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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我回家,小兰在家做了一桌好菜,等我酒饱饭足后,小兰很认真地对我说:“强,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人一沾上黑,一辈子也洗不净,现在公司也上了正规,儿子也上学了,为了儿子着想,我想与你离婚,房子归你,公司我开,公司收入给你三分之一,但你不许去公司上班。”
当时,我酒后也没在意,只以为她说气话。第二天醒来,发现她已收拾东西带儿子走了,我去公司找她,她哭着对我说:“我依了你十多年了,现在为了儿子,你就依我一次。”我无语。
几天后,我与小兰到民政局办了离婚。空荡荡的家里没有一点生气。
几个月不知觉中过去了,我也渐渐习惯了。
下午,小马来看我。小马对我说:“强哥,欢欢浴城今天来了几个川妹子搞泰式按摩,要不要去尝尝鲜?”我笑着说:“不去,我对女人有仇。”这几个月来,我相当洁身自好,安守本份,想彻底与道上的人绝交,然后好与小兰从新在一起。但小兰好象对此一点兴趣也没有,她只晓得做她的生意,而且放话说,不可能从归于好了,她后悔当年,浪费青春。
小马听我这样说,打趣道:“强哥,哈,你转性了?嘻,那边男子会馆,有几个漂亮的少爷,要不要帮你找一个?”我也给小马逗乐了,我说:“干么要去那儿找?你小马哥,不就是帅少一个?”小马听我这样说,就张狂地走到我跟前,碰了碰我裆下,对我说:“先生,你需要哪种服务?”
我忍住笑,对他说:“吹箫,会不会?”小马也忍着笑对我说可以,然后装模作样地蹲下身,用手拉开我裤子拉链。然后还真的用手摸了摸,然后抬头看着我,红着脸对我说:“强哥你硬了。”我推开他,我发现我真的硬了。小马站起身,打岔说道:“这叫擦枪走火。”
也许怕我尴尬,他说他有事先走了。刚要出门又回头想了想对我说:“强哥,如果你闷的话,我真帮你吹箫。”我也怕他尴尬,打趣道:“好阿,就现在。”小马干笑了几声说:“今天要做别家生意,下次再来。”说完后,走了。
我房子是A座,隔别B座的房子一直空着,前段时间有人买下,并且装了潢。我下楼时,看到一对年青男女到B座,细看一下这男的,居然是那天在派出所做假的张警官。我也没多语,心想,这样好,你住在我旁边,总有报仇的时候。张警官也发现了我,当时楞了一下,也没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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