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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校园:索性开始
2018-05-17 18:27:25 来源:网络 编辑:知雨 作者: 点击: 评论:查看评论 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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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在学校的第一个晚上,大家都有些兴奋。年轻人的朝气很快就把我们几个间的生疏感打消了。你说说高中老师的丑事,我讲讲同学的花边新闻,热闹不已。折腾到凌晨近三点多才睡。

我睡觉前发现自己的舌头都在打转,因为是第一次讲了一天的普通话,感觉很不习惯。在家乡上课基本都是用方言授课。普通话也就只有在语文课朗读课文时候才用得上。在我们那几乎成了遗忘的角落。

第二天,大家居然都在7点前就起来了。高中的优良传统大家都保持的不错。如果是在一个月后还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我认为可以用两个字形容:奇迹!

大学食堂贴在柱子上的警示语如是说: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见了辅导员,自然是大道理说了一通。我不屑听,但是也装作很认真的样子把背绷的直直的。戏剧性的结果是居然让我当了个男生负责人。老班是我的老乡,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理由。

于是有了充分的理由跟很多的同学接触,在报道后的三天内,我就把20几个男生的名字跟人基本都对上号了。

除了两个人。

我们班的男生的宿舍基本都在三楼,只有学号1,2号的两个人在2楼,跟其他专业的学生混住。可能也是因为隔了一层的原因,他们两个的名字我总是混淆,在将近半个月后,才记住,个子较高,皮肤白皙,眼睛大的那个叫XX明。其他性状相反的叫XX安。

至今,我都在想,是不是天意弄人?明,这个我花了半个月记住名字,一个学期才开始熟悉的人,竟然在今后的大学生活里成了我所有喜怒哀乐幸福悲伤的源泉。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谁,让我悄悄的爱上了你。

6

有的时候我想,爱,也许是刹那间就能迸发出来的东西吧。只是,她的潜伏期会很长很长。

在九月烈烈的骄阳下,我和亲爱的迷彩服一起在响亮的军号声中接洗礼。大学的军训毕竟要比高中和初中严格许多,没过几天,我的小体格就吃不消了。

刚到这个城市,我的生活习惯一直没有调整好。因为有认床的毛病,近一个星期了,我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数了上万颗星星后仍然都没有睡意。通常天快破晓了又重重的垂下眼皮。而6点我就得先起床负责叫我们班的人出操(因为我是男生的负责人)。

由于睡眠严重不足,加之白天超符负荷的训练,终于在某个白天,我华丽地在眼前看见了一圈又一圈的星星,它们晃了几下后便消失了,我也双腿一软,卧倒了。

也许大家要想,男二号,也就是那个XX明,应该在第一时间跃起背我到医务室。然后我在九死一生后在睁开的第一眼看到明那双忧虑的眼睛里闪烁着忧虑的泪光。于是刹那间,我决定我要以身相许……

(喂喂喂,男一号是谁?那还用问,当然就是辛苦码字的在下了)

可惜这不是小说,现实的残酷是我被抬到了一边阴凉的地方休息了会,接着便被分配到"兔子"连安家落户了。

兔子连是我最不屑去的地方,全是歪瓜捏枣!要么是走正步一侧的脚跟手会同时高高踢起的木头人,要么是听到向左转的口号后第一反映永远是向右动的弱质。而且最后汇报演出也不能参加,枪更是摸不着了。我那个不甘心啊,再熬几天就能修成正果了,这回倒好,功亏一篑了。可是那会我半虚脱的状态能做到的最高境界就是出淤泥而不染了。

此时,我们寝室的三个家伙都已经是刺杀方阵的正式成员,我每天晚上回寝室也只有听他们炫耀着白天的光荣事迹而流口水。吧嗒吧嗒的流。

军训基本没有留下什么值得纪念的东西,但我交了一个意外的朋友。

他是我们兔子连的连长。

连长的名字挺逗,曾经报纸上登过的XX高校学生拿硫酸泼熊的新闻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他跟那个高校学生同名。(不会被开除了右跑出来当兵的吧?)

