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誰瘧了我的小受之爱我就做篇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一个黑影四处地流窜,他溜到水井的旁边,盯上了国家的财产……抓贼!抓贼!偷井盖的贼呀……”
卡—音乐停啊!是哪个混蛋胆敢在如此甜美如此静谧如此晴朗如此深邃的夜晚放那么没情调的歌?我从里到外由上至下从头到脚循序渐进深入浅出地问候你!如果承认错误态度良好就给你打个八点五折。
就算人家回来晚了一点点,就算人家行迹有那么一咪咪鬼祟,就算肩上扛了大包小包,但是也不能把我堂堂大名鼎鼎威风凛凛的高征与那偷井盖的厮相提并论啊!
更何况今天可是个大日子!因为……萧云要回来喽!飞天耶!自从下午接到萧云的电话,说岳母已经病愈,他今晚要回来,我就一直兴奋地上窜下跳。刚一放学,就飞奔着去超市疯狂购物。
你说什么?买卫生棉了没有?……抽飞。(参考《虐之超市购物篇》)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很漂亮……”
一边哼着歌,一边放下食材、书包,换上围裙戴好帽子。我一定要做一顿超级丰盛大餐给萧云补补身体!决定了,就从清理厨房的蜘蛛网开始做起。
本来厨房是很干净的啦,但是萧云不在,我也懒得起火,基本上是东家蹭一顿、西家扒两口地混日子,导致了厨房比亚马逊森林还要生机勃勃。什么苍蝇啦,蚊子啦,寄生虫啦,大蜘蛛啦……反正都是一些野生动物,在我家厨房频繁出没,甚至安居乐业起来,地板上几乎长出了青苔,水管也快要被藤蔓缠住。其实客厅也好不了哪儿去,由于思念萧云,我心情低落招致台风登陆,总之家里一片狼藉。
花费了近两个小时,终于把难民营改造回温馨的二人小窝,我也快累得趴下了。但是还有一项重大工程没有竣工,那就是烛光晚餐。
想象一下,当萧云推门而入时,第一眼看到屋里漆黑,然后渐渐地有烛光燃起,摇曳暧昧地光照映着房间地板,干净地可以倒影,他充满欣喜地朝光亮走来,然后我穿着帅气又休闲的T-恤衫从黑暗中献身,仿佛天神降临一般,微笑着对他说,欢迎回家。
然后他就……之后我们就……最后就……嘿嘿嘿……
谁说我笑得淫荡?有胆子的给我站出来!……我赏你一个拥抱。
唉,真是被你给看穿了呢!我内心色色的小欲望,经常在午夜梦醒时偷偷爬出来,搔得我口干舌燥。梦里,千万次地重复那日的吻,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觉,唯一相同的是,每次爱你多一点。
陶醉虾米?不是说爱你,是说爱萧云。
“萧云萧云我爱你,你是兰花招人迷……”最近粉爱唱歌,借以抒发痛快与痛苦的心情。
最后一道甜点是黑森林蛋糕,有着特殊的含义。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某大企业的庆功宴上,我们为了最后一块黑森林蛋糕大打出手,结果他趁机塞进自己嘴里,而我只是舔到了他嘴上的巧克力。现在想来,那应该是我们的初吻了,而今次摆上黑森林蛋糕,因为在今晚我们要……想知道吗?我不告诉你。
时针指向九点,门外传来一片金属钥匙碰撞的声音。我蹭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像被踩了尾巴似的,惨叫着蹦的老高。萧云!萧云!
当萧云的脸终于出现在视野中,一瞬间,我以为我快要晕过去了。有些难以置信,他,回来了,回家了。
我慢慢向他走进,从某个角度可以看清他眼中闪烁着的晶亮的光点,似乎还有一些晨露,不慎滴入其中。我感觉心跳狂飙,嘴唇发抖。
“高征,这是……”
我扯动嘴角,露出了练习过几十遍的微笑。“云……我回来了。”
这大概是我高征光辉灿烂的一生中最大的败笔。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在话脱口的前一秒想起蜡笔小新?求神吊死我吧!粉丝不结实,用面条即可。
那之后将近半个小时,萧云一直处于抽搐状态,肠子几乎痉挛,上半身癫痫,下半身瘫痪,差点遗恨伴生。我知道,我知道,这辈子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是吧?笑吧,尽管去笑,若能牺牲我一人幸福千万家,我甘愿为孺子牛。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所谓粉身碎骨浑不怕,只留清白在人间!
