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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5-28 10:46七
转眼期末考试,考试后就放寒假了,我最不盼望的日子,以前寒假,可以跟着老大,去他家过年,今天他要带女朋友回家过年,他爸妈吵着要看未来的儿媳妇,我实在不想做电灯泡。我也不愿意回天津那冰冷的家。老二和老三叫我去他们那,我没答应,毕竟到了谁那,都给谁家里添不少麻烦。
大家都忙着复习考试,我也很少玩游戏了,成绩一直保持着全校的前列,我可不想把自己的成绩掉下来。我很少玩网游了。我们宿舍的几个都在感慨,从大一到大三每次考试都发出一样的感慨。老大家成了我们的备战场。老大比我们都要菜,不停的问一些弱智的问题,有时候我干脆就当他是隐形人。我总说他,平时猴精的一个人,到了学习上,就一脑袋的浆糊。
考试的时候,老大居然坐在我后边,这下他可美坏了,我答题卡上不写名字和考号,先把答案写在试卷上,等把答题卡涂好之后,趁着监考老师不注意,和老大的答题卡掉个包。
终于考完了,放假回家的时候,老二,老三和我挥泪告别,其实我知道其实我知道他们心里美着呢,恨不得早回家。他们走的时候大家在老大家吃的饭,看着老二老三和他们媳妇那不舍的表情我就巨想笑。(丫的!一个多月呢!憋死你们)老二和老三都让我和他们去,老大也是这个想法。我还是拒绝了。
回到宿舍,空空的,就我自己,看着三张空空的床,心里默然的伤感。
和同学约好,来次最后的狂欢,晚上去网吧通宵。学生都走的差不多了,网吧的生意骤然暗淡了许多。晚上一直出汗,感觉很冷,结果第二天,我幸运的发烧了。
躺在宿舍,盖了两床被子,还是冷,稍微一动,头就晕的厉害,浑身疼痛,没有力气,一直睡到晚上。醒来的时候,老大坐在我旁边,我有点惊讶,想起了,动了一下,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你们没走呀?”
“走个JB啊,给你打电话,你也不回,我和你嫂子来找你,一看你这样,我能放心吗?和你说了,叫你注意身体,你看你,听吗!?”他抑制着自己的火气,“你嫂子回家了,收拾东西,我们把车票改签到后天了。”他起身,倒了一杯水,把药拿来,“吃吧,好了接着疯,如果明天还发烧,我就带你去医院,希望这药管用。”
老大把药放到我嘴里,一只手拿着水杯,一只手揽着我得脖子,把我扶起来,喂着我喝了一大杯水。喝完之后,他又给我倒了满满一杯。
“你饮牛了是吧,我喝不下去了,刚才喝那么多,我都恶心了。”我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赶紧喝了,这药吃完就要多喝水,把汗出来就好了。”他又把我扶起来。“乖,忍着点,知道你难受。”
果然,晚上我一直出汗,焼是退了,可是被子,床单都被汗水浸湿了。老大看到被子和床单都湿了,就马上给我换干的,他把新的被子床单先用暖气片煲热了再给我换好。结果,宿舍的几床被子和床单都换没了,他只好跑到别的寝室去借。不知道折腾到什么时候,我睡着了,睡的很踏实。
醒来的时候,我睡在他怀里,久违的感觉。阳光从窗户照射到我得床上,暖暖的,我转过身,面对着他,把头砸进他的怀里,闭上眼睛,闭上眼睛,呼吸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好想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他醒了,把被子给我掖好,用自己额头贴着我得额头,“总算退烧了。”他深呼了一口气,如释负重,“一会起来打一针应该就没事了。”
他电话的铃声响起,轻轻的抽出我脖子下的胳膊,慢慢的下床,拿着电话走出了宿舍。他下床后,我睁开眼睛看着他走出去,伤感涌上心头,刚才好像做了一个梦,甜蜜而美好,但是梦终归要醒的。
老大推门进屋,我赶紧闭上眼睛,装作还没有醒,他站在我床边,轻轻的吻了一下的我额头,我动了动,转身,背对着他。好想哭,为什么,我已经和你保持好了距离,你却犯规,你知道我一直克制着自己马?
大嫂推门进来,把买的饭菜放到桌子上,走到我床前,摸了摸我的额头。她的手软软的,和小时候我发烧的时候妈妈摸我额头一样的感觉。我睁开眼,朝嫂子微微笑了一下,“大嫂,你特像我妈。”
这下他俩都笑了,“你病了也不忘记拿别人找乐,赶紧起来吃饭。”老大坐到我床上,扶我起来。
我对着大嫂认真的说:“真的,我没说谎,就是特别像,哥你可要好好对我嫂子啊,这么好的女人累死你也找不到!遇到他是你走狗屎运。”
“呵呵,我就给你买了点饭,不用这样巴结我吧,好了别贫了你!赶紧吃,一会凉了。”
老大接过饭盒,用勺子舀起饭菜,用嘴吹了吹,喂给我吃。
“有点烫。”我说。
老大尝了尝,“还好啊,不是很烫,怎么你事就这么多呢?”
大嫂笑着看着我俩,“你俩感情可真好。你先吃饭,我出去买点东西,等明天咱们一起去林宇家。”
我刚想拒绝的时候,王祥推门进来了。
“林哥和嫂子都在呢?”王祥跟老大和大嫂打招呼,“前天我去济南了,昨天给你打电话一直没人接,我就知道有事,怎么了?生病了吗?”王祥走到床边,仔细的看着我说:“还好林哥和嫂子在。”
老大掏出烟,递给了王祥,“是啊,我弟弟,我得管啊。”
“你们不是快回家了吗?好了,小志跟我走吧,车在楼下呢,去我那呆几天,病养好了,我再送你回家。”王祥吸了一口烟。
“小志和我们一起走,去林宇家过年。”嫂子把杯子递给老大。我们寝室一直用杯子做烟灰缸。
王祥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怎么不回家过年呢?”
我低下头,没有说话。
“王祥,你跟我出去,买点东西。”老大拉着王祥走出宿舍。
过了好一会,他俩回宿舍,带回来很多吃的,老大说午饭就在寝室吃了。
吃完饭,王祥对我说:“走吧,去我那,什么也不用带了,收拾下卫生就好了。”
“小志,你和王祥走吧,我和你大哥收拾就可以了。”嫂子把吃剩的饭菜装到塑料袋里,用抹布把桌子擦干净。
老大帮我把CD,P3,内衣裤,袜子一件一件的整齐的装到包里,说:“这些盘他平时都带着,虽然不见得听。”
“这些不要带了,我那都有。”王祥说。
“他啊,事多着呢,还是都带上吧。”老大把包递给王祥,“我弟弟就拜托你照顾了。”
我愣楞的看着老大,记得大一寒假老大拉着我去他家,收拾东西的时候,老大一直在旁边叫唤,嫌弃我什么都带。我则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警告他别出声,结果他是不出声了,用口型表示对我的鄙视。从那次以后,再和他回家,都是他帮我收拾东西,小到指甲刀,大到衣服外套,他总是都很仔细的帮我装好。
“别不放心,他也是我弟弟。”王祥对着老大笑了笑。
“嫂子,我走了,要一年才能见面呢。”我用依依不舍的眼神看着大嫂。
“才一个多月而已。”嫂子已经把垃圾丢到了垃圾桶里。
“过了年就是一年好不好,你们真没时间观念。”我假装若有所思的说。
“看来你是好了,要不就是病的轻,还知道耍宝,赶紧走吧。”老大走到我面前,帮我把羽绒服的拉链拉紧,“对了王祥,别忘记带他去打针,打针的时候一定要使劲按着他,打针的时候他可不老实了。”老大不放心的看着我。、记得有一次我发烧,老大半夜背着我去诊所,大夫说,打一针退烧的,就没事了,本来迷迷糊糊的我,看到大夫举着针管,一点点的把针管里的空气连同药水,慢慢的推出针头,我当时就不淡定了,精神抖擞的说:“老大,我好了,咱回去吧。”
老大用他的额头贴着我得额头,“还是很烫,打完针才能回去。”
我悻悻的看着他,小声嘟囔着:“我晕针,看到针就害怕。”
大夫阿姨,笑眯眯的对我说:“没事的小伙子,就一下,不是很疼的。”
看着大夫阿姨的脸,叫我想起了漫画里的老妖婆,夸张的笑着要拿小白兔做实验。当我我裤子褪下,大夫用酒精棉在我P股上擦的时候,我就像奔赴刑场似得大喊了一声,“疼啊!!!”
老大,用手拍了一下我得P股,“你老实点,还没扎呢。”
我立马转身,用手拽着裤子,可怜巴巴的看着老大,“哥,我害怕,咱能不打针吗?吃药行吗?我肯定乖乖的听话,按时吃药,不用你喂我。”几乎央求的语气逗乐了大夫阿姨。
“你赶集给我趴好,哪来这么多事。”老大不由分说的把我按到床上,“打吧阿姨,我按着他动不了。”
大夫手起针落。我大喊一声:“林宇,你丫的真不是个东西,操I你大爷的!”
很快,一针药水推到了我得皮下。大夫阿姨用酒精棉按住针眼,“来,你这个做大哥的帮忙按着点,打针的时候他一直绷着劲,已经出血了,按一会就没事了。回去之后记得用热毛巾给他捂一捂。你这个弟弟真被你惯坏了,我第一次看到这么个大小伙子怕打针怕成这样。”
我转过头,对着大夫阿姨笑着说:“阿姨,怕打针不代表胆子小。”
大夫无奈的笑了笑。
老大趴到我耳边说:“疼吗?”我委屈的点了点头。“你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到诊所里你都给我丢人现眼。”老大嘿嘿的笑着。
提起裤子走人,走到诊所门口,感觉一走路,屁I股疼的厉害,我站在原地倒吸了一口气。
“怎么了?”老大担心的看着我。
“太特么爽了,一走路屁I股疼。”我用手揉了揉刚才被针扎过的地方。
老大转身,半蹲到我身前,“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我毫不客气的蹿上老大的后背,老大背起我。我得脸贴在老大的脖子上。“我讨厌那个娘们,他笑话我。”
“那以后咱不到她这里打针了。”老大用双臂把我往上背了背。
“她还笑话我,我给他多大面子呢,小时候我爸妈带我去打针,我可以把医院里的大夫挨个用不重复的脏话骂一顿。”我用脸蹭了蹭老大的脖子。
“原来从下就这么丢人现眼啊,你骂街跟谁学的,别说你父母教的。”
“跟我家胡同里的那些女人学的。哥,我想吃罐头。”
“回去就给你买。”老大背着我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
“我要吃黄桃的,给我买一大瓶,就我自己吃,连罐头汤都不给老三喝。”
“哈哈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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