心里还真有过这样的念头,只是,我叫他小海哥。

刚去兔子连我基本跟谁也不说话,整天坐在旁边发呆。低头抓抓旁边的杂草,或者抬头看看偶尔掠过的飞机。

小海哥可能是渐渐注意到我跟别人不一样,经常凑过来跟我说话。怕我得抑郁症。我这人向来合群,只要有人说话就会闲不住。

慢慢的我就话多起来,回复到本来面目。高兴起来给那群兔子们讲讲笑话,或者唱唱歌。没有想到,那群兔子们对我印象还很深刻。以至于开学后,走在学校路上我经常会有许多陌生的兔子给我打招呼。可惜我一只兔子都记不得了。

小海哥是某军校大四的学生,即将毕业了。毕业的去向还得听国家安排。不过他每天到过的都挺自在,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他的家在西安的农村,动用不上任何关系,也只能这样。我能做的,仅是偶尔在他伤神的时候逗他几下。有的时候他会像长辈一下表情凝重的看着我,有的时候又跟大男孩一般对我做些小动作,比如挠下我的腰或者敲下我的脑袋。我也奇怪,自己居然一点都不反感,反而觉得很惬意,后来军训的日子过起来也轻松了很多。嗖的一下,时间就过去了!

时常回想,如果那个时候我是现在的心境,一切又会如何进展,至少,我会觉得,我跟小海哥是暧昧的吧?

纯真的年代,过去了,就再也找不回了。

也许心里也一直渴望这样一份哥哥般的亲情,在军训结束的很长时间内我都会想起小海哥。想起他笔直的腰杆,想起他英俊的眉宇,想起他信誓旦旦跟我说,不做XX,XX以及XX就等于没上大学…。

最近最近的记忆是06年大三的时候,收到了小海哥从甘肃某个山区带队训练时背着贝雷帽的照片。一张边界无限放大的照片上,那个曾经熟悉的小海哥,已经悄悄走远,渐渐模糊了。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7

平静的水面下,永远都暗藏着漩涡么?

与明的那段感情开始还有些时候,大学的感情也不只是单纯的这么一段。它是一碗五味汤,什么滋味都有。只是某些味道品尝过后,更让人回味,让人刻骨铭心罢了。所以我只想慢慢的记录,慢慢的记录完整,我的青春岁月,我的花样年华。

正式开学了,大家都没有了军训时那股子激情。

早上一个个都跟烂骨头似的倒在床上,不肯起来。隔壁宿舍更绝,干脆集体把门反锁,比谁起的最晚。

这么快他们就以光速学会了大学的第一堂课——————逃课!佩服。

我们大厅比较"正常"的剩不到几个人了。

我当然是其中的一个。还有就算是三号寝室的申跟桦了。

申是南京人。我想要熟悉这个城市当然得先找个本地人混起来。于是有事没事就都往他们宿舍跑。有时候也会讲些粗俗的玩笑。帮我们班的女生一个个起起绰号排排名。

渐渐的,我吃饭上课都是和他们两个在一起。反而与自己宿舍的人关系有些淡。平继续沉迷于玄幻,江比较要强,都是一个人行动学习,伦也是混子类型,跟平的行动常在一起。

不知道大家大学是不是跟我们班一样,不论男生女生都是两个一双,三个一队,四个五个一群。我,申,桦,则是典型的男生三人组。一来大家个子差的不多,而来长得都还可以,走在学校反而也能引起不小的回头率。

一日傍晚,天气很好,夕阳虽然落下了半个却依然映红了整个天空。我们三下了课吃了晚饭照常有说有笑的往宿舍管理站走。快到门口的时候我突然停下了脚步,指着在门口卖报纸的女孩,回头向申跟桦说:"你们看,那是谁?"申跟桦都没有辨认出,也许是开学没有多久,也许是那女生太不起眼的原因。可我是男生负责人,自然接触班里的女生也比较多,所以我第一眼就认出了她是我们班的那个河南姑娘小翟。正在男生宿管站旁勤工助学卖报纸。

