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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4-06 09:55车到子恒楼下,尤佳费了好大的力气把他背上去。到了门口,尤佳去摸子恒的裤兜找门钥匙,无意间触到一根硬邦邦的肉棒,滚烫着哩,酒精果然刺激情欲!尤佳胸中一阵翻滚,大口咽了口口水,邪念一闪而过。只是苦笑着望着子恒迷糊的脸,默默自语:你不知道我也是爱了你很久了,我要是代替他住进你的心里,就是哪天死了也愿意啊,唉……
刚把子恒放倒在床上,还来不及帮他脱掉沾满汗水和酒水的衣服,子恒就开始呕吐。颠簸了一路,还是把“肥料”都带回家吐了一身、一床、一地。
尤佳也是爱干净的娃,见不得自己脏,也见不得别人邋遢。没办法,帮子恒脱衣服、收被单、踩地板,好容易收拾干净。接下来该收拾子恒了的罗体了,给他洗澡吧。怎么洗?一起呗。
子恒一丝不挂,尤佳一丝不挂,两幅性感精致的男体,一高一矮,一雄壮一白净。子恒烂醉如泥,尤佳试着抱他进浴室,一来重,二来伸展,实在不好把握。只好背着了,子恒的钢枪正好抵住尤佳的洞口,尤佳哪里受过这种完全真实的刺激,嗖的小手‘**起来了,随着脚步的节奏、子恒jj的摩擦,小枪点头悦动。搞得尤佳心潮澎湃,欲火中烧,子恒却口水横流,不省人事。
把子恒放进浴缸,尤佳用喷头一点一点的洗涤他身上的污渍,这虽是第二次看到净身出境的子恒,但是用手滑过他每一寸肌肤,子恒绝对是第一个,全世界里除了尤佳自己之外的第一个。刷沐浴液,冲水,擦净,子恒又恢复了洁净,闪闪发光。在热水的刺激下,子恒稍稍醒了些酒,但还是没清醒的意识,只是当尤佳刺激他敏感部位时,隐隐会听到子恒的呻吟,还会下意识的去摩挲自己的帮帮。
还是那样背着子恒回的卧室,还是那样抵住尤佳的小洞,还是那样有节奏的摩擦,只是走到床边,待尤佳将要翻身放下子恒时,却被子恒顺势扑倒在床上,坚硬欲裂的肉矛顺势长驱直入,尤佳发出一阵疼痛的低吟,之后就是清亮的撞击声和交响的床叫声了……
俩人折腾了好一阵子才累的睡去了,子恒表情很满足,尤佳也是,只是子恒的眼角落下一串泪珠。
爱上一个人也许只需一秒钟,可要忘记一个人却需要花费一生的时间。最远的距离真的是咫尺天涯,而不是两世相隔么?在咫尺,总会找到借口相遇,哪怕视如陌路,至少还教人有心存侥幸、默默祝福的希冀。而在两界呢?再怎么撕心裂肺,在怎么呕心沥血,面对一抔死寂沉沉的黄土,面对一张表情凝固的照片,要有多坚强才敢念念不忘?!
尤佳是满足的,他知道他这是乘人之危,他不确定子恒为什么那一刻假装迷醉,他满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自己深爱的人,他甚至无耻的想,这就是子恒对自己3年多来沉默无语的爱最赤裸、最真挚的回复。他也心有余悸,他怕这只是子恒不堪重负的心理压力的一种宣泄,怕自己就像子恒用过的套子一样,待到天亮之后被扬手扔掉。
子恒也是满足的,他那一刻真的把尤佳当成了单琳,尽管分不清是真实还是梦境,但所有压在身下那一系列的抚摸、吮吸、**、喷泄所带给他种种精神上的满足,确实像极了尤佳,那一刻,他没有理由不贪心的占有、不放纵的享受。可到最后他还是清醒了,但他又能怎样呢?所有的悔恨、歉意、无奈和迷惘只凝成了一滴泪,从心里浸了出来。明天怎么办?如何收拾残局?他不愿意想,太难为已伤痕累累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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