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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在5号楼,他家在3号楼,所以没几分钟就到了,是雨琴开的门儿。
“爸爸呢?”小屁孩儿问。
“刚才爸爸让小郝过来把妈妈接走说是去医院检查一下胎儿。”
之后聊了点儿啥也记不大清了,总之是问一些这两天有没有遇到什么好玩儿的。我把给雨琴买的衣服拿出来递给她,她很开心,回到屋里穿好后出来问我和小屁孩儿怎么样。的确,她很漂亮,可惜我再也不可能爱上她了,心中的愧疚让我很痛苦,我不想再欺骗她的感情,可是我又不知道怎么向她开口。如果我是因为爱上了别的女孩子而和她分手,她也许还能原谅我,可我爱上的却是他的弟弟。他们虽然并非是亲姐弟,可他们的感情真的是比亲的还要亲,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面对她的哭泣。真希望雨琴你现在能够遇到一个比我更好的男人,更值得你爱的男人,为了他,为了他你向我提出分手,也许只有那样,我的心才会好受些。
不一会儿老丈人和丈母娘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差不多二十三四岁小警察,长的挺阳光的,就是稍有点儿黑。不用猜,他肯定就是雨琴说的那个小郝。说实话,对他的第一感觉还算不错,不过不是那种想法。
“小飞来了。”
丈母娘倒是很热情,可那“包公”老丈人仍旧是那么板冷脸,靠!警察不会都是黑色儿的吧?不应该啊,大街上见过白色儿的啊,呵。
“坐吧。”
老丈人终于发话了,坐就坐呗,还真怕你不成,现在要是怕了,以后可咋整,我坐在了他的对面。
“露子,一个多月没见你长高了啊。”小郝笑着说。
靠!这声音怎么似乎在哪儿听到过,想想……操!不就是在出租车上给小屁孩儿打电话的那个人嘛,虽然当时我没有听清他在电话里讲什么,但是声音的大概是听到了,尤其做我们这个的,有时候观察能力比他妈的警察都厉害,因为我们的脑袋是栓在裤腰带上的,被逼出来的。
“是不啊?那太好了,我要是能长你这么高就好了。”小屁孩儿乐的说。
靠!他高个屁啊!有种你长姚明那么高去!好重的酸味儿,我自个儿都闻到了,可是那也不行,他竟然要约小屁孩儿出去吃东西,想干吗?不行!当时对他的好感一下子散没了,反而讨厌起了他,因为我感觉到他也喜欢上了小屁孩儿,我他妈的怎么可能让给你,是警察就了不起啊?!
“露子,把给爸妈买的东西拿出来。”
我立马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小样儿,还得瑟的你不行了。
“哟!两天没见,飞子都改口了啊?”丈母娘笑着说。
我一愣:“改什么口?”
“刚才你叫啥来着?”
我叫啥来着?一头雾水!让那小黑子气的都快炸了,哪还想得起刚讲了什么啊。我回头看看雨琴,她脸红的像个苹果似的;再看看老丈人,靠,还是那个样子;看看小屁孩儿,他比我还愣了;那黑子,操!咋越看你越黑啊?真JB像个非洲人。
“你可是喊爸妈来着。”丈母娘说。
“啊?口误,纯属口误。”
“口什么误啊,难道你还不想叫我们声爸妈了?”
“想啊,咋能不想呢。”
靠!我指的是我和小屁孩儿在一块儿了不也能喊嘛,可没想是娶雨琴啊。真他妈的不知道咋收场好了。
“说实话,我很不愿意让我的女儿嫁给一个混混。不瞒你说,我跟雨琴谈过几次,看得出她对你是真心的,我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做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过的开心。钱不是最重要的,但是一个稳定的生活、一个正常的家庭是最重要的,你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吗?”
这是老丈人第一次跟我谈这么多的话,而且还是这么严肃的问题,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难道要告诉他我爱的并不是她的女儿,而是他的亲生儿子吗?他能像现在一样接受我吗?
“雨琴,咱们做饭去。”
我的丈母娘啊,你太有眼力劲儿了,我太“爱”你了。
雨琴和丈母娘走进了厨房,老丈人说是换套衣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小屁孩儿,过来。”我叫道。
他很听话,乖乖地走了过来。可那黑子(小郝)竟然也跟着走了过来,笑着伸出手。
“你好,你是飞子吧,他们都叫我小郝。”
靠!该不该和他握手了?他也太JB事儿了吧,还握什么个手啊。不握吧显我太小气,握吧显得对他有好感,操!握就握,怕你是咋地!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知道,你不就是那会儿给小屁孩儿打电话的那人儿嘛。”我说。
“对,你们东北人果然好爽。”他笑着说。
“小郝哥你也坐啊。”小屁孩儿说。
你还真他妈的热情啊,我抬起头瞪了他一眼,小郝也真不实让,还真坐了下来。
“兄弟,你以前在哪儿待着来着,咋这黑呀?不是在西北当兵来着吧?”
“呵呵,不是,我就是北京人,当兵也是在北京当的,天生的黑罢了。”
你咋那爱笑啊?一说话就笑,有JB啥好笑的?后来小屁孩儿还给他起了个特好听的名字,叫“笑弥勒(弥勒菩萨)”。靠!他也陪当菩萨啊,我看他就是个“黑老非(非洲人)”。
总之那天那个酸啊,每当提到这事儿小屁孩儿就说我心眼儿好小。的确,不否认,但也不承认。不过我他妈的也不是无缘无故的酸啊,谁让他抢我的小屁孩儿了。这还仅仅只是个开始,不是我够胆儿大,小屁孩儿还真就让他给抢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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