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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没有尊严的爱情,从来不是真正的爱情我把宁威的号码设置了拒接,重新揣回口袋!我不想再被他影响心情了。尽管有时我还是忍不住期待他的来电。我深深吸了口气,调整好心态。然后走进了这家祁信公司。
一个古铜色肌肤、高个子的帅男生接待了我,他剪着毛寸,每根头发都青春洋溢的竖立着,穿着CK的体恤衫、G-STAR的牛仔裤和NIKE的篮球鞋。眼睛不大,一笑起来两颊就出现一对大大的酒窝!和这样的年轻人站在一起,我才那么真切的感受到自己已然青春不在!
“你好,经理正在开会,你少等会儿吧!我叫宋书泽,是来这实习的大学生。你呢?”
“杨锐。”
我和他握了握手,他一定很喜欢打篮球,手很大,应该单手就能抓住篮球。
我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宋书泽端了杯咖啡给我。我对他点头道谢。虽然这些工作该是秘书或前台小姐做,但实习的大学生总是要先充当万能小弟的角色!这一点大家都是这样走过来的!
我坐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宋书泽才走过来告诉我经理开完了会,要我进去见他。
张经理比我想像的年轻,大概三十五六岁。个子不高,戴着眼睛,一副很精明的样子。我和他简单说明了来意以及我们公司的现行情况,希望他能给予帮助。他说会考虑看看让我回头等消息。第二天我就接到了他的电话,要我到他公司详谈。
“你们这种情况比较棘手,不符合融资规定。而且你们这种小公司很难确保是否真的具有还款能力。万一借给你们钱,没几天你们却宣布破产。那怎么办?”
他说这些话我早有心理准备,因为我之前已经在其它金融机构听了无数次了!就在我已经差不多想放弃时,却听见他将话锋一转,给了我希望。
“不过,也不是就没办法!你可以以私人的名义来借款。而我们收的利息只是银行贷款的三分之一。200万也不多,不过买套房子的钱!你可以以你的名义借!”
我有些犹豫,公司并不是我的!要借也应该是我老板来借!可是想想老板不屑的眼神,宁威电话里的骄傲。我有些不甘心!那一刻我好像被鬼迷了心窍,一心就想着借到钱给老板和宁威看看!让他们知道我不是离了宁威就不行!而且我觉得我们公司还不至于连200万都还不上就破产!
于是我很冲动的签了协议,从此让自己背上了200多万的负债!如果宁威知道了这事指不定又该怎样嘲笑我了!
祁信的办事效率果然高,签完协议,我马上就拿到了200万的支票。下午我回公司将钱交给了老板,老板的脸顿时笑开了花。
“呵呵,我果然没看错你!杨锐,你是个有能力的年轻人!”
有能力?哼!又不是当初说“除了靠宁威,你能有什么办法?!”的时候了!我冷笑,看腻了商人的丑恶嘴脸!
“老板,这钱一定要尽早还。我可是作了担保的!”
“你放心!好歹我们这么大一个公司,不就200万吗?!下笔单子完成就能还上。这可是我自己的公司,我比你还急呢!”
老板笑着拍拍我的肩,马上宣布升我做副经理。
晚上下班后,我心情不错!想请大雄和妮妮好好吃一顿!刚出办公楼,正准备给大雄打电话时,宁威就冲上来不容分说的将我拽上车。
“有什么事吗?”
我没有太过挣扎,跟他上了车。大街上我们都不想闹得太难看。我尽量平静自己的声音,宁威隐忍着怒气,没有搭话。只是急踩油门将车开了出去。
“停车!我想我们早没什么可说的了!”
我还是尽量压抑着声音,我不想对他吼叫谩骂,我不想在他面前失态,我不想让他知道其实离开他我的心很痛,而再见他我的心更痛!
“给我闭嘴!”
他对我大吼,然后把车开得像风一样快。我当然认得这条路,这是回家的路,只不过回得不是我的家!
宁威将车停回车库,然后把我拉下车,拽进电梯,拖进屋子。
“我说过让你回来!你到底耍什么脾气?!我给足你面子了,你还想干嘛?!”
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我,似乎是在容忍一个不可理喻、胡搅蛮缠的人!我觉得有些好笑,难道我还不够洒脱?还想让我怎样?!
“我不想干嘛!之前也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分手,而且是你甩了我!卑微的我不该自不量力霸占着优秀的你!所以今后大路通天,我们各走一边。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对你纠缠不休。”
“你发什么神经!我都已经不计较你出轨了!你他妈还废什么话!我宁威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你在我面前拿什么乔?!”
我拿乔?哈!我大笑!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你不计较我出轨?呵~好大方!可是我计较!这五年来你数不清次数的出轨已经让我忍无可忍了!是啊~你宁威青年才俊,什么样的美少年找不到?!所以你肯垂青我这个长得不怎么样年纪一大把的男人,我就该兴奋的跑过去跪下亲吻你的脚趾了?!呵~我和你真的是再无话可说了!”