“你别笑了,快点吃饭吧。都凉了。”
“好好好,吃饭吃饭,”萧云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开始品尝我的大餐。
…………
“好不好吃?”
“一般,这个鱼做得淡了一点。”
…………
“嗯,鱼子羹还凑合,就是有点腥。”
…………
“这个汤怎么好象是甜的?你确认没把糖当成盐巴?”
…………萧云,你去死吧!我强忍怒火,在心里呐喊。
“总体来讲不怎么样。不过你做的东西,我都喜欢。”说完,他擦擦嘴,在我脸颊上响亮地啵了一下。就这么一下,所有火气都灭了。唉!爱怎么会是这样?
吃饱喝足,自然是聊天打发时间,我们坐在沙发上,肩倚着肩看《天线宝宝》,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后来萧云转了台,正在转播一场音乐会,我忽觉得有些冷,就躺在沙发上,把脚伸到萧云交叠的腿下,企图取暖。正如我所盘算,暖暖的温度逐渐从脚底过渡到膝盖、小腹、胸膛、脸,我脚趾不安分地动了动,同时感觉到萧云的身体强烈一振。
他侧头看我,刚好与我对上眼,我看到他眼里有着微薄的嗔怪和浓浓的欲望。
“呵呵……这支曲子蛮好听,是什么啊?”该死的,我根本不晓得电视里再放些什么。主动出击啊,笨蛋!我暗骂道。
“《爱的协奏曲》,作者巴赫。”
“咦?什么拔河?拔河的时候写的曲子?”老天,我现在分不清自己是在逃避还是在搞笑,娘啊,谁来告诉我巴赫是谁?是不是哭倒长城然后替父从军的那个人啊?泪奔。
我思想,我斗争,我思想斗争。
**不就是初夜吗?谁没有第一回啊一回生二回熟社会主义社会谁怕谁啊?我不紧张不紧张我叫不紧张我不叫紧张不我叫紧张……
嗖的一下,我伸手抓起萧云的手臂朝胸前拽,他猝不及防地跌在我胸口,我的嘴刚好能亲吻到他的额头。因此,我蜻蜓点水般地啄了一下。
直到现在吧,到了这个时候我才开始后悔当初的决定,为什么无数大好女子不去追求,偏偏要当个同性爱?尤其还是半攻不攻的状态,真让人难过。
要主动吗?我会害羞,会怕萧云不从。要等待吗?我自认为不是懦夫。
呼!终于走到这一步,无论怎样都不可以后退了。
我托起萧云的下巴,一手从背后环过他的腰,尽量使身体能够紧密贴合。之后,便辗转于他的唇角间,细细体会。我想我终于找到了一种最好的距离和方式。
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舌尖不小心就滑进了他的口中,迅速与他纠结。萧云似乎也毫不落后,热情洋溢地回应我,无疑是对我的一种肯定和鼓励。在没有任何准备下,我不想继续更多的步骤,而萧云竟用他的舌头挑衅我,让我气不打一处来。干脆就卷到自己嘴里,慢慢享用。
嘴里溢出的津液渐渐濡湿了领口,有些顺着脖颈流到了胸口,舒服并难过着。在最后快要窒息的时候,我放开萧云,也放过自己,刚刚**后的我们,闪躲着彼此的眼神,偷偷擦拭或咽下两人已经分不开的津液。我惊觉到,我和萧云的衣服都已经解开了一半,萧云已经裸露大半个肩膀。看到这样的情景,我是愉快的。因为青涩的我们是在爱的引导下,一步一步探索表达爱的方式。爱,就做吧!管他十七十八!
“萧云,我要你!”酝酿在心里的话,真正说出来时,也没那么困难不是?
“要就要啦,鬼叫什么!”
编者云:许多历程是必然的,不管是风雨还是艳阳,故事总是这样,一段一段地继续着……
誰瘧了我的小受之征征色诱篇
我知道萧云这几天心情一直不怎么好,其实我也一样。唉,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ouch!哪个用砖头砸我?
上学不相见,回家不相会,每天顶着一张老K脸,谁看谁都黑眼,搞得班上那群家伙天天三八兮兮地追着我和萧云,问了东又问西。我本就懒得理,谁想不到两天,我和萧云间的二三事竟然传出了366个版本,**!还是闰年!
共21页 上一页 ...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