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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集同学们陆续离校。柳林又去了白帝城火锅店打工,吃住在店里。高智和女友要去旅游。听汤健说,他还准备到公安机关实习,想挣点外快。高欣远和王书亮回了家。晓宇在等他的一个同乡,准备搭便车。张玉清为其父亲的生意办点事,让我等她,顾洁也要随行到蚌埠玩几天。寝室里只有我与晓宇俩人。原本喧闹的寝室一下静下来,让人寂寞。晓宇爱好围棋,没事就对着书摆棋谱,悉心钻研,我在一旁观看。有时,我俩逛逛街、看看电影打发时光。那段时间,外校来找老乡一起回家的很多,男男女女,人员也杂。晚上,我们洗澡从洗刷间移到室内,把几个水瓶都灌满,脱光衣服,卧在大盆里泡,泡到一定时间,就互相搓背,然后,躺在床上,用柳林从火锅店拿来的旧台扇吹着,感觉真的不错。
自何帆走后,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失落和孤独。每次晓宇光身子洗澡,我就想到何帆,想到与何帆做ai的情形。如果是何帆该多好,我会肆无忌惮地与他嬉闹、调情。看到晓宇裸着身子,心里搔痒着,可在他面前,我不能有一丝外露。有时晓宇连小裤头都不穿,脱得光光的躺在床上。我就说他有露阴癖、暴露狂。他辩解说裸睡有益健康。
一次,我们洗完澡,我逗他说,以后他会遇到麻烦。他问原委,我一本正经地说,他的包pi很长,如果现在不来一刀,会污垢成疾。小疾是阳痿、痛痒,大疾是藏匿的致癌物质发展下去,可能要断根。我添油加醋地渲染,晓宇听后,闷声不响,没多久,他掀开蚊帐,跑到我床上,顽皮地说:“秋阳,你想蒙我,我看看你的包pi多长,可要来一刀。”说着,就扒我的裤头。
“我洗澡时,你不是都看到了嘛,**外露,可不像你的被包pi掩藏起来。” 我拽着裤头躲闪。
他仍不罢休,还往下扒。边扒边说:“我就要看看你的,我比你长多少就该倒霉。”他的举动刺激我,自己的那个不知觉地挺起来。我躺倒将腿伸直,随他便。他扒下我裤头,翻看yin茎。我就势抓住他的,他想挣脱,我用力地握住。许久,他就范后,我慢慢地揉搓。
“舒服吗?”我问他。
“舒服。”他压低嗓音。
我惊讶,难道他和我同类?
“我给你放出来好不好?”我审视他的表情。
“好的。”他眯着眼睛。
我一阵阵猛搓,帮他解决了。我要他也帮我搞,他不太愿意。我就抚摩着他,自己套弄,他把我手甩过去,跑回自己床上。我心猿意马,决定狠他一下。
“好啊,晓宇,你是同性恋吧?”我故作惊讶地问。
“我才不是。”他睥睨地说。
“你不是怎么来扒我裤头,玩我宝贝,还让我给你放出来?”我说得很严肃认真。
“好奇,玩玩罢了。”他不屑一顾。
“那就对了,对男的好奇想玩玩,就是同性恋。开学后,我把你今天的行为说给大家听,让大家来评判,讨个说法。”语气掷地有声。
“秋阳,你可不能乱来,你想诬陷我?”他有点语无伦次。
“谁诬陷你?这几天就我俩人,你总爱脱光衣服睡,还好在我面前摆弄,又到我床上扒我裤头,让我帮你shou淫,你不是同性恋是什么恋?”他听我这么一说,更慌了神,嘴角微微地动,说不出话来。
“你舒服过跑了,把我搞得不上不下。来,也帮我搞出来,不然,我就讲你。”我盯着他,努力捕捉他慌乱的目光。
“好好好!我来帮你,我们两讫,以后你不能乱说。”农村来的孩子厚道胆小,经我一吓,他真的俯俯贴贴地帮我揉搓起来,在要射出的一刹那,我紧紧握住他的,不乏爽沁骨髓。
完事后,我有意识地和他聊起同性恋话题,想听听他对同性恋的看法。
“晓宇,如果我们经常这样,会不会变成同性恋?”我装着不解地问。
“不会吧,我对男人没有性ai欲望。”他很自信。
“你了解同性恋是怎么回事吗?”他试探地问我。
“我看过这方面的书,了解一些,你如何看待同性恋?”我想看他怎么应对。
“我觉得,同性恋还是不可取,上帝创造出女人和男人,女人有阴dao,男人有yin茎,就是要把yin茎插到阴dao里,同性恋该怎么做ai呢?真是不可思议。不会像刚才我俩那样吧?话又说回来了,如果同性恋不是很快活的话,为什么会有人想去做这种事?我给你搓时,没有快感,你给我搓时,我幻想是个美女,就很舒服。”
他的回答说明,他和我不是同类,对同性恋也了解不多。
我与何帆爱恋后不久,为了解这种同性现象,正确地认识自己,我有空就到图书馆,有目的地看些这方面的书。像晓宇这样的人,虽不是同性恋,但在特定环境中,偶尔有些同性行为,是正常的,书上也列举过这种情形。同性恋者和具有同性行为的人,不是一回事。
“不是你说的可取不可取,也不是想做不想做的问题。谁也不想成为同性恋,那是身不由己。”我感慨地说。
“自然界中,都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连物理原理也是这样,正极与副极相吸引,同是正极或同是副极就相排斥。两个同性ai上违背自然规律。”对他的说法,我没有更多的理由反驳。但我悟出,要让社会理解同性恋,屏弃偏见,必须让他们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回事。
“刚才我赤身luo体躺在你面前,你有没有性幻想,一种想占有的欲望?”我说得很露骨。
他撇嘴笑:“好像没有。”
“如果是一个妙龄美女站在你面前,你是不是有冲动,想占有?”
“嘿嘿!没有试过,不知道。”
过了一会,他补充道:“我想,应该会有吧。我有时梦遗,梦中情景就是抱女人大腿或摸女人身子。”他显得腼腆。
“那就对了,说明你的性取向是女性。同性恋就不同,他看到同性就兴奋、冲动,看到异性没兴趣,这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接着,我又自嘲地补充一句:“我梦遗时也是抱女人,或摸女人pi股、乳fang.”
“呵!你知道得真多。”
“书上就是这么写的。像你我今天这样,偶而好奇在一起玩玩没关系,下次再玩。”说完我冲他做个鬼脸。
……
当夜未眠。
晓宇走了。玉清办完了事和顾洁来找我。我离开寝室时,回头望一眼,那张床——我与何帆做过无数次爱的地方,一时的冲动,竟然与晓宇做出出格的事,觉得对不起何帆。我怀着对何帆的思念和内疚,踏上了回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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