我的鼻子一酸,可是眼睛却发涩!这就是我守候了五年的爱情!这就是我深爱了五年的恋人!我不喜欢‘心如死灰’这个词!它太过脆弱与煽情!此刻我只是觉得无话可说……
我为我可怜可笑可悲的爱情默哀!
“你……OK,我们先不说这个!今天下午你们老板突然又打电话给我说你已经借到钱了!怎么回事?!你们公司什么财务状况我比你还清楚!一般的金融公司是不可能借款给你们的!你说你到底怎么借到的?”
宁威似乎不想再纠缠在上一个于他不利的话题,于是他调转了话锋。是啊,宁威就是做金融的!对于我们公司这种情况能不能弄到贷款,他的确比我清楚得多!只是我不知道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关你什么事?还是你认定了没有你我就一点办法也没有?我借到钱让你很失望?”
“放屁!我是怕你蠢得被人骗!除非是高利贷否则哪个白痴公司会借你们钱?!就你们那小破公司连能抵押的东西都拿不出来!”
“不用你操心!这钱又不用你还!”
“你以为你借了这200万你们公司就能翻身了?!别傻了!你们公司烂账太多,倒闭只是时间问题!这钱只要不是以你的名义借的,我也懒得多管!”
宁威的话让我全身冰凉!真的是这样吗?那我该怎么办?我没车没房,账户里只有两万多的存款,这200万的巨债让我如何偿还?!这时我才突然想到祁信借我钱的时候并没有要我提供抵押品,只是拿出一份长长的合约给我签,我当时没有细看就签了字。说不定这其中包含了许多我未曾注意的霸王条款!这时我才真正开始害怕起来。
我拼了命的四处筹款,想证明自己是个有能力的男人,想证明我不需要依靠宁威以及其他任何人,可是这一切的努力却只让我在宁威面前显得更加愚蠢。我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那种自卑、无力、羞耻让我险些掉下眼泪。我咬牙忍着不让自己在他面前显得太过可怜。
我想我此刻的脸色一定是毫无血色的苍白。因为我看出宁威深藏在表情下的那丝胜利的微笑。他走向我,把我搂进怀里轻声安抚,就像是国王在安抚他的仆人或小狗。
“没关系,宝贝!就算是你个人借的也不用怕,我帮你还!”
他语气轻松,似乎200万对他而言就像200块般无足轻重!可是这200万却再次让我在他面前失去了尊严!
“我用不着你还!你有钱就了不起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就是卖内脏也用不着你来帮我还钱!我们完了!完了!完了!”
我猛地推开他,发疯似的冲他大吼。我到底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情绪。他被我推得一趔趄,抬手便给了我一拳。
“你到底发什么疯?!别不知好歹了行不行?!200万我眉头都没皱一下的就帮你还,你他妈还想怎样?!”
宁威对我吼叫,我的脸又再度挂了彩。我没还手,生生挨了他这一拳。
这就是他对我的好吗?只可惜他单方面施舍的这种好意我不接受!接受了他这200万,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我的感情,我的尊严,我的身体,都不是这区区200万就能够买得到的!
我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向门口。可是手还不及触到把手,就被宁威拎了回来,拖进卧室。
他把我扔到床上,飞身压了上来,粗暴的撕我的衣服。我拼了命的反抗!他为什么就不肯好聚好散呢?!为什么非要在分手之后还要给我这样的羞辱?!虽说我远不及他高大,但好歹也是个男人。他想马上就制服我并没有那么容易,所以他又打了我,这一拳很重,我的脑袋被他打得又昏又疼。他趁此机会把我的双手用衬衫绑在一起然后拴在床头。接着他翻身下床,从床下翻出箱子,那里面装着各种□玩具。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宁威偶尔就喜欢玩这些增加性趣。可是我对这些东西自始至终都存着极深的恐惧。宁威明知道我不喜欢这些,却依然常逼着我陪他玩。
“你放开我!你别逼我恨你!”我真的怕了,红着眼睛望他。
“恨我?我他妈为你做了这么多就换回这句话?!那你恨吧!”
他取出绳子,重新把我手绑严实,拿出口箍封住了我嘴。
“痛吗?我就是要你记住这种痛!我要你记着,除非是我要你走!否则你别想先离开我!”
他的身体紧贴着我,双手揉捏着我的臀肉,突然在我的左胸狠咬一口,我痛得大叫,可是被封住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就像个从地狱出来的吸血鬼一样让我恐惧!
虽然宁威从来就不是一个温柔的情人。可是这一次我却是真真切切的被一个男人给□了!身体很痛,可是这点痛不算什么。只是那侵入骨髓的羞耻感,让我的身心都无法负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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