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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经理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射住我问。
我没有回答他,拉了裤子就慌忙的跑出了包厢。
我不知道自己在这次事件中扮演了一个如何可耻可恨的角色,我找到一个黑暗的角落,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电话响了,是松的电话。我接了过来,松听到我的哭泣声,问我怎么了。我问:“松,你真的爱我吗?”“嗯。”松说。
“你认为我们两个有可能吗?”我问。
“嗯。”松说。
“可是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去爱谁。”我说。
“我愿意等到你明白,只要你一天还没有结婚,一天还没有做出最后决定,我就等你一天。”松说。
“……我失业了……你那边还要人吗?”我说。
我们就是这样波澜不惊的走在了一起,倘若不是那一瞬间理智突然战胜了欲望,这一辈子就不可能如此轻松快乐无遮挡地和松在一起了。想到这里,我便不由得庆幸的转头看坐在自己身边的松,见到他正看着碟,脸上是一副很认真的令人放心的模样。
对于看碟,松总有一种孩子气的痴迷,而我却总是看着看着就走神。因为我总觉得电影太虚幻做作,不是过份完美英雄主义便是彻头彻尾的凄凉痛苦,而我们的生活总是很平凡,日子如同蜻蜓点水一样只留下一些记忆的涟痕,一点可歌可泣的地方都没有。
看完碟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多,我们两个都是要辛苦上班的人,都忍不住的开大口打哈欠说累了,便关了电脑熄灯睡觉。
比起刚开始的两三年,近来爱的花样和招式简单了许多,大概是亲吻着抚摸一段时间,感觉好了便用一些节省体力的方法。不过今晚想到去年打了三折四折的股票和基金再赚几个点就可以回本了,所以大家都有些兴奋,采用了一些激烈的体位,当达到高潮时,两个人都忍不住从喉管里长长的感叹出声音来。
夜已深,我和松抱着沉沉的睡着了。在进入梦乡之前,我透过松的肩膀朦朦胧胧的看了一下窗外,见到窗外夜色静谧,玻璃隐隐约约的反映着一些月色,我想:世上无难事,难的是有两个愿意认真去爱的人。现在那初春的月牙,浅金色的弯弯的一抹,一定很像一个清纯少年的甜蜜笑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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