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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小字体
增大字体“没有，他没有，他很好的。”我哭着说。
“好！你就这么护着他！叶川，我求你，你就发发善心吧，你知道他昨晚在梦中都说了些什么？他说你给他个笑脸，他就能幸福好几天。他说你做贱他的时候比杀了他还难受。他说，哥，我求求你别再做贱我。他说，无论你怎么做贱我，可我就是爱你，我没有办法离开你。叶川，你他妈的好高贵！他爱你，你就可以居高临下地折磨他！我跟你说过，不要利用他的感情来折磨他，那样太残忍，可我怎么也想不到你的心竟是这么狠毒——！”吕松的眼睛要冒出火来，眼泪一滴滴地滚落。
叶川忽然泪流满面地跪在我的面前，我慌忙跟着也跪下，叶川伸手搂住了我，哽咽着说：“阿俊，哥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好，哥不值得你这样对待。”
“哥——！”我放长声地哭着，“哥——！你一直都是很好很好、很好很好的，你真的很好很好……”我的呼吸有些不畅，实在说不下去了。在我的记忆中，实在想不出叶川干过什么好事，可在我的心里他就是很好很好的。
“阮俊，你给我说清楚，宠物是怎么回事？昨夜你一直喊着不要做宠物，到底是怎么回事？”吕松擦了把泪问我。
“哥，别让我做宠物，我也有自尊的，求你别让我做宠物好吗？”我抬头看着叶川苦苦哀求着。
叶川把我抱了起来，温柔地说：“傻阿俊，哥听你的，阿俊不是宠物，阿俊是哥的小媳妇儿，是哥最最疼的小媳妇儿。”
“你要拿他当宠物？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你给我说清楚，好好的人怎么就要当宠物养？”吕松指着叶川的鼻子质问。
“我们夫妻间的情话也要跟你说清楚？”叶川笑了，舔了一下我脸上的泪水，“阿俊不想做宠物就不做宠物，哥最疼阿俊，哥什么时候都听阿俊的。”
吕松也笑了。“你们夫妻调情的事我不管，不过你可不许欺负他，小心我揍扁你！”
“是！大舅哥！”叶川感激地看着吕松，“阿俊有你这么个朋友真好，你就象阿俊的亲哥，以后我就叫你大舅哥，晚上一起吃饭怎么样？大舅哥。”
“妈的！你这缺德玩艺儿！”吕松大笑，“为了你们两口子把我们两口子的事都耽误了，这两天冷落了文秀，我得赶紧补过，晚上不陪你们了，我得陪文秀吃饭。你这小畜牲也真是的，老大不小了就是不知道怎么疼媳妇儿，阮俊，做兄弟的看得出来，这小畜牲是真心待你，你就放心吧。”
吕松走了，我开了卫生间的门要进去洗衣服。叶川从后面抱住了我，贴着我的耳朵说：“阿俊，想上哥不？”
我下意识地转身跪在地上。“哥，我是不是做错事了？你打我，别赶我走。”
叶川把我扶起来，爱怜地抚摸着我的脸。“阿俊，是哥不好，把你都吓成这样了。阿俊没做错事，就是做错了事哥也舍不得赶你走，你跟哥是平等的，别总让着哥，那会把哥宠坏。哥是真心想让你上，告诉哥，想上不？”
“想，我早就想，可是一直不敢跟你说。”
“嗯，哥今晚就把身体交给你，你想怎么上都行。”
十一
晚上天还没完全黑下来，我就迫不及待地将叶川抱上了床，恣意地侵占了他的身体。我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享受到了只有在梦中才有的甜蜜滋味。
我呼吸粗重地从后面搂紧叶川的身体，舔着叶川光滑的后背，冲叶川喃喃地说：“哥，我好快乐，我爱你！哥，你感觉怎么样？”
“痛！他妈的痛死了。”叶川咕噜了一句。
“哥，那以后我不上了，还是由你来上我。”
叶川转过身，紧紧地搂着我。“傻瓜，哥喜欢让你上，痛也喜欢。哥喜欢做阿俊的小媳妇儿，哥心里甜着呢。”
