那个老头子叨念得他头都疼了。
门被人轻轻的旋开,接著是满室的光亮。
蓝勖坐起来,不悦得看著来人,那个永远带著温和笑容的男人。“不敲门就进屋,似乎有失你叶凌风的绅士风范。”
叶凌风并没有反驳。“刚回来?”
“我还真是没有想到,你会出卖我?妄我这麽相信你!换做别人,我早就揍人了,你欠我个解释!”蓝勖的双眼瞬间变得阴沈起来。
叶凌风只是平静的开口,“这件事真的不是我说的!”
“那还会有谁?我相信别人应该没这个胆量!”
叶凌风也变得严肃起来,“蓝勖,你把秦暮打成那样,他父亲会置之不理吗,那个是他亲生儿子!”
蓝勖没说话,叶凌风说的有道理,一定是那个懦弱无能的老家夥去求他家老头,才会发生今天这件事。
“你打算怎麽做?”叶凌风问。
“什麽怎麽做?”蓝勖反问。
“去迪安?”蓝叔方才打电话给他,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说服蓝勖。
“怎麽?我前脚刚走,老头子就马上给你打电话派你当说客?”蓝勖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我劝你别白费唇舌了!”
“你不准备去?”
“当然!我不喜欢别人要求我做我不想做的事!”他一定不会遂了那个老头子的愿的。
叶凌风无奈的摇了摇头,“蓝勖,他不是别人,他是你父亲!”
“是谁都一样,我不喜欢的事没人可以勉强!”蓝勖斩钉截铁的说。
叶凌风坐在蓝勖身边,“蓝叔做的事,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他的出发点只有一个,就是希望你能安全,不受伤害!”
“能伤我的人还没出世呢!”蓝勖张狂的回道。
叶凌风知道再这样说下去也不会有什麽效果,“我知道现在我说什麽你都不会听。只是希望你知道,你是蓝叔唯一的儿子,他是不会害你的,你还不知道吧,蓝叔最近经常剧烈的咳嗽,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蓝叔嘱咐他千万不要告诉蓝勖,但他觉得他应该知道。“如果你还当他是你的父亲,就顺他一回意,不要在忤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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