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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开始不老实了。我慢慢地滑上他身体,手指稍微用力地捻着他的乳头。然后,我用舌头舔着他的耳朵。他的呼吸开始粗浊了。他的大手也不闲着,也用力地揉搓着我的臀部,并用指尖,轻轻地在我的后洞进出着。我呻吟起来。我把手放在他的DD上,刺激着他的马眼。他的好坚硬了。
我伏下头,舌头在他DD的周边游走。我注意到在他浓密的体毛下,他的坚硬,他的渴望一览无遗。我把舌头试着去舔那个东西,他连忙用手挡住。“噢,不。”他低吟。我拔开他的手,我看见他的东西在微微的颤抖。那充血的东西,在激情的刺激下,显得那么的诱人。在那个时候,我终于理解了男人为什么会喜欢男人了。
我不再坚持去含他的那个东西,只是用手轻轻地地抚摩着他的。那两个蛋蛋,在强烈的刺激下,紧缩着,象两个球。我问他:“想要吗?现在?”“要。”他坚决有力地说。我想,再坚强的男人,在那个时候,也会伏首称臣。
于是我挺直着身子,手扶着他的DD,用它对着我的洞口,轻轻地做了下去。我感觉他火热的东西,一寸一寸地进入我的体内。那种充实的感觉很真实,很爽。我喜欢做爱,我喜欢男人的东西在我体内进出。那让我可以忘掉在人前留下的伪装,同志太苦了,我们的欲望只能在黑暗里发泄。所以,我叫了起来。
他也冲动了起来,他也直起身子,面对着我,用他厚实的唇亲吻我的唇,我的脸。并用舌头舔着我的乳头,很温柔。我感觉我的身子漂浮起来,就象在云端一样。他开始抽动,正面对着我,我坐在他的前面,他用一只手环抱着我,一只手支撑着身体,不断地抽动着。他东西的每一次深入,都带给我一种无法言说的愉悦感。在那一刻,我真希望时间就此停住,世界只剩下赤裸的肉体,在肉欲中慢慢地沉沦。
“我要来了,噢。”他急促地说,并把我的身体调了个方向,让我背对着他伏在床上。他从后面更深地进入,他的动作粗鲁而猛烈,似乎要把他体内的积蓄全都发泄进我的身子里去。慢慢的,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我体内他的东西也越来越坚硬,越来膨胀,在最顶峰的时候,他用力一顶,一股热流射进我的身体。
“你是魔鬼。”他说。整个身体爬在我身上,我知道,在第二次的冲击中,他真的累了。我又笑了,在同志的性爱中,有几人不是魔鬼呢?
之后,我和他静静地平躺着。他把手放在我的肩上,让我靠着他。我和他谈了好多事情,谈人生谈理想谈的家庭。他是个很有理想的人,也许是研究生,他对生活有很多的看法是理想化的。我觉得他实际上是用诗人的眼光看着社会,让我不禁多看他一眼。
都三十多的人了,还能如此单纯地看社会,还真让人佩服。不过我更喜欢他谈哲学,我喜欢看他谈自己小时后的事情的时候,那种忧伤的眼神。但是在我心里却清醒得很,这个男人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就象我走在大路上,遇见美丽的风景,便会停下脚步,仔细欣赏着满目的美景,但欣赏完之后,我还得继续前行。
就象书彬对我说的:我们会慢慢地远离,慢慢地互相忘记。事实上书彬也真的忘记我了。而我,在经历了他的风景之后,也会去忘记他的,甚至,连他的影子都忘记。我知道这很残忍,可是,世俗的压力,对同志来说,不就是如此残忍吗?
所以,在他多次对我说“你要记住我啊”的时候,我都不可置否。因为,我知道,时间和空间回改变一切。同志在激情澎湃的时候,所说的语言都是空洞的,我不会在让自己陷进这个语言的陷阱里了。所以我平静的说:“不会的。事实上你也会忘记我的。”
“不会。”他有些恼怒,“你怎么就不相信我?”
我没有说话,我不想去破坏自己在他眼里的形象。我闭着眼,沉默着。他注意到我的沉默,便双手扶住我的肩,把我正对着他,严肃地对我说:“我说的是真的,除非是你先忘记我,我是不会忘记你的。”
我从桂林回家后,他就不断地在Q上找我,和我继续谈他的人生,他的理想。他甚至还天真地说要我和他在一起。我问过他:“如果我放弃一切,如我的工作,去追随你,你是否愿意?你是否又有勇气去面对两个人的将来?”
“愿意。”他说,“只要我们肯去努力。”他还诗意地说:“我去上班,你在家做饭,我一下班,我们就吃饭,然后没日没夜地做爱。好不好?”
“呵呵。”看着他孩子气的语言,我无言地笑了。因为,我清楚地知道,那一天永不可能到来。很多时候,同志之间,爱情只能是空中楼阁,如水中月,镜中花,只能在远远的地方观赏,一旦拿到现实的层面来看,注定会伤痕累累。
所以,这之后,尽管他多次要求我到桂林去,我都没有答应他。我想,就让一切慢慢地随风消逝吧,缘尽了,情也会灭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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