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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15 16:37青苹果乐园—我和连长的爱情46
这件礼物确实是连长的心爱之物,就是那把挂在他蚊帐中的短剑。做工精致,一看就是连长珍爱之物。我连忙摆手说:“不行,不行,正松,这是你的心爱之物,我怎么能够夺你的心爱呢?我不能要!”
“傻瓜,你才是我最心爱的,这把剑送给你,希望你一路保重,一生平安。看到它,你就看好像看到了我,和它说说话,你就不会太寂寞了。”连长这一句话,早已让我难以自禁。我低着头强忍着泪,接过连长的剑,“我会好好珍惜的,我一到北京,我就和你联系。”,连长点点头。
催榜渡乌江,神骓泣向风。君王今解剑,何处逐英雄。
我接过那把沉甸甸的剑,轻轻地抚摸着。正松说:“兄弟,我要走了。万一团部找我找不到我就出大事了。”连长边说边迅速地穿好衣服。我心里特别明白部队的纪律,我心里再怎么不愿意,我也不敢让连长犯这样的错误。
我把带来的资料全部交给连长,其实里面还有一封信,我说:“正松,书里面有我写给你的一封信,回到部队再看。别忘了,别把书和信都给了人家,可就麻烦了。”我恋恋不舍地对连长说。
“那怎么可能?!保重!”连长再一次抱住我,我们又吻在了一起,这一吻吻了很久才分开。
“连长,我送你到出县城。”我非常坚定地说。
“好吧,我们两个走一程。但是不能太远,太远你又回不来了。”连长微笑看着我说。
“恩”我难受地答应道。“回不来,就跟你去部队!”
我们一起下了楼。
夜深了,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我们两个走在冷清的街道上。一阵凉风吹来,我打了一个寒颤。连长要把他的风衣给我,我不答应,连长一下子用风衣把我裹进他的怀里。我们就这样大胆拥抱着走向城外,连长温热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我再也没有感受到外面的任何寒冷,我和连长说:“我想一辈子这样和你走下去。”连长笑笑,没有说话。
大约走了三十分钟,就走到城外,马上要走山路了。连长停了下来说:“志刚,就送到这里吧。”我很不情愿地停下来。
连长脱下风衣,硬是要把风衣塞给我,我坚决地不肯要,我说:“这里很近,我一会儿可以跑着回去,风衣你留着,你还要走那么远的山路呢。”
连长披上风衣向山路走去,就要拐弯的时候,连长回头望了一眼,看我还站在原地,就挥了挥手大声说:“志刚,回去吧!”
我流着眼泪向他也挥了挥手,没想到,连长给一个立正,给我敬了个军礼,我一时愣住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连长一转身就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了。
那个夜晚,那个转弯,那个挥手,那个敬礼,那个背影,永远地定格在我的心中,成为我一生的记忆和财富!
我冲个那个黑影大声喊着:“正松,我爱你!正松,我等你!”
只有风“呜呜”地刮过。
“兄弟/你这一转身/把我的心带走了/在今后的日子里/没有你/我不知道怎样活下去/我们隔着山/隔着水/隔着那些千万里/我的血脉仿佛只会为你流动/我的呼吸仿佛只为你存在/我的生命没有你/那有什么意义/在这个晚上/你可看到/一个做梦的少年郎/从此孤身天 涯/流浪它乡…。”
我蹲在地上嗷嗷的大哭,我嘴里念叨着“正松,正松…。”
何时能够在一起嬉戏/何时能够在一起切磋/何时能够在一起恩爱/何时能够在一起歌唱/何时能够在一起牵手………难道同志之间只有无尽的思念和分离?难道同志之间永远面临着深渊和壕沟?难道社会就不会给我们一点空间和阳光?难道我们永远这样隐姓埋名远走他乡?拿到我们永远和自己心爱的人割舍感情?难道我们永远不能象个人一样“正常”?
是谁给了你们欺负、歧视、异样的眼光看我们的权利?
是谁给了你们交涉、批判、践踏、侮辱我们的权利?
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未完待续,一边写一边流泪,难以自禁,今天就写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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