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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方出现在武昌南站的出站口时我一眼便认出了他,第一感觉是这孩子真高,(别误解,我没有恋童的嗜好,喜欢这样的称呼他)他清秀的脸庞带着旅途的疲惫,想上前去拥抱他,但他的身材却让我望而却步,站在他的身旁显得我是如此的瘦小,上前帮他拿上行李,问候了一声:"路上还好吧?"
"怎么火车误点这么厉害啊?"
晕死,他还问我呢!这大的热天我在太阳底下站了将近2个小时都快中暑了,我没埋怨,他到问起我来了.
"饿了吧?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我们去吃饭."
"恩,好的."他乖巧的回答.
在宏基附近的一家条件还算不错的宾馆入住后,我打开空调往床上一躺,不禁叹了一声:"丫的,这才叫生活."
他在一旁清理他的行李,我没敢看他,无聊的流览着电视节目,突然间我莫名其妙的说:"今晚我睡靠窗的这张床,你睡那张床."(典型的口是心非)
"为什么啊?我就要和你一起睡."他放下手头收拾的行李走到我的床前拥住了我。
当我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我的嘴已经被他死死的堵住,那一刻我却是异常的清醒,我在想是不是该继续下去,因为无论如何我都没有想过我们见面的第一件事情是做爱,其实我根本也就没想过会和他做爱,或许你会以为我故作清纯,事实上我从未想到过我会拥有他的身体,从他笨拙的动作中我知道他这是第一次接吻,他的狂躁引起了我莫大的兴趣,我的衣服渐渐的被他褪去,当我赤条条的完全的裸露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没有抬头看我,一口咬住了我的男人的象征物,我大叫一声:“老弟,疼,你的牙齿~~~".他停了下来,满眼柔情的对我说:“哥,对不起,我已经很努力学了,但仍然还是弄疼了你。”
我微微一笑,拉起他来,深情的吻了吻他的鼻子,说道;“老弟,没事。”
他笑了笑,露出和我一样的烟牙,嘴角微微上翘,一副调皮的样子。
“来之前我故意看了很多GAY片,学习他们的姿势和动作,没想到理论和实践的距离时如此的大。”
“哈哈*****这还要学阿?我晕,你小子还真是会贫哦!”我揪了一把他的鼻子。
“啊!哥,你轻点,疼啊!”
在他叫声还未结束的时候我已经把它压在了身体底下。
慢慢的脱掉他的衣服,抚摸着他厚实的后背,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当我粗鲁的进入到他的身体的时候我看到他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枕头,那一瞬间我才想起他这是第一次,我正想抽出,他却抓住了我,说:“不要。”随即用枕头盖住了头。
我把手伸进枕头十指紧扣他的双手,说道:“老弟,如果疼你就用力捏我的手我就停下来。”
他点了点头,我温柔的诱导着他, 尽量的使他放松下来,但我却不敢有半点幅度过大的动作,许久我才慢慢的进入状态,而他似乎在极力的迎合我的每一个动作,虽然动作是拘束的,但我感觉到他身体传来的爱恋,一阵抽蓄后我一泻千里,那一刻我却莫名的哭了,方听到我的哭泣他转过头轻轻的吻了吻我的耳朵。
“哥,你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何而哭泣,或许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让我无法承受,也或许是上天知道我和他的开始预示着我们未来无尽的痛苦而流泪。
从方的身体上翻身下来,安逸(四川话的意思是舒服的意思)的躺在方的身边,方起身倒了两杯水,随即点燃一支烟塞到我的嘴里,从他给我递烟这一细微的动作中我却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欣慰,他的动作是如此的流畅,就仿佛我们是生活在一起了多年一般的熟悉。
和方认识是在一个同志聊天室,我当时是聊天室的高管, 对这一虚无的职位我并没有感觉到有太多的现实意义,只是作为一名退伍军人,那份深厚的军旅情结却是永远也抹不掉的,当我第一次走进那里的时候我就深深的被其所吸引,这是个可以给人宁静的的天空,这里没有无聊的对骂和狂躁的宣泄,人不是很多,但却充满了一种幸福的愉悦,有人放音乐,也有人唱歌,屏幕上跳跃的文字饱含的是无限的关怀和亲情,从此我就再也没有离开过那里,从某种程度上说我是把那份军旅情怀延伸开来,一直融进我的血液里,成了我生命中不可割舍的一部分。方原来是视频同志的管理,他也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中走进了这个我们自认为比较纯洁的天空(后来他把这里交作家,说这里的人都是他的兄弟),呆了几天以后,他和以及和他一起来的地兄弟都要求留下来做管理,当时我的心情不是很好,提出了苛刻的要求后却又把他们推给了室主,不久他们便穿上了实习主持的马甲,我听过他们兄弟搭档的主持,很是活跃,也极具特色,给我们这个有些稍微沉闷的空间带来了一丝新鲜的气息,我一直以为他们是一对,因为最初他们基本上很少和其他的管理交往。方当时的工作比较辛苦,三班倒的工作导致他常常没有固定的上网时间,但他却很刻苦,只要有空余的时间他都是不遗余力的为大家服务。有一次我在聊天室和我朋友开玩笑的说了一句过火的话,他在明明知道是我的情况下一脚把握踹出了聊天室,我没有生气,聊天室严格的管理制度是我们一贯坚持的准则。 从这件事情上我发现了他的特别之处,他虽然不时军人,却有着军人的执着和坚毅。
一个多月以后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从聊天中得知他刚刚涉及同志圈,对所有的事情都显得十分的迷茫,他很纯洁,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让我不忍心在上面留下任何的污点,所以在和他聊天的过程中对同志圈里光怪离奇的事情我闭口不谈,不知不觉中我对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牵挂,我可以准确的算出他倒班的时间,我常常在特定的时间里等待他的出现,如果有一天他没有在下班后的一小时内上线的话我就会惶惶不安,每当他的头像跳跃在我的好友里的时候我觉得激动而兴奋,我知道我这个没有权利去爱的人又一次的爱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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