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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3-16 09:45车子到了医院,子恒下了车,望了望眼前的红十字,深吸一口气进了医院门。
“你好,我来看看单琳。”
“哦,您稍等,我查一下。”没过多久工作人员走过来,说道:“你找的人已经被人领走了……”
“什么?!!”还不等工作人员说完,子恒就失控的叫了起来,“怎么可能?单琳是孤儿,我才是他唯一的亲人!你们怎么搞得!我要见你们领导!妈的!”
“先生,您别急。”工作人员貌似看惯了这种场面,和善的说:“您看,这是当时的手续,还有公安局的公章。这种事情我们怎么可能不十分谨慎办理呢?”
子恒气呼呼的接过一摞档案袋。是的,而且是单琳的生身父母,还有公安局的证明,医院的亲子鉴定书……子恒看完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了地上。压抑已久的泪水冲出眼眶,汹涌而出。子恒狠狠抓住自己的头发,把头抱在手臂之间深深的埋进身体蜷缩成的坑里,许久许久终于发出一串闷闷的哽咽。见者无不心碎,闻者无不肝肠寸断……
尤佳流着眼泪,把子恒扶起来,原来精壮高大的子恒如今像个孱弱的孩子,仿佛没有一丝力气,半依半躺的软在尤佳左肩。
把子恒扶上了车,尤佳径直向子恒家驶去。开始子恒还不住的抽泣,到后来就只是发呆的望着车窗外,一动不动,使尤佳担心的要命。没开多久子恒说了句:“尤佳,去酒吧陪我喝两杯吧”,声音很轻。
“哦”尤佳本想劝子恒这种状态不要喝酒,可是除了用酒精麻醉自己,有更好的减轻心痛的办法么?
在酒吧里,子恒只顾低头自己不要命的喝,到后来开始哭,再后来近乎失控的又哭又笑又闹,还拿出老总身份命令尤佳喝酒,不喝就强灌。尤佳拗不过,喝了一些,但尤佳当时很清楚自己要保持清醒,不然谁把那头快变神经病了的子恒拖回家?
折腾了几个小时,都到夜里10来点钟了。子恒搅的满酒吧不得安宁,好几次差点有人过来找事儿,都是尤佳好说歹说才劝退了那些个刺头。尤佳实在怕出什么事儿,连哄带逗、连拉带踹的把子恒拖进车子里。这一路上,子恒也没闲着。摇下车窗冲着外面嗬着嗓子唱大歌!妈呀,舌头都找不到的主儿,能发出人声儿么?惹得路人看游街的似的瞅着他们的车。尤佳除了担心,还有心疼,军营里摸爬滚打了4年得钢铁汉子,被折磨成这样子,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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