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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个去,这事儿想起来也够龌龊的,我竟然能够和自己的小舅子成为BF关系。唉!这也许就是天意吧,不管怎么样,也拿出来晒晒吧。
我是80后,那个年代北方的孩子上学都很晚,基本在7岁入学,先上两个半年级(跟现在的幼儿园差不多),然后才是一年级。我15岁考入初中,初二的时候,父母成天吵着要离婚,心里闹的慌,便退了学,酝酿着离家出走,出去闯一翻自己的天地。可不料被姥爷发现了,还把我装在背包里的感冒药藏了起来,说是怕我一时想不开喝药自杀。我靠!我才没那么小心眼儿了。没过多久,趁姥姥爷不在家,偷偷拿了三百块钱坐车去了北京。我从小和姥姥、姥爷生活在一起,父母一直在外地工作。
到北京时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了,记得当时是在丰台火车站下的车,初来乍到哪都不认识,只是在大兴黄村有个同学,可是时间已晚,也不方便去打扰人家。当时正值夏天,看到路边和地下通道有很多人在就地而睡,我也就在树下的草坪里躺下睡了。第二天刚刚发亮,感觉身上又痒又痛,起来一看,俄了个神啊,蚂蚁把我当大餐了,幸亏起来早,不然就他妈成白骨一堆了,现在想想都有点后怕。
也不知道在哪儿转了一天,晚上八点多到了大兴黄村,原本只是想找同学借宿一晚,巧的是同学工作的饭店正在招聘服务生,顺便就应聘了一下。可恶的经理,现在想起来都他娘的来气,说我头发太长,不适合做餐饮,要想做就得把头发剪短了。奶奶的,老子留了一年多才整了这么个发型,为了个破服务生的工作就剪了,也太不值得了。唉!可有啥办法了,不是要短发吗?第二天我便去理发店剃了个光头。可那经理又说我没头发,一看就不像好人,客人都瞎跑了。娘了个头!这不存心找岔儿嘛,长了不行,没了也不行,就你家说了算了是不?让我一顿臭骂。那孙儿大概有点怕了,便同意让我留下工作,前提是在头发长出来前必须戴着帽子。奶奶的,啥时候受过这委屈。老子忍了。
一个月后,我把他炒了,那破B经理简直就是公报私仇,工资本来才450元,让他这扣点儿,那扣点儿,发到手上才三百块,奶奶个头,连身像样的衣服也买不了,老子不干了,赔大发了,不过算起来也值,干了一个月捞了个女朋友,而且还是北京本地人。如果不是那一个月,我也许这辈子都不会认识雨琴(我女朋友),更不会认识雨露(我小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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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那个破B饭店后,雨琴托他的表哥在一家迪厅给我找了份工作。奶奶的,又是服务生,看来这辈子他娘的是跟这服务行业结下缘了。
迪厅的工作时间是下午六点到半夜两点,从此成了夜猫子。
一天雨琴休息,带着几个朋友来迪厅看我,大家正玩着开心,听到背后的卡座有摔酒瓶的声音,接着就是脏不垃圾的骂声,雨琴定神一看,起身跑过去拿起一瓶啤酒就朝摔酒瓶的那傻B男的头上砸,那傻B头上顿时冒了血花,吓的直哭。靠,原来是个装B货。认识雨琴快两个月了,还是第一次见她发脾气动手打人,第一次就是这么惨不忍睹,当时心里就暗想,“她奶奶的,这以后要是结了婚,我不是被打死的,就是被吓死的,北京女孩儿正他妈厉害。”还没回过神儿,只见雨琴拉着一个男孩子跑了出去,我也紧追了上去。
当我跑出迪厅时,看到那个男孩子像个孙儿似的,搭拉着脑袋站在那儿,任凭雨琴不停地责骂。
“好了雨琴,他还是个小屁孩儿,算了。”我劝道。
“小什么小,他都16了。”??难道他们认识?
“你认识他?”我问。
“他是我弟啊。一天不知道好好上学,才多大啊,就知道上迪厅玩,下次再让我发现,你死定了你。”雨琴又责骂了起来。
唉,这女人咋搞的,刚还说人家不小了,这又说人家还小,受不了,搞不明,弄不清,爱咋咋地吧。我转身回到迪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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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这些了,先正式介绍一下我的她和我的他吧。
雨琴,和我一样87年生的,我是情人节的生日,比她大了五个月零十天。她长的还算漂亮吧,个头大概在169cm的样子,平时看上去很贤惠,可发起脾气来,连大傻也畏她三分。
雨露,雨琴的弟弟,刚开始是我的准小舅子,没多久就成了我的另一半,呵呵,造化弄人。属于清秀可爱弟弟型吧,个头不算太高,168cm,我比他高了6cm.别看我平时都叫他小屁孩儿,其实我只比他大了两岁,不过很有当哥哥的样子,哈哈……他一直叫我光哥,问他为什么,他说我头光啊,晕老鸡,这也可以。
我的“岳父”是个警察,平时凶的很,老是沉着一幅黑脸,“岳母”大人赐号“包公”。不仅是脸黑的有点像,在这个世道败落的社会,我的“岳父”却是个出了名的公正人儿,从不寻私,具体的后面详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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