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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喝酒,当然他师傅也不让,吃完饭拿上东西先洗澡去了,这是他每天必做的事情,其他几个孩子也经常洗,只不过不是天天罢了。等他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刚刚出水的芙蓉,那叫一个水灵!他伸出了纤细的小手,我知道是要钥匙呢,就掏出来给了他。他冲老张说:“晚上我玩电脑,不回来睡了,别等我了。”
“别玩的太晚了,影响领导休息。”
“知道。”
我们喝到10点半才散席,回到办公室发现小东西把洗脸水和刷牙水都给打好了,牙刷上连牙膏也挤好了。
我一进门,他放下鼠标提起暖瓶给脸盆加了点热水,笑着说:“你试试冷热?”
“正好”我爱怜地看着他。
“洗完咱们就睡吧,喝了酒肯定难受,是不是?”
“好!”爱死你了,小东西!
我站在门外先刷了牙,洗完脸又洗了脚,他把水倒了,拉上窗帘插上门拴就帮我脱衣服,我躺下之后他也把衣服脱了,就穿了一个小裤衩,然后安静地躺在我的旁边。
我的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早已膨胀的一塌胡涂。外面的光线很强,透过窗帘映照在我的床上。我在里面侧着身子,抬头看着他,小家伙仰起下巴冲着我笑。明摆着是在挑逗!我伸出手捏着他的尖尖的下巴问他:“笑什么呢?”
“没笑什么,想不到能和领导睡在一块。”
哈,好象他占了便宜似的。
“那还不容易,以后只要我晚上不回家你就跟我睡。”瞧,我多大度呀。
“好啊,你可不能反悔。”
“绝不反悔!你也不能反悔。”
“我也绝不反悔!”
我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他就是看着我笑。我的手从他的下巴移到他那细长的脖子,然后肩膀、窄小的胸脯、扁扁的小肚肚,再后就进入了主题。整个过程他始终看着我微笑,而且一动不动。当我把那个美丽的玉壶嘴揉硬了,准备脱他的裤衩时,他自己主动脱了下来,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虽然我知道谁都能摸一摸龙飞的小鸡鸡甚至玩硬了、玩出水来,可他从来没主动脱过,甚至李干他们逼他自己脱,他也不脱,这是我见过的第一次。
我把被子掀到脚下,坐了起来,慢慢地抚摸着他通透的玉体,少年的肌肤是那样的细腻,那样的光华!
我把他的双腿分开然后跪下俯身含住了那个盼望已久的、晶莹剔透的玉壶嘴。明显地感觉到少年小屁股的蠕动,同时,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我撑在床上的双臂。我放开小鸡鸡开始在大腿根部游走,小家伙已经开始了哼哼。我继续往上游走,听着他那亢奋的呻吟,我如醉如痴。
当我用舌尖添着他的双唇时他一下了搂住了我的脖子,我顺势趴在他的身上,开始了疾风暴雨般的狂吻,直到累得我们大喘粗气。后来我们俩都好几天舌根疼。
等缓过劲后,我把那个已经疲软的小鸡鸡和两颗小豆豆一块含在了嘴里。这个小家伙,疲软的时候充其量和我的大拇指一般,可昂扬的时候比我的都长都大!太神奇了!我的嘴已胀的满满的,我只好不停地吞吐,少年已无法承受这巨大的刺激,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一泻千里。
我根本舍不得把这美好的东西吐掉,一口咽了下去,甚至潄口的水也咽在了肚里。
少年太累了,很快就听到了轻轻的酣声。我还无法入睡,久久地凝视着他那俊美的脸庞,回味着来到车队以后所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久久不能入睡。
七自从那天我和龙飞的春雨狂飘之后,龙飞对我更是百依百顺。有时没人的时候他还会主动亲我一下。我更不放弃任何单独和他在一起的机会,每次都能让少年满足地离去。
其实,并非只有陈龙飞是这帮车豁子们的开心果,小纪和小董,两个板金工和两个补胎工也没能幸免,只要是年轻人很难逃脱这样的磨难。要知道,我们单位远离闹市,身边除了男人就是男人,那三个女人也都四十开外,更何况一个赛着一个的丑。这几个少年郞便是大家开心的猎物。
为了和大家一块看雅典奥运会开幕式,三只狼和我都不打算回家了,就在我办公室里打扑克,到了快12点钟的时候都觉得没意思了,可开幕式还有将近两个小时呢,干点什么呢?李干说:“走,逗逗小纪去”。
我跟在他们三个人的后面进了修理工的宿舍。他们的宿舍是个里外间,里外各两张床,里屋住着老张和龙飞,外屋是小纪和小董。老张是师傅,通常只是技术指导,龙飞刚刚学徒,又有大家宠着所以没什么体力消耗,主要工作都是小纪和小董完成的,所以中午必须午睡。外屋免不了有司机的打扰,所以他们有时就在里屋休息,但晚上还是各睡各的铺。由于是夏天,他们基本上不关门。也就我,办公室因为有电脑,加之我也不习惯敞着门睡觉。所以我们四个轻易地走到了小纪的床前。小纪正仰面朝天在酣睡,也没盖被子,身上只穿了一条大裤衩。
其实小纪长得很清秀。一双凹陷的大眼晴常常被长发掩住,直挻挺的鼻梁,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每每一笑暂时消失了淡淡的忧郁,身材也很匀称,不胖,也不太瘦,比起陈龙飞来更有男人味。只是平时满身的油污不容易看得出来,由于通年的劳作,原本白白的皮肤被太阳染成了浅棕色,原本细长的双手也已粗糙。李干轻轻地拨下他那松垮的内裤又轻轻地玩上了原本就挺立的雄鸡。这一下可就惊醒了梦中人,小纪睁开眼发现了我们这帮不速之客急忙用手护下体,可惜晚了,因为已在别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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