“小川川！”我已经很久没叫他小川川了，看他这阵子心情好，不禁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嗯。”叶川温柔地应了一声。
“哥，我怕你。”我委屈地抽泣了一下。
“傻阿俊，别怕哥，以前是哥不好，哥是你的小川川，哥疼你。”
此后的日子，我享受到了更加甜蜜的生活，对我来说真正体会到了性爱的乐趣，在这方面我终于能与叶川对等起来。慢慢地叶川习惯了我的侵占，感觉不那么痛了，我们两个在床上配合得水乳交融。
叶川的脸被滋润得红红的，他更加依赖我，一刻也离不开。中午在家里，他腻在我的怀里说：“阿俊，哥已经彻底堕落了，是个名副其实的gay了。哥其实……哥其实……”他讷讷地，不知有什么话说不出口。
“小川川，有什么话不好跟我说啊？我听着呢，你说吧，我又不会笑话你。”
“阿俊。”叶川的声音小得象蚊子，我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阿俊，其实在哥心里一直想做……想做你的小媳妇儿，哥喜欢你宠我、疼我，阿俊，哥……哥是不是不象男人啊？”
我开心地笑了。“小川川，你真傻，难道你看不出来？我一直就是把你当小媳妇儿疼的，知道你死要面子，所以一直不说破，这跟男人不男人没有关系，你爱我，所以喜欢我疼你。”
“阿俊，你说我是不是零啊？”叶川的脸红得象团火。
“应该是的。”
“好像也不全是，我也喜欢上你啊，这能算零吗？”
“哈哈！我的小川川，管他呢，反正我拿你当小媳妇儿疼，晚上让你上，这总行了吧？”
“阿俊，你真好，我爱你，我也让你上。”叶川扇动一下长长的睫毛，幸福地闭上眼睛，紧紧地偎着我……
周六闲着没事，叶川缠着我要去游戏厅，我知道他一定是要玩《拳皇》，这小畜牲就想在游戏里砍我一通过过手瘾。
到了游戏厅先买了一大把硬币直接向《拳皇》的机子走去，路过跳舞机的时候发现那里围了一群人，不时地鼓掌叫好，我拉着叶川凑过去，就见鸭崽儿站在机子上随着音乐跳得正欢，我对叶川说：“鸭崽儿跳得好棒唉！鼓鼓掌！”
叶川不屑地瞅了我一眼。“什么呀，等会儿看我的。”
“你还有这本事？”我有点不信，不过看着他跃跃欲试的样子，估计水平不会差。
一曲终了，鸭崽儿正要换曲子，叶川跑了上去，揪开鸭崽儿说：“你让开，我来跳。”
鸭崽儿白了他一眼，但还是听话地从跳舞机上走了下来，抬头看到了我，高兴地说：“阮俊！你也来了！”我笑着向他打了声招呼，他走过来和我并肩站着。
音乐响了起来，叶川随着节拍舞动，这小子跳得好看极了，我兴奋地拍着手掌为他助威，他瞟了我一眼，那得意劲让我想起句歇后语——老母牛打滚，牛逼翻了。
跳完一曲，鸭崽儿跑上去对叶川说：“川哥，我们玩双人的。”这死gay，仿佛叶川上次揍的不是他。
“还怕你？”叶川咕噜了一句，投进两枚币开始选择音乐。
相同的音乐相同的节拍，两人的风格却大不相同。鸭崽儿跳得柔美，叶川跳得酷帅，我喜欢鸭崽儿的柔美，更喜欢叶川的酷帅。
音乐结束了，周围响起热烈的掌声，我的手掌都拍红了。叶川兴奋地走到我跟前，拍着我的肩膀问我：“我们两个谁跳得好？”
“各有千秋，就算平局吧。”
叶川拧住我的耳朵：“再说一遍。”
“你跳得好，他哪比得上你？”我赶紧改口。
鸭崽儿扁了扁嘴：“切！还带这样的。”
叶川瞪了鸭崽儿一眼：“是不是皮又紧了？”鸭崽儿吓得赶紧躲在我的身后。
我哈哈大笑。“我操！你这野蛮的小霸王！鸭崽儿，你怎么就这么怕他？”
“他总不讲理，动不动就打人。”鸭崽儿小心地说。
“那你反抗啊。”
“反抗他打得更很，从十几岁一直打到现在，我还不了解他？”
我觉得鸭崽儿一定是喜欢过我的小霸王，否则哪能任由着他欺负？还一口一个川哥叫得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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