她一只手上拿着几张扬子晚报,另一只手的腋下夹还夹了厚厚的一打。她比较害羞,只是在别人走近的时候才伸出手,低声的问别人要不要一份。

看到我们三个走过来,小翟的第一反映就是低下头去,恨不得把头藏到脖子里去,这种尴尬我能体会的到,于是我拉着旁边的两个帅哥从她面前一跨而过,没有刻意的看她一眼。快到宿舍的时候,我和旁边爬楼梯的申跟桦说,这件事情,对我们班的人都别说,除非他们自己看到!两个人斜了下眼睛,那神情是,还用你说!

到了宿舍,一群人正在客厅热闹的看电视剧,我头没抬,放下包,飞速的拿了两个硬币。平冲着我吼,干啥去?不才吃饭回来嘛。我甩了声,去买报纸!便喘着气跑下楼了!

其实,这件小事我很快就忘记了。让我又回忆起,并且深深记住的原因是小翟在几年后的一次聚会的时候,她悄悄的含着眼泪对我说:"谢谢你!谢谢你当年帮我解围……"当时在她看来,那件事情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历历在目,而我却淡忘在记忆的角落里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现在我却想到了一句话。

送人玫瑰,手遗余香……

8

冬日的阳光折射到房间内,灰尘在几缕阳光中忽隐忽现,一切恍如隔世。有些事情,难道仅凭暧昧两个字就能解释清楚么?

我从小翟那拿了两份报纸回到寝室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视还在不停的聒噪。因为从没有看电视剧的习惯,我朝正跟电视较劲的几个哥们撇了撇嘴,就回屋拿了奥妙去了三寝。昨天换下的衣服还没有洗,想叫桦跟申一起去水池洗衣服,也可以顺带吹吹牛,大学的洗衣生活实在太无聊了。

申嚷着一会要玩CS和魔兽,没空。桦到是很乐意的也端出了“珍藏”几天的几件宝贝,水龙头哗哗的往外淌水的同时,桦转过头,对我说:“看不出小子你还很有爱心嘛?小心人家以身相许噢!”

我笑了笑,“只是同学互相帮助,没有什么的…”

开始上课也没有几天,加之多半都是三人行动,跟桦单独相处的机会一直很少。一时间都不知道找什么话题了。

桦打破了尴尬,“你是第一志愿就填的我们专业么?”“不是,是调剂过来的。你呢?”“我也是啊,考的不好。本来想复读的。但是实在不想再读一年高三了。我吃不消。所以跟家里商量就先上了大学,反正到时候考个好的研究生也是一样的。”“我也考的不好,跟模拟考试差了一百多分。所以,这就是缘分啊!”(言下之意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因为有相似的过往,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谈话就这么继续下去,大约知道了桦的一些私人情况。

桦高三的时候家里出了事情。桦母亲的心脏不好,一直熬到了高三下学期才动了手术。对于这,桦很愧疚。他的母亲为了不影响他复习暗自忍痛流了不知道多少眼泪,一直都没有让他知道半点。可是真正手术的几天,他感觉整个天都塌下来了。复习的状态一下就滑到了低谷。也许当时,认真的复习考上理想大学才是给自己母亲最好的回报吧。可惜当

时的情形,实在无法做到如此。

桦讲完这些,语气竟然有些哽咽起来,我心里也说不出来的有些难受。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安慰。我没有把我的过去很详细的说出,因为很怕在别人面前暴露真实的自己。

我向桦甩了甩粘在手上的泡沫,“行拉,别伤感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咱往前看,一起考研,别再留下遗憾了,如何?”

桦怔了一下,随即坚定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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