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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3-20 22:10放下电话后,虽然伤势有些严重,但是不想去医院,在家里煮了两个鸡蛋,躺在床上,一边一个敷在眼睛上,样子有些像奥特曼。
本身很简单的事情,没有想到越来越复杂,反而自己受了伤,躺在家里连班也上不了,我都不知道是谁的错造成现在的局面。也许选择一个帅哥合租本身就有一种风险,特别是帅哥还有一美女女友,是不是美丽的事物,往往蕴含一些危险?我思虑着,如果再找合租,是不是应该找个纯GAY或者难看一点的直男。现在还好变成奥特曼,下次指不定成什么濒临死亡的怪兽呢。
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感受着白天带来的黑暗,家里很安静,客厅里的钟每一秒都很清楚,这个时候容易想起一些人和一些事,不知道是不是痛觉触发了伤感,我想起两个人,一个人是苏克,一个人是铭野。我今天才发现,他们竟然有着许多让我吃惊的相似。这些年从来没有对比过。一个是只有开始,一个是没有结果。这些年,总是被很多事情麻痹着,总想着如何把业务做好,如何讨好领导,如何不孤独寂寞;等着发工资,想着去旅游,周末去江滩酒吧。而忽视了友情亲情,淡忘了最初的梦想,那些简单又美好的两个人,似乎一直挂在嘴边,而又最容易淡忘。
想想从家里搬出来差不多有四个多月了,时间对于我过得紧张而又轻快,似乎跳跃着,感觉愧对离得很近住在汉口的父母,琢磨着有空回家看看父母。
不知不觉,在房间里睡着了,也不知道是上午还是下午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不知道是不是被打成脑震荡,头昏昏沉沉的,连忙走下床,打开门看到了小玉,小玉梨花带泪的眼睛哭了起来很急的说:“强子不知道事情经过,就乱发脾气,还把张哥你打得这么严重,这都是我的错,张哥你也别怪强子好吗?”我头蛮昏的点了点头。走到沙发上坐着,小玉把包放下来,也坐在我旁边。我也很想明白,为什么我们三好好的,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你小玉了?我们不一直都相处得很友好吗?看着面前的小玉我递给她一盒纸巾,她想了一会,或许她有很多话要说,而对于一个女生来说,她有些顾虑。我起身倒了杯茶给小玉,示意小玉喝完茶慢慢说。
小玉那天和我聊了很多,基本上都是小玉在讲,而我在一边听。
为了让大家了解,我简单的以小玉的自述叙述给大家。
关于袁玉
我叫袁玉。
1990年的正月里,在黄陂木兰乡的一个山村,我出生了,那晚,下了一整夜很大的雪,父亲说雪和玉都是有灵性的,希望我也是一个有灵性而又冰清玉洁的女孩,起名袁玉,我很喜欢父亲赋予我的这个名字,因为我也喜爱纯白而又干净的雪。
木兰乡,传说是代父从军男扮女装花木兰将军外婆的故居,大抵许多人都会潜意识,认为木兰乡的女孩都有一些豪爽的男子气概,而我确是一个受不了阳光灼热像雪一样柔弱的女孩。
我在家排行老四,前面有三个姐姐,在我读五年级的时候,三个姐姐已陆续辍学,走上了外出打工的生活,父亲在我考上黄陂一中的时候,因为在稻田里插秧,突然昏眩倒在了他耕耘一身的田里,再也没有起来,父亲是一个不善言语的人,他的肩负着四个孩子,记忆中父亲的背影很弯很弯,一生忙碌。
母亲说父亲说过,前面三个姐姐因为家庭贫困已不能上学了,心里有愧疚,无论如何都要让我念完大学。
在黄陂一中的三年里,学习成为我至高无上的主旋律,这似乎成为一种对父亲怀恋的寄托。
高考结束后,在等待通知的时间里,母亲一清早煨了一罐我最喜欢的排骨汤为我补身体,母亲在剁排骨的时候,我突然看到母亲的身体单薄得似乎秋天南飞的大雁,还伴着严重的咳嗽,我让母亲去医院看看,母亲说没事,这么多年都这样,老毛病了不碍事。煨好后,母亲把第一碗乘给了我,我看到母亲的手像男人一样粗黑,而且长满了厚厚的茧,心中有说不出的心痛。我接过还没有来得及喝一口,邮递员送来了高考成绩单,我知道我可以去中南财经政法大学读书了,非常的高兴,母亲也异常的开心,面容从未有过的精神焕发在邻里间和大家分享。而就在下午时候的,母亲却躺在床上永远的离开了我。母亲最后给了我一个红色的存折给我,拉着我的手说,小玉,妈真替你开心,别无牵挂了,可以安心陪你爸去了,妈身体早不行了,但妈天天求老天一定要让我亲眼看到你能够上大学再收我,你不要难过,如今,妈真的很开心,以后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母亲去世后,留下5万块钱的存折给我。而我大病了一场,直到报名的时候,才开始慢慢好了起来。
八月中旬,在大姐的陪她下,我来到了要待四年大学的中南财大,我发自内心的喜欢这里,没有华师武大华科中心的繁华,依畔着东山头和南湖,多了一份心灵的静谧, 特别是晓南湖|九孔桥有着小桥流水美江南的美感。大学的生活,我过得轻快又忙碌,周末室友都回家或出去玩,而我已是有家不算家了,做着各种兼职也算充实。一年多的大学时光,慢慢愈合着心